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宴共享娇美人,众官员玩弄美太后
作品:《被lun番艹哭的清冷美人》 翁庭煜在翁府过了三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失魂落魄地回了宫。当夜徒衡骞又去了安乐宫,毫无意外地发现了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爱痕,顿时火冒三丈,像只暴怒的小暴龙,将整个安乐宫闹得不得安宁。
“贱人,才离宫几天就去偷男人,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呃?”徒衡骞双手紧紧扼住翁庭煜的脖子,越收越紧。
“呜嗯嗯!~”翁庭煜满脸涨红,双手不停地在徒衡骞的手上抓挠,企图拉开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力气越来越小,眼瞅着就要背过气去。
“骞儿,放开他!”徒衡毅一走进安乐宫就直面了这一幕,立刻将他扯开,“你干什么呢?”
“皇兄,你问问他,这贱人自己干了什么?”徒衡骞狠狠瞪了一眼翁庭煜,恨不得把他吃下去。
翁庭煜摸着脖子不停地咳,他的衣服被徒衡骞扯得凌乱无比,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胸前两颗滚圆的乳房上全是男人的手印,颜色深浅不一,右侧的乳头破了一块皮,结了一层褐色的痂,像一幅珍贵的绣品上打了一个难看的不定,大腿内侧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手指印,腿间的那口阴穴还湿漉漉的,穴中的阴肉红肿得厉害,外翻在穴口缩不回去,一看就是被过度使用过了,凡是一副遮盖住的地方几乎都有暧昧淫腻的吻痕,如玉般白洁的肌肤上几乎没剩下一块好肉。
徒衡毅扫了翁庭煜一眼,不怒反笑,道:“母后这几日过得颇是精彩呀!”
翁庭煜害怕地抖了抖身体,比起徒衡骞这样直来直去的暴怒,还是徒衡毅的笑里藏刀更让他害怕。
“我....我......”
“父皇刚去了没多久,母后就这么寂寞难耐了么?告诉朕,是谁?”
翁庭煜抓紧衣襟,轻轻摇了摇头,拒绝回答,他在自己家里被亲生父亲和弟弟轮奸,这要怎么说得出口呢!
“你......”徒衡骞见他还暴毙这奸夫,扬起手臂就要甩他一个耳光。
“别动手动脚的,朕是这样教你的吗?”
“皇兄......”
“看样子母后是不肯说了,到底是不肯说,还是母后自己都不知道呢!这样淫荡的身子这几日在外必定是挨了不少饿吧!说不定逮到哪个阿猫阿狗就迫不及待地骑上去了,那的确是说不出个名儿来。”
“我,我没有。”
“那您偷得到底是勾搭上了哪家的野狗?”
翁庭煜只管咬紧牙关不说话,大不了就是一死,这样污秽的贱命死与不死又有什么区别。
“哟,看来母后真是连奸夫的名儿都供不出来,是儿臣的过失,让您的身子寂寞了,才要去宫外偷人,既然如此,那儿臣就让您吃个饱饱的。”
“皇兄,你要干嘛?”
徒衡毅并未应答,望着翁庭煜浮现一抹冷笑,眼底是抹不开的阴暗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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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承天帝找了个由头宴请了文武百官,有资格站在内殿上朝的官员皆在邀请之列。来者顺应着承天帝的意思三呼万岁谢恩之后依次入席,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寻常宴席开席之初都会先上歌舞,今天却并未见到舞娘的身影,身前的案几上只摆了酒杯,却不见酒壶。众人不知承天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便安然坐下等待大戏开场。没过多大会儿,一群太监内侍抬了一张长桌上来。
那桌子被放定在大殿中央,众臣突然一片哗然。那桌子边沿摆满了一圈精致的珍馐美味,正中间该是主菜的地方却平躺了个赤裸的人。他的头发被一根长长的丝质发带结成一股长辫,身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糕点小菜,高耸的白乳上顶了两颗去了籽的葡萄,乳沟之中放了一排翠绿的香糕,腿间的阴阜干净无毛,应该是事先被剃了,一根玉势塞在艳红的花穴处,像是堵住酒瓶的瓶塞,他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
翁儒凯瞳孔突然放大,这,这不是他的煜儿么?
徒衡毅不动声色地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道:“朕曾经听闻海外某个小岛惯爱用美人做食器,今日便邀了众爱卿来一起尝尝鲜。说来倒也凑巧,有人说今日充当这食器的小奴与母后长得有几分相似,翁国公,您瞧瞧像是不像?”
