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英国人最爱的聊天话题是天气。
    其实这里在太宰的梦里,“今天天气真好。”有和“今晚月色真美”一样的意义。
    可以理解为太宰潜意识知道今时(至少曾经)喜欢他。
    梦里的相处模式介乎黑时和现在之间。
    嘛,虐宰的一章。
    能听到最后一句话之后宰的心“哗啦”一下碎掉的声音吗。
    我真狠呀。
    哎呀呀。
    下章欢乐的合宿结束,推剧情。
    我又觉得好像随时都要开车了(捂脸
    开头的“银杏树繁盛在春天”对应反?壹,他的银杏树是指今时,他们在春天相遇。
    而到现在他已经在怀疑他以为的今时到底是不是今时了。
    全文在他醒来后没有出现“今时”二字,也是因为宰的内心其实还不能完全确定。
    梦也是反的,梦里的今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包容他,却消失了,现实的这个还在,但不懂他的心。
    可以看到梦里的宰比现实坦率很多。
    现实你再哭着跟他说一句“我好想你”试试。嘿嘿嘿。
    和的标题就是一个flag。
    这章字数不多,然后又因为狠狠地虐了一把宰,决定写一点大家都想看的那种番外:接“你这么喜欢我吗”,见评论。
    第47章 第三十三章
    凌晨五点的时候,天还完全黑着。
    与谢野把用于监听的耳机放在楼下,仿佛不需要睡眠一样神清气爽地上楼了。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从一点之后就睡得很不好,我现在也不会是这样一种仿佛活尸的状态。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如实回答还要来问我,为什么,在得到那个理所当然的答案之后。
    ......要露出那种快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啊。
    这样不就搞得好像我是恶人一样了吗。
    明明,被我那么保护、却还是往死里算计我的人,是你才对啊。
    是你设下那么完美的一个局,要把我逼上悬崖。
    我跳下去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已经因为失眠而变得不冷静了。
    不能再想了。只会越想越乱。
    我拿起耳机,正要戴上,一旁的费奥多尔说:“......路德维希先生。您看起来,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确实晚上没太睡好。不过我没事,不必担心。”
    “。”费奥多尔微笑起来,“那就好。”
    耳机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不过那样反而更方便一边监听一边处理自己身边的情况。
    一开始的时候没说什么话,但桌子上放着我装在口袋里带过来、睡前还读了一会儿的席勒的诗选,他开口询问之后,就由此和我普普通通地聊了一些文学相关的话题。
    虽然一直在斟酌我的回答(亚利夏还是厉害,能这么和他聊一晚上),但我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已知他真实身份的话,或许我真的会和他非常投机。
    “人是永远无法按照真实的本来面貌展现真实的。我们所观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在我们思想中的投影而已。
    也正因如此,人的心理,那些并不宣之于口的思考与激辩,那些对自己不可避免的病态成分的反思,才如此令人着迷。您也这样认为么?”
    “是啊。其实,绝对的理性只是我们不断追求的一个概念而已吧。就算是科学,也有不同的方法论、以及由此而衍生的,不同的构建模型、筛选模型的过程。而究竟去选择拥护怎样的方法论,已经是信仰方面的问题了吧?”
    费奥多尔问:“说到信仰。您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救赎‘么?”
    我笑了一下:“我没有很深入想过。存在吧。”
    “这样。那您相信神的存在么?”
    “嗯。总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是有类似’神‘的存在的。只是向他们祈祷有没有用,我就不知道了。”
    费奥多尔笑了:“您真是个有趣的人。类似这样的观点,我只从另一个人那里听到过。”
    “哈哈,大概我的思维回路比较奇特吧。说起来,你是相信的吧?不管是’神‘的存在,还是人们能够得到救赎这一点。”
    “是的。”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教堂里回响的赞美诗,“我全心地这么相信,并祈祷着。”
    唉。
    明明是有着这么坚定信仰的人,偏偏却是个恐怖分子。
    他所相信的救赎,到底是什么?
    “路易。罗季昂。”
    亚利夏的声音传来,他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们:“差不多七点了,辛苦了。”
    “献给虚无的供物”与“当呼吸化为空气”的私聊
    献给虚无的供物:......感受到了吧,卡卡。这份圣徒般的心理。
    献给虚无的供物:要么就是演技太好了,虽然我直觉他应该是真心的。
    当呼吸化为空气:......其实我也觉得。应该不是装的。
    费奥多尔微笑:“不知不觉,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和您交谈非常愉快,路德维希先生。”
    “我也是,罗季昂?罗曼诺维奇。”
    冬季的地中海区域要等到七点半之后才会迎来日出,因此现在天也只是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