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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穿书]

    沈朝青嘿嘿一笑,被人称赞总是高兴的,他颇为自豪地点了点头,转瞬意识到了什么。
    ——都?
    这是连他表妹也说上了吗?他表妹确实不错,可谢琅然今日与他初次见面,又是如何识得他表妹的?
    只是他回来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也没能倒头大睡一场,脑子里仍是一团浆糊,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没被他好好抓住,便也没问个水落石出。
    “说起来,我今日还没见到我表妹呢。”沈朝青嘀咕了声,“我秋闱这几日,也不知道她是否还在周府……”
    正这时,一小厮快步走进来,对沈朝青说:“少爷,表姑娘她带着东西来看您,在您院子里等了有一会儿功夫了,您快过去瞧瞧。”
    沈朝青连忙抬眼,果然见月门外面,有两道身影立在那,看那纤细的身形,正是傅莹珠与她的丫鬟,青桃。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绝育的修猫咪今天拆线,回来一会儿没看住就用头套把伤口拱破了,妈妈落泪,晚上带去重新缝合,更新来晚了==24h内2分留评都有红包
    第54章 ·
    “我这就过去。”傅莹珠给他备的烧鸡与点心可是考场里头续着他命的存在, 一瞧见傅莹珠在月门后隐隐约约的身影,沈朝青笑了,回头看着谢琅然, “谢兄, 我先去见一见我表妹, 再来寻你。”
    却见谢琅然的目光也投向月门那, 目光深远,暗含思量, 和他在看向其他人时那温柔淡然的神态有些不同。
    意识到沈朝青在同他说话,谢琅然也愣了一下,视线被烫到一般缩回来,不自然地低了低头, 应了声好。
    沈朝青没多想,将客人留在这, 大步走向月门。
    月门外。
    青桃的手中提着个食盒, 嘟囔道:“表少爷怎么还不出来,再不出来, 饺子都凉了。”
    “貌似是有客人在。”傅莹珠往里面瞭望了一眼,见廊下有道陌生的男子的身影,顾及古代男女大防严苛, 便没有直接过去找沈朝青, 而是一直在月门这等着。
    她回过头来,对青桃说道:“若是表哥太忙,我们便将食盒放下走了便是。”
    “直接走了,那怎么能行?”青桃义愤填膺, “这可是姑娘亲手包的饺子!怎么能直接走掉呢?”
    “总得让表少爷知道,这是姑娘的一番心意。”
    “什么心意?”沈朝青从月门后冒出头来, 一看青桃竟然是捧着食盒来的,咧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表妹来就来,竟然还带着东西来。”
    傅莹珠连忙从食盒中抽出一双筷子,交给沈朝青:“这是状元饺,表哥你快吃一个,讨个好彩头。”
    “吃个饺子,如何讨得好彩头?”
    “表少爷有所不知,这叫状元饺,状元饺,顾名思义,就是要给你们这种刚刚考完秋闱的学子吃呢。”青桃将食盒盖子打开,铺面而来饺子馅儿的鲜美香气。
    圆圆的食盒中,三十余个小巧玲珑的饺子整整齐齐地码成两圈,皮薄馅多,饺子胖乎乎,鼓鼓囊囊,卖相好看极了。
    香气扑鼻,沈朝青闻着这味道便食欲大开,连忙吃了一个,狼吞虎咽咽下肚子,一脸赞叹地看着傅莹珠:“表妹,没想到你竟还有这样的手艺。”
    “找厨房里的张师傅一起做的,并非我一人的功劳。”傅莹珠不爱居功,淡淡笑了笑,也不问沈朝青秋闱考的如何,只道,“面皮是张师傅擀的,馅儿也是他调的,我不过动了动手。对了,朝妤也来帮忙做了两个。”
    沈朝青吃得摇头晃脑的,轻哼了一声:“不愧是我的妹妹,手都真巧。”
    傅莹珠笑了,往里张望了一眼,见站在廊下的那道身影始终在那,傅莹珠轻轻蹙眉。
    看着身形,稍有些清瘦,虽说离得稍远看不清面容,但傅莹珠一是觉得眼熟,二来是觉得这人好像有些虚弱,病病殃殃的。
    “表哥这是不是有客人?”傅莹珠头转回来,问沈朝青,“别耽搁了待客,将这饺子带回去吧。”
    “是一姓谢的书生,贡院外头遇见的,见他晕倒在地,我就给带回来了。”沈朝青打了个嗝。
    他回来已经吃了一顿,虽说这饺子好吃,可他也吃不下太多。
    但傅莹珠一片心意,沈朝青也不想浪费,捏着食盒不放手,忽的有了个主意:“谢兄也是刚刚考完秋闱的学子,他与我颇有缘分,我是个慷慨大方之人,表妹,我可能将这饺子分给他吃?”
    “姓谢?……”傅莹珠呢喃了一声,心道,不会这么巧吧。
    总不至于她这表哥在路上捡个人,就把谢琅然给捡回来。
    她收起了心中杂念,笑道:“表哥倒是好气度,状元也要分与人当啊。”
    她也不与沈朝青客气:“你这是吃不下了吧。”
    沈朝青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这不是饿了太久,路上吃了包子,回来又吃了一顿,实在是肚子撑了。不然这些我定能全给吃了,怎么会辜负你一番好意呢?这位谢兄,我瞧着是个人才,可以交游……”
    说着,沈朝青一顿。
    若傅莹珠是个男子,他此刻定要将他引见到谢琅然面前,可傅莹珠是个女子,在他的院子里与外男碰头。
    这些日子沈朝青把一些事情想得格外清楚,傅莹珠虽是侯府嫡女,但在侯府过的日子实在凄惨,还不如他与他妹妹,虽说他与妹妹自小寄住在外祖家,却从来没有受过寄人篱下的苦,哪像他表妹,正经八百的嫡长女,过得连庶出的姑娘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