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味淡去，沈文羽刚醒来，就看见宁书衡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会长，睡得还好吗？”
    “嗯，又睡了一觉感觉精神不错…唔……”
    屁股后面还有奇怪的饱胀感，像是有什么异物插进去过。
    按摩后反而比按摩前腰更酸——也就黄文里迟钝感max的受才能当无事发生吧！
    “怎么了？”
    看见他略微纠结的表情，宁书衡问。
    面瘫多年的他依然是如同无事发生过一样，眼神平静毫无波动，很有欺骗性。
    会长眼角红红的，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摸小腹，宁书衡怀疑他已经想起刚才的“春梦”。每当他看过去，视线就会躲闪，真是可爱。
    他的异能不是催眠，趁机做的精神暗示效果有限，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算是贴心地给人一个缓冲期。
    “……没什么。”
    沈文羽又缩回沙发里，当起了少爷，指挥副官给他端茶送水点餐。
    心里对无辜系统输出黄色废料：“他什么牲口，我感觉屁眼合不拢……还问我怎么了，对自己鸡儿的尺寸也太没逼数。”
    系统：……
    不是很想听这些。
    ……
    沈文羽在豪华套房里蹭吃蹭喝蹭住多日，隔三差五又被自家副官的加料茶放倒，被操得腰酸屁股疼。
    年轻人太恐怖，他溜了。他要去调戏直男玩。
    俞枫小队主要负责大学城内的清理工作，因为曲安就是里面的学生，对这块较为熟悉。
    沈文羽溜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处理某栋宿舍楼走廊里成精的拖把和抹布。危险区形成后，里面的生命体和非生命体都有概率被感染觉醒奇奇怪怪的能力。
    满地都是水，拖把一路滑行，走位风骚，而乱七八糟的抹布在天上飞，会趁机糊住人的口鼻导致窒息。
    也就拥有飞行能力的俞枫有一战之力，其他人光是应付易滑的地板和充满恶意的抹布就很累了。
    沈文羽决定帮他们一把，瞬移过去抓着“小心地滑”的标志啪啪几下打飞抹布，中途还把俞枫当垫脚石，几次踩着他的肩膀瞬移。
    “你们看起来很辛苦嘛，还好我来了，为了感谢我就请我吃烤肉大餐吧。”
    沈文羽不想弄湿裤脚，趴在俞枫肩头。
    “脸皮真够厚的……大餐没有，街口羊肉串可以。”俞枫居然没把人丢出去，而是伸手托住他背他走过淌水的走廊，“你今天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啊。”沈文羽贴着他的耳朵说，“我特意翘班来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俞枫被他湿热的气息吹得脸红，咬牙道，“你是翘班闲得没事干吧。”
    “真了解我
    沈文羽被他扑进柜子里，难受地扭动几下调整姿势。
    “没什么，只是在想你们关系真好。”曲安微笑道。
    “公务员考试……”曲安下意识地当了复读机。
    一路拌嘴轻轻松松，走廊似乎被清理干净了，俞枫就将小队拆成两人一组进行每个房间的最后确认。
    。”沈文羽勾紧他的脖子，转头看向曲安，“一直盯着我，怎么了？”
    俞枫狠狠捏了他屁股一把，“小心我把你扔进水里！”
    曲安笑而不语。
    沈文羽欲言又止，欲止又言：“俞队，你知道吗，一个大男人做出这种娇羞傲娇的表情……挺辣眼睛的。”
    “天天带薪翘班的会长实属罕见，确实百年难得一遇。”俞枫不客气地吐槽。
    但是没过五分钟，他就一脸崩溃地飞了回来，像是身后有什么非常恐怖的怪物在追赶。他看到沈文羽立刻伸手一把捞住，冲进房间里的储物柜。
    看见曲安似乎被劝下，沈文羽满意了。
    沈文羽安静下来，不动了。
    离开小心地滑的区域，俞枫就像触电一样把人甩下，几乎同手同脚地走了。
    “一群变异虫子！！！”俞枫绝望地用气声喊道。
    “……”
    沈文羽咳嗽一声，做出严肃的表情：“小曲啊，如果非要来也不是不行，但你的户口就在N市，异能者的登记总是要在本地的。如果想来H市异能协会当普通职员呢，就要通过公务员考试。你也知道，要上岸还是不容易的。”
    曲安见他们又要开始互怼，问道：“沈会长，我真的不能去H市异能协会吗？”
    结果曲安略加思考，脱口而出：“我要把户口转到H市。”
    “对没错，要来当我们文员得考公啊，但这还不是最大的难点。主要是我们H市异能协会工作已经饱和，不缺人手，名额都划给N市了，估计连报名的机会都没有。”
    他手里托着个小花盆，里面只有一根绿苗苗。原小说中提到过，这是一株变异藤蔓，催生后可以蔓延很长，侦查和远程操控都很合适。
    沈文羽用腿夹他腰，“诽谤啥呢，上哪能找到我这么随和的好会长。”
    “你这么想去那边干什么，别被这家伙的脸骗了，他恶劣到如果没异能早就被人打死的程度。”俞枫忍不住说。
    “好什么好，我迟早被他气出高血压。”俞枫脖子也红了，不知道是被勒得还是气得……
    两个男人挤在狭窄的储物柜里，腿脚和呼吸纠缠在一起，十分磨人。但他们努力忍耐，死也不出柜。
    “看到什么吓成这样？”
    “……”沈文羽放弃劝阻。
    “我明白了。”
    这孩子怎么和他杠上了，零与零之间是没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