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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漫]杀死一只侦探的虚

    “太离谱了,对吗?”松田阵平小声说。
    “多少是有点吧。”萩原研二轻轻附和。
    “诶?有吗?零不就是这样嘛。”伊达航大声回道。
    “嘘——!”
    “我已经听到了。”
    降谷零将手下切好的蔬菜放到碗里,继续和诸伏景光讨论解暑餐的制作。
    进入夏季,西九条薰的胃口变得特别不好,什么都吃不下。降谷零便想为她准备一份特制夏日解暑菜单,这才叫了诸伏景光来帮忙研究。
    他甚至还专门做了份电脑表格,详细记录西九条薰每天的食量、水量和体温等健康数据。
    这副二十四孝好丈夫模样震撼警校四人一百年。
    当初在警校的时候,他和伊达班长同为有对象的人,那时候还远没这么腻歪。
    假如只有这些也就算了。
    问题是这对夫妻真的太没有自觉了!
    家里还有这么多外人在,两人居然能一个两个都厚着脸皮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家里的沙发对女主人来说似乎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她无论走到哪儿,都可以坐在丈夫怀里。
    降谷零解释说是因为她身体不好,他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才放心。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我信你个鬼!
    这对夫妻的脑子都有大病!
    也只有班长和景能笑着说:“你们感情真好。”
    松田阵平点上一支烟吐槽:“这已经不是感情好的程度了,根本是变态。”
    谁能想到警校那会儿看上去最正常的零竟然会长成一个变态。
    5.
    很难说警校四人最后急急回尸魂界有没有狗粮吃撑的原因。
    反正连神经最大条的伊达班长到最后也忍不住直呼“变态”了!
    “我们真的很过分吗?”几个人离开后,西九条薰抱着降谷零的脖子有些委屈。
    后者的呼吸愈发急促,声音又哑又乱。
    “不用理会他们……已经被他们耽误掉很多时间了……”
    “今晚我们全都补回来。”
    6.
    风见裕也给公安新人的告诫。
    降谷先生的命令一定要一丝不苟地完成,每天的训练不可松懈,如果有什么失误,好好反省,积极认错。
    实在承受不住上司降谷先生的暴风雨,可以谨慎选择唯一求助热线降谷夫人。
    但是前辈警告,那是饮鸩止渴。
    7.
    总会有些不长眼的罪犯试图绑架降谷先生最爱的妻子来威逼勒索这位警察厅高级长官。
    表面上来看,这位妻子柔柔弱弱、弱不禁风,是再好不过的下手对象。
    但是监狱里已经凑成一桌麻将的犯人都知道,对她动手你可能会随机得到咒术或异能的攻击,也可能是混合双打。
    就算幸运,这两种攻击都没来,她那位公安丈夫也总能在震惊你全家的短时间内推理出你的所在,并进行一番铁拳制裁。
    想从这位公安手里逃脱,不如指望人类移民月球的时代早日到来。
    再退一万步讲来,哪怕你在日本这么多神那里都充了会员,连这位公安丈夫也找不到你的所在。那么你就十分幸运了。
    你会看到那位柔弱不能自理的妻子对你微微一笑,掏出某样让人看了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想拿我威胁零,甚至是伤害他,你——做好觉悟了吗?”
    简单来说,上面几种情况,你可能还会在监狱安度晚年,最后一种情况,大家只能下辈子见了。
    8.
    我们都知道降谷夫人很黏人,但是降谷先生对她这种被警校四人直呼变态的依赖很是受用,不过有些时候他也会有点为难。
    比如这种时候。
    他换衣服换到一半被西九条薰扒下来,后者热情地贴到身上,送上热情澎湃的深吻。两人小麦色的皮肤和雪肤堆叠,彼此的汗水交汇,她自觉地把双腿缠到他腰上。
    两人对彼此的敏感点熟悉到无需经过大脑思考。西九条薰竭尽全力撩.拨丈夫,把他的兴致拉到最高,然后她就没力气了。
    降谷零简直能听到她内心力不从心的嘶吼。
    他只能一边动作一边安慰她:“交给我就好,我不会累的。”
    西九条薰觉得委屈,她努力锻炼身体,打算再接再厉,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
    然后输得更惨。
    ……她的体力实在跟降谷零差太多了。
    降谷零不敢直接打击她的热情,但也着实有些吃不消了。妻子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他有反应,何况是如此热情地想着取悦他,但每次到了一半就没了力气,他开始的兴致越高就越难受。
    西九条薰对着他眼睛眨巴出水润的光泽:“每次都是零迁就我,我也想让你更舒服一点嘛。”
    西九条薰是很认真地在考虑这件事,最终通过她的不懈努力和互联网的伟大帮助,终于让她琢磨出一条曲线救国的道路。
    晚上,她照旧把丈夫扑倒在床,解开衬衫扣子,抽走皮带,跪在中间俯下身去。
    降谷零察觉到她的意图,身体骤然绷紧。
    “等等,不……唔……”
    后来便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小麦色的五指插入黑色的柔软发间往下按,最后抬起来的白皙小脸怔怔的。那只手又抬起来擦掉她唇边的液体。
    “……一次可满足不了我。”男人声音沙哑。那天晚上彻底放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