翁儒凯自是不敢认,连忙道
翁儒凯捏着一双竹筷夹在翁庭煜乳头上,故意往下夹了一点,扯住白皙的乳肉往上拉了一下,翁庭煜疼得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呼,那筷子才夹起乳尖的葡萄,微微一用力,将透明的汁液挤出来,正好顺着乳房的形状滴到了乳沟之中。其他人见翁儒凯动了手,便也纷纷围了上来,各自选了自己中意的地方下筷,更有甚者,已经拿了一个空酒杯来到翁庭煜双腿之间。
“可不是,美人美食,真真是应了一句秀色可餐!”
参与宴席的官员大约有四十多人,此刻都陆陆续续地围了上来,都像是看稀奇一样盯着翁庭煜。这样一个罕见的双性美人任人宰割地躺在餐桌上,但凡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克制自己不被他所吸引。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是见过翁庭煜本人的,但是既然陛下一口咬定了,这只是个跟太后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小奴,那无论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此刻也就是个小奴。那翁庭煜才色双绝,多少人对他垂涎不已,只可惜被先帝强抢进宫做了太后,让多少人扼腕不已。今日倒好,就拿这小奴好好替代一番,岂不美哉!
失去玉势堵塞的蜜穴一时之间还不能恢复原状,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圆洞,紫红色的酒液源源不断从里面倾泻而出,那拿着酒杯的原本一杯杯接了来喝,后来见这样实在浪费,便直接张嘴贴在了他的阴阜上,将他身体里的美酒大口大口地吞吃入肚。其余人便也有样学样,一个个排着队在他腿间等候。
徒衡毅望着他笑了笑:“也是,太后是何等人物,这等低贱的小奴如何能与太后相比,是朕唐突了!今日大家不必讲那多虚礼,尽情享受美酒佳肴便是,翁国公,请!”
四周围探究的视线像是针刺一般落在翁庭煜身上,让他又害怕又害羞,这时他万分庆幸自己嘴里也塞了东西,至少不用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他的子宫里灌满了紫红的葡萄酒,撑得他动一动都难受,真想快点逃离这痛苦的刑罚。
“呜啊!啊!~”翁庭煜的阴穴不断的被大大小小的软舌入侵,那些舌头在他的肉道里卷弄舔舐,粗糙的舌苔像一柄细小的刷子在他的嫩肉上擦过,阴道不由地颤了几下,过电般的强烈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脚趾,喉咙发出一阵阵难以压抑的淫叫。
:“恕老臣老眼昏花,老臣瞅着,不,不太像。”
那些官员起初还能拿着筷子在他身上比划,没过多久一个个就像中了邪似的,开始亲自上手了。有的拿着一块香糕在他乳肉上磨蹭半天,有的把头凑到他身上直接用舌头舔舐菜肴。那拿着酒杯的直接俯身在他的花穴边缘吸吮起来,那穴儿被玉势堵住,却还隐隐向外渗着酒汁,那人应是个好酒的,在穴口吸了几下,便大声赞叹这酒香气四溢,入口绵长,混合着美人的体温,颇是一个回味无穷。
堵住他花穴的玉势被人暴力拉出,穴里的嫩肉顺势往外弹了一下,又慢慢缩了回去,翁庭煜被堵住唇角发不出声音,潮红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绷成了一条直线,双手不自觉握紧成拳,修长的双腿也不自觉弹了一下。
“真是极品,想必那天上的琼浆玉液也不能比这更棒了!”埋首在他腿间的人扬起身子一阵赞叹,被后面的人催促着赶紧让位。
“好香啊!这食物的香味混上美人的芳香,真是让人沉醉不已!”
