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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不甘不愿(高干)

    吴二妹掩嘴“咯咯”笑了起来,“什么叫投诚呀,干了什么事需要投诚呀?”
    严格一噎,“你就不想想我哥为什么要娶你。”
    吴二妹往后一靠,神态轻松,“各取各需,就这么简单呗。”
    严格闻言,不高兴都露在脸上了,“你就这么想得开?”
    “怎么就想不开了,我这样了,叫别人当个现成的爸,总得有什么补偿的吧?”吴二妹不无自嘲的道,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你呢,想说什么呢,劝我同你哥不对付?”
    严格神情一滞,但还是相当的嘴硬,“我没这么说。”
    “那就别劝我,”吴二妹笑得灿烂,“我有分寸,你哥也有分寸的。”
    严格听了还是不放心的,“你有什么分寸的,你都要替……”
    “替什么?”吴二妹主动续上他的话,语气温和地问他,“小严格呀,有些事儿晓得就行了,别说出来,说出来就有点不妙了,也别戳破,这事儿同你没有关系的。你这个年纪嘛,还是得好好念书,当然,你不想念也是行的,严家也能让你一辈子富贵。人嘛,一辈子富贵也没什么,挺好的,别人想也想不来的事,这年头呀,谁不想躺着就有钱呢,你这是出生就有钱呀,别的还要计较什么呢。”
    严格睨她一眼,“你就这么替我哥着想?”
    “他是我丈夫,我自然替他着想,”吴二妹说得理所当然,一点都不带疙瘩的,“我不替他着想,能叫他顺利给老卫提拔上了?你哥从军这么多年,到如今才走上坦途,也是你们家眼光不太对付,这跟的人怎么就一个个的倒了,现今儿到是做对了,跟着我走,自然不会有你们家什么歪路了。”
    这话儿听得严格那少年青春的面容上出现一丝迟疑,“你、你……”
    吴二妹伸手困难地摸了摸他的脸,还长长地叹口气,“你呀放心吧,我不会薄待你的,你哥待对我一心一意,我自然要待他一心一意的。”
    这话前后矛盾的,叫严格听得不是滋味,“同我哥一心一意呀?”
    “你们兄弟俩还计较这个?”吴二妹说话就是直,跟换个人似的,神情飞扬,好似所有的东西都在她面前伸手便能摘着,“有什么可计较的,有了我,你们还计较什么?”
    严格一时语结,心里头到是憋闷,可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吴二妹像是看出来他的心事来,便柔声细语道,“你放心啦,咱们还是同先前一样,我既是你的,又是你哥的,你们兄弟俩待我的,我是知的,会同你们好好儿的。”
    这都算是承诺了,都叫严格憋屈——可事儿是他们兄弟做的,如今得了她这样的话,并不是他们中间一个人的,还是让他觉得格外憋屈,像是什么火压在心头似的,他从来没这样过,同他哥也不是这一回才有的事,都是他们兄弟俩主导,叫别人欲生欲死,便是张薇薇在外头如何的被当作清纯玉女,可还是辗转在他们兄弟身下,也要讨好严女士。
    就她呢,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把他们兄弟当成宠物一样。
    他脸色有些难看了,“吴二妹!”
    吴二妹被他一喝声,到没什么,反而笑意更灿烂,美眸里含了媚意,觑他一眼,“真是不乖,得叫嫂子。”
    严格将车停到边上,桃花眼里含了少年意气的怒色,“吴二妹,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
    吴二妹见状,半点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到是笑得更灿烂,一双美眸似夜空里的璀璨星光一样,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就跟对待个小孩子似的,“放心吧,我同你哥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有什么的。”
    严格着恼,一把押挥开她的手,“我、我哥……”
    但是这中间的话,他一时又说不上来,只得气鼓鼓鼓的僵在那里。
    还是吴二妹哄的他,拿手揉揉他的手,“生气做什么呢,人往高处走,是应该的事,你也别怕,这后头还有我呢,总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也别担心,便是再怎么着,也不至于……”
    “你以为你是卫雷吗?”严格听她在那里说,恼得就打断了她的话,“你真把自个儿当成他了?”
    吴二妹“哈哈”大笑起来,颇有些花枝乱颤的样儿,拿着纤细的手指掩着自己的嘴儿,美眸里波光流转,似娇艳的牡丹花一样,“到不是呢,我还没那么大的脸呢,只得我们家那一份该得的就行了。”
    严格可不认了这话,语气颇有点质疑了,“你们家可不止你一个人,你们家老太太上回不是就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还能得到吴家那一份儿?”
    吴二妹睨他一眼,“哟,还真是个孩子呢,我们家老太太那对我从来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无非就是想让我往上走罢了,打小儿起,这话我也不知道听了八百回了。”
    她又要揉他的脑袋,一手还落在她自个儿稍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上,“再说了,就算是给了吴晟,吴晟也得听我的。”
    她这个架式,叫严格立时就涌上了一个念头,顿时有些瞠目结舌,“你、你……”
    “怎么跟着吓着了一样儿?”吴二妹还嗔怪他道,“这是稀罕事嘛,你们家里头的事,同我这个还是上什么大事吗?”
    严格到底是面皮嫩些,虽说比起同年纪的少年来说,他确实是心智成熟,可这会儿还是有些噎着了,他的出生,他哥的出生,还是头上父母的关系,桩桩事儿也不值得去说道人家了,“我哥想同吴晟交好呢,就是没寻着机会。”
    她两手一摊,“无非就是我开个口的事,叫他来便是了。”
    严格总算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想想自家的事,到同她说的一样儿,也没哪个比哪个更清白的,也没有哪个比哪个更奇葩,“你有把握?”
    “什么有没有把握的,”吴二妹掏出手机立马给吴晟打了电话过去,“阿晟呀,晚上一起吃饭?行呀,位子你定,我同你姑父一道儿过来。”
    也就两叁句话的事,严格不免挠挠头,“他就这来?”
    吴二妹示意他开车,“有什么能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