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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书后我和残暴皇帝HE了

    冀王世子也出席了。
    这是大半年以来,冀王世子第一次上门。
    薛凤娇看他意气风发,半点难受的样子都没有,心如死灰。
    薛凤娇也不想管他,自己披麻戴孝跪在灵堂。
    冀王世子可能也是要做给别人看的,他也披麻戴孝的跪在薛凤娇跟前。
    这一跪就是一天。
    丧事结束,冀王世子就风风火火走了,根本没有和薛凤娇多说几句话。
    “世子妃,世子爷也太过分了,他有那么多公务要忙吗?将军的丧事刚刚结束,他就急匆匆走了。”
    薛凤娇贴身小厮道。
    “没事,任他去吧。这大半年不都是这样吗?”她一直在将军府里等,等他低头,等他过来接他,可是他来了吗?他没有,甚至他还不如宫里的皇后关心她,至少皇后隔三差五还叫她进宫说说话,聊聊天。
    贴身小厮十分心疼薛凤娇:“世子妃,您这样实在是......”
    “没事,就这样吧。”也许心痛过后,就会慢慢好起来。
    之后的日子,冀王世子和樊家走的更近了。
    也不是说冀王世子和樊家走的近,是樊家小姐出入世子府更勤快。
    冀王世子是个很聪明的人,自然不会把野心露在外面。樊家小姐主动找他,和他主动找樊家小姐,意义完全不一样。
    这天,薛凤娇在酒楼吃茶,樊家小姐过来找她。
    薛凤娇理都不想理。
    樊家小姐一改平日做派,直接告知薛凤娇:“薛小姐既然和世子没感情,不若放了世子,让他自由。”
    薛凤娇冷冷看着樊家小姐:“本妃放了他自由,然后就让他和你在一起?”
    樊家小姐道:“我和世子惺惺相惜,我自然会给他最好的一切。”
    薛凤娇冷笑:“惺惺相惜?你对一个破烂二手货就那么感兴趣?樊小姐,冀王世子是被我玩烂的男人,你确定要?”
    樊家小姐脸黑:“你说话也太不知廉耻了,世子那么好一个人,你怎么能侮辱他?”
    薛凤娇冷冷的看着颐指气使的樊家小姐,气的直接把手里的茶全部泼在了她的脸上。
    “啊”樊家小姐尖叫。
    也幸亏茶水不烫,没什么大问题。
    冀王世子听到声音,快速从门口进来。
    “樊小姐,你没事吧?”冀王世子赶紧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给樊家小姐擦脸。
    薛凤娇瞧着自己的男人公然对别的女人好,她说不出心里的滋味。
    “我没事。”樊家小姐道。
    “没事就好。”冀王世子把她脸上的东西擦干净,随即皱眉看向薛凤娇:“凤娇,你也太过分了,樊小姐怎么招你惹你了,你要下这么重的手。”
    薛凤娇冷冷道:“若是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樊小姐是你的娘子。”话落,薛凤娇猛然拔高了声音:“南宫衍,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冀王世子皱眉:“我这是在帮你道歉。”
    “我让你道歉了吗?”薛凤娇看着眼前为自己辩解的男人,薛凤娇只觉得自己可悲至极,他今天是和樊小姐一起来的吧,只是站在门口不进来而已。
    樊小姐过来说让他放他自由的话。
    可能也是南宫衍想说的,只是他是一个男人,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薛凤娇现在突然有些明白了。明白之前冀王世子为何对她那么好了,还和她成亲了。可能他喜欢的根本不是她的人,而是她身后带来的权势,如今薛家不行了,他就换了一家。这几个月她一直深居简出,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他们的恩爱从父亲失踪开始断绝,他就时常以忙为借口离开。其实一切的一切早就有迹可寻,只是她之前没注意罢了。
    也许南宫衍如今和樊家小姐打的火热,可能也不是因为喜欢樊家小姐,而是喜欢樊家小姐身后的权利。
    如果薛家不倒,今日他南宫衍肯定不会这么对她。
    薛凤娇想通之后,只觉得心底一片灰暗。
    这样的男人,配不上她。
    既然他想要自由,那她就成全他好了。
    薛家虽然倒了,但她薛凤娇也不是找不到男人,没必要吊死在这么一颗歪脖子树上。
    以后肯定有大把的男人等着她。
    薛凤娇视线落在冀王世子身上,凉凉道:“你不用辩解了,我也不想听,我成全你和樊家小姐。”说罢,对一旁的小厮道:“薛剑,笔墨伺候。”
    “世子妃,您这是要?”薛剑疑惑。
    “准备即可。”薛凤娇不想解释那么多。
    冀王世子闻言:“凤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薛凤娇平静的可怕。
    冀王世子眼神复杂。
    不一会儿,薛剑拿了一套笔墨纸砚放在薛凤娇的桌子上。
    “磨墨。”
    “是。”薛剑站在一旁伺候磨墨。
    薛凤娇铺平纸张,拿着狼毫笔沾了沾墨汁,提笔一字一句写了下来。
    好一会儿,一封休书出炉。
    直接把休书甩给冀王世子。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放你自由了。”
    薛凤娇说完,径直离开。
    冀王世子看着手里的休书,暗暗出身,心里难受异常。
    这分明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为什么又会难受?
    樊家小姐也察觉到冀王世子的不对劲,疑惑道:“世子,你这是怎么了?现在拿到休书了,难道不该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