那刚刚跟他激情舌吻过的男人撩开自己的衣服下摆,握住已经硬的发疼的肉刃走到了他身前,男人瞅了一眼承天帝的脸色,确定他并无任何不
刚才翁儒凯被承天帝点了名,众人便跟在他身后,等着他伸出第一筷子。那翁儒凯虽知这就是自己的长子,却也无法违逆承天帝的意思,硬着头皮走到翁庭煜身边。可当他将视线挪到翁庭煜身上时,前几日侵犯长子的恢复突然在脑海里翻涌了起来,下体直接硬了几分。其他人也眼瞅着裤裆起立,一个个都呼吸变重,眼神带着湿粘粘的欲望嵌在翁庭煜身上。
有个人走到了翁庭煜面前,轻轻叼住他的唇轻轻啃咬,将堵在他嘴里的食材一点点掏了出来。翁庭煜刚刚恢复自由的双唇还来不及吸口气,就被那人用自己的嘴堵了上来。二人唇舌相接,湿粘粘的唇肉贴在一起,粗糙滚烫的唇含住他圆润的唇珠细细摩擦,将丰满的唇肉吸得更加红晕,湿粘的津液在二人嘴里相互交换,激起一阵阵战栗的快感。翁庭煜在亲吻之中瞧见了自己的父亲,下意识偏过头想要避开那戳人的眼光,那人却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更加激烈地亲吻着他,掠夺他的呼吸,让他差点透不过气来。
快之后,便捧起翁庭煜那对肥圆的大奶,将自己的肉棒直直捅进了深深的乳沟之中。这根肉棒又粗又长,带着难以忽视的高热,以一种凶猛的速度在他乳间来回抽插,那动作过于激烈,几乎回回都要顶到翁庭煜的下巴。软滑的乳肉被两手往中间用力挤去,正好将那肉柱全部裹在中间,那滋味估计跟肏穴也是差不多了。柱身上纠缠着的青筋皱褶将白嫩嫩的乳肉磨得发红发烫。那男人却还不满足加大了挤压的力道,顺势又钳住了两颗硬挺的乳蒂,像是抓住两个心爱的玩具一样,一边插捣一边来回碾压,肉柱的端部还在往外渗着透明的淫液,每次顶上去就在翁庭煜的下巴下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随着次数的增多,他的下巴上也是湿湿黏黏红了一片。
有那更大胆的人,悄悄掏出自己胯下涨红的阳物,慢慢摸到了翁庭煜双腿之间。
翁庭煜的注意力都放在乳间抽插的肉棒上,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即将失守的下身。那人将他的腿折叠起来挂在腰间,扶住圭塘的肉棒,抵住还往外冒着酒汁的艳丽小洞,就是一个挺身而入。
“呜啊!疼!”翁庭煜被这一下插懵了,被强行插入的阴道骤然缩紧,裹得那阳物的主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哦。
“啊!好紧,好棒!”那人在他的腿间飞快地律动起来,胯下的精袋随着顶撞的频率不断地打在阴阜上,两瓣挺翘的屁股肉被男人紧紧抓在手里,整根粗长的肉棒尽根而入,又飞速退了出来,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
翁庭煜的身体一个劲地颤抖,穴里的淫汁混合着酒液被粗长的肉刃顶得“咕叽咕叽”直响,插在乳间的肉棒也愈发胀大,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凶狠,翁庭煜的下巴几乎被那龟头抽地发疼,那滚烫的茎身在乳沟里微微颤抖,翁庭煜知道,这个男人即将要射了。果不其然,那肉棒在经过一阵快速而激烈的顶撞之后,又长大了好几分,肉棒根部的卵球肉眼可见地微微弹晃,就在这时,那男人一个膝行上前,抱住翁庭煜的头,将那即将喷发的肉刃径直插进了他的嘴里,翁庭煜猛地睁圆了双眼,一股强烈的腥膻味在他的嘴里蔓延开来,口腔里的肉刃还在跳动着喷射出一道道强烈的激流,直接穿过他的喉咙,喷进了食道里面。
在他下腹抽插的男子亦是不甘示弱,挺胯的力度又快又强,翁庭煜的身体被撞得不停摇晃,他的手脚乃至腋下不知何时也被插进了大大小小形状各色的阳具,他现在仿佛成了一个人肉阴茎收集器皿,所有人都想上来强占一块地方。有人悄悄摸到了他的屁股中间,刚刚往里探了探,承天帝便咳了一声,那地儿他还未用过,怎能先让这群人占了先机。
埋在阴道里的肉棒狠狠楔进湿滑紧窄的穴道内,带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子宫内泌出的淫液混合着残留的紫红色酒液顺着二人交合的肉缝渗了出来,一阵阵清甜的酒香夹杂着精液特有的腥味冲刺着整个大殿,刺激着男人们的观感,醇酒美人最是令人销魂不过。
突然,翁庭煜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叫,身体痉挛着绷紧,又忽然像失了力气一样软下来,紧跟着胯下吊着的玉茎喷出一道浅浅的白汁。他的子宫口被这男人的肉棒撬开了一道缝隙,那男人恍然意识到了什么,对着那道缝隙很肏猛凿,那凶猛的气势仿佛要将翁庭煜的身体凿个对穿。男人粗糙的大手紧紧掐住他的腿根儿,将他的阴部牢牢按在自己的肉刃,随着每次的抽插顶进,逆着方向撞上来,将那灼热的肉棍狠狠贯进子宫。
翁庭煜被插得几欲崩溃,下身像是失禁一样喷出一股股湿粘的淫水,被阴茎堵住的淫叫全数闷在了喉咙里,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低落在桌上,数声压抑到极点的闷哼爆发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