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中毒 yцzんǎǐωцん.χyz

作品:《娘改嫁后我抱上了继兄的大腿

    季安淮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让人把宴言言送回王府,自己则要去大理寺。
    “事情还没解决我还要去一趟,你先回去。”
    宴言言点头:“好,我知道了。”不知道从哪儿吹来阵风,风吹在她单薄的身上,宴言言缩了缩脖子。
    季安淮微皱眉头,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老头子说不能让你出事,你别冻死。”本来就挺娇气的。
    厚实的披风落在她的肩头,宴言言问道:“季大人是在关心我?”梦里一个样子梦外又是一个样子,宴言言都觉得自己的梦是不是失效了。
    季安淮挑眉:“不是。”
    宴言言自讨没趣,嘱咐他小心就跟着马车回了。
    大理寺内,季安淮嘱咐主簿方数虞把最近京城大小案件的卷宗都搬到他的桌上。
    “回禀大人,方大人现在不在寺里面。”说话的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女子生的玲珑有致,脸也是十分美艳,活脱脱一个美人。
    “你是谁?”他眉头紧锁,这女子是谁,方数虞的新欢?怎么的还带到这儿了?dаймёǐа.cōм(danmeia.com)
    那女子脆生生的给季安淮倒了杯茶。“回大人的话,我是新来的录事徐敏。”那女子一双美目流转,看季安淮时眼里藏不住的爱慕。
    季安淮一言不发,盯着她那双过于修长的手夸赞到:“你的手挺好看的。”
    “是吗?大人喜欢吗?”徐敏突然凑近,一双洁白的长指伸向季安淮精瘦的胸膛。
    “手挺不错的。不过……”季安淮抓住那只妄想伸到他胸前的手,他反手扯上“徐敏”的脸。
    脸上的人皮面具被人扯掉,面具下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被人识破了伪装,那男人也不慌张。他轻笑:“季大人真是有点本事,我玉泽的伪装都能这么快识破?”
    季安淮拔出长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清漪会排名第九的杀手玉泽?”玉泽他早有耳闻,听说这人极擅长调香,用毒以及伪装。
    玉泽被擒住,没有反抗,他问季安淮:“什么时候识破我的伪装的?”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声音,动作,甚至神情,明明跟真正的徐敏一丝不差。
    “进门的时候就识破了,你身上的香,里面有名贵山茱萸的味道,你觉得这是一个小小的录事可以用的起的?你的手,也不像个女子的手。伪装做的再好,也不能改变手的尺寸。”
    “哦,原来是我疏忽了。”
    “清漪会现在已经不派女人过来勾引我了?改成男人了?”季安淮勾唇讽刺到。
    “还不是季大人前几次那么冷漠,把我们派来的探子不是关进牢里就是杀了分尸的。总部以为你不喜欢女人呢,才派我来了。”
    季安淮懒得跟他油嘴滑舌,他架在玉泽脖子上的长剑刺进去几分。鲜血流出,玉泽也不慌张。
    “季大人舍得杀我?”
    闻言,季安淮放下剑。他叫来人把玉泽关进大理寺的牢里。“确实舍不得杀你,留着你还有用。”或许能通过玉泽找出清漪会的线索。
    “让狱丞好好审他,务必撬开他的嘴。”玉泽被人压了下去,嘴角却浮现出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笑。
    季安淮翻看卷宗,发现最近京城的案子多的出奇。只是除了这次的夺心案,好像都是芝麻蒜皮的小案件,跟清漪会似乎没什么关联。
    渐渐的他有些头晕,想着可能是最近有些劳累过度,季安淮决定先回府歇会儿等明儿再来调查。
    临走时他吩咐属下:“方主簿来的时候,你让他去季府找我。”
    “是。”
    回去的路上,他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怎么感觉浑身燥热?这感觉就像那晚看见宴言言一样。
    季安淮觉得不好,莫非是中了媚药?玉泽就算给他下药,又怎么会下这种简单的媚药。
    好容易撑到季府,他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里。宴言言当时正在院子里打桂花,准备做些桂花糕,看见季安淮时,他面色潮红,她觉得有些奇怪。
    “季大人你在不在?”她敲了敲他的房门。
    里面没人应答,只传出奇怪的响声:“嗯……呜……”暧昧的声音听的宴言言面红耳赤,她想,这季安淮真是好体力,白日还宣淫。
    正打算离去时,里面传来季安淮隐忍克制的声音:“你别进来……帮、帮我叫大夫……”
    宴言言听后不敢耽搁,忙找府里大夫来。大夫来时,季安淮终于同意人进去。
    大夫隐约知道些什么,他吩咐宴言言在屋外等着:“姑娘先等着吧,老夫先给公子瞧瞧。”宴言言听后没说什么,只继续去打桂花。
    屋内,季安淮半开着衣衫,下唇已经被他咬破出血。大夫给他诊断完后跟他说:“公子,你中的不是一般的媚毒。这种毒毒性很强,会让你忍不住与女子交合。但是每交合一次,毒性反而越深。用不了多久,这种毒就会侵入你的五脏六腑,最后让你痛不欲生,只能寻死。”
    季安淮浑身湿透,下身肿胀不堪。粗长的性器被丝绸的裤子摩擦,让他难耐极了。他死死咬住下唇:“出去……”
    “公子,这药毒性很强的,你是撑不住的。”老大夫说完叹了口气,随后把门关上。
    季安淮在床上难受的直打滚,额间豆大的汗珠滚落,他没想到玉泽早就把毒下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