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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 “你这负心汉,薄情郎,有了新人便要始乱终弃了是不是?”
说着,他便一俯身搂住了疏长喻的腰,一手关上了窗子,一边凑过头去,一个劲往疏长喻的怀里钻。
“奴这可不依。”景牧哼哼唧唧道。“奴如今已经怀了爷的孩子,你要把我们母子两个赶到哪里去?”
疏长喻:“……。”哪来的臭泼皮。
他推了几下,都推不开景牧那一双有力的胳膊。那边,那厮还不依不饶的:“爷不要我便算了,怎么能不要我腹中的骨肉?”
疏长喻:“你给我看看,你腹中的骨肉在哪儿呢?”
那泼皮闻言,脸上狡黠一笑:“在这儿呢,大人。”
说着,他一把攥住了疏长喻的手,按在那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往下一滑,正贴在他那孽/根上。
疏长喻:“……。”
“大人摸到了吗?好大的一个孩子呢。”那边,景牧还嬉笑着说。
疏长喻瞥了他一眼。
这个朝堂上手腕狠辣、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摄政王,这会儿像个街头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混混似的,涎着脸皮,笑得一脸痞气。
疏长喻一把抽回自己的手,道:“明日还要早起,你可别再胡闹了。”
景牧笑眯眯道:“我知道。”
说着,他一抬手,打横便将疏长喻抱了起来,走向了床榻。
“不过,不知道谁定的规矩,一定要人新婚前三日不得见面。”他一边将疏长喻放在床上,一边替他取下了身上披着的外衫。“我独自过了两个夜,实在忍不了了,一定要见着你,才睡得着。”
说着,他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上,撑着下巴道:“你睡吧,我看看你,待你睡着了,我便回去。”
疏长喻躺在床榻上,便见这人逆着月光坐在床边,挺拔的身躯边绣了一圈柔光。
他叹了口气,道:“那我睡了?”
景牧嗯了一声,接着连呼吸都放轻了,像是生怕吵着他一样。
疏长喻无奈地勾了勾唇,道:“行了吧,反正面也见了,规矩也坏了,便不差这一时半会的。你晚上便在这里睡下,明日早一些再回去。”
果真,床边的狼崽子闻言,眼睛一亮。
接着,他便几下脱去了外衣,翻身上了床。
“但可不许胡闹。”疏长喻提醒道。
“不胡闹,定不会胡闹的。”景牧保证道,接着,便钻进被中,抬手抱住了他。“明日你又要骑马,又要站那般久,我是知道的。”
疏长喻回搂住他,叹了口气道:“你几日不在,我也怪不习惯的。被窝里少了这么个热腾腾的人,还有些冷。”
说完,他便颇为惯性地朝景牧怀中挪了挪,枕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
自然,他便错过了景牧眼中那比月光还温软柔和的情意。
“嗯,睡吧。”他听景牧说道。
第二日,疏长喻睁眼,身边已经空了。
他屋中早被收拾得喜庆堂皇,丫鬟们进进出出,门上窗上都贴了双喜。疏长喻起身,便有人上前来伺候他洗漱穿衣。
“今日早上……可有人进出?”他揉着眼睛,哑着嗓子问道。
便有丫鬟道:“回少爷,未曾有其他人进出。”
疏长喻失笑,抬头看向晨光中窗外悬挂的红灯笼。
果真是个属狐狸的。只怕这会儿早就偷偷溜了回去,穿戴整齐,戴上盖头,等着自己去迎亲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太聪明了吧,有小天使想看女装,有小天使想看成亲,我就把它俩写一起了!
宇宙第一机智的刘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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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母上非要看我写了啥,偷偷下了晋江←_←
我是告诉她我叫priest好呢,还是告诉她我叫墨香铜臭好呢_(:_」∠)_
第94章 番外五
将军府的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 迎到了城西头的一家宅子。
这家宅子离摄政王府近得很,就隔了一条街。那宅子原本看着冷清得很, 只有些仆役,也不见送亲的高堂和兄弟姊妹。
待那新娘子一个人从院里走出来的时候,周围围观的百姓便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新娘子家中便是一个其他人都没有的?”
“听说是在湖州认识的, 恐怕才接来京城,养在外面呢!”
“想来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 竟能嫁进疏家里头!”
“人家疏家自然是不必看门第的嘛……”
“却也不见得多重视!听说疏将军前两天便自去了雁门关,想来怕是也不待见这新媳妇吧!”
……
待那新娘子走近了,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便又大了起来。
“嚯!这小娘子好高的个头!”
那披着红盖头的嫁衣下,那姑娘的身条儿竟生得极高。走在轿夫的旁边, 都比那轿夫高出一截子来。
却只见那小娘子不必人搀扶, 戴着盖头,脚下却像留了神一般,灵活地一躬身, 便坐进了那轿子里面。
围观众人皆抬头看向那马上的疏长喻,却见疏三郎笑得暖软柔和,垂眼看着那花轿。
围观众人一时间皆噤了声——甭管他疏家上下同不同意, 这疏三郎看样子是对这个人高马大、又高又壮的夫人恐怕是满意得紧了。
就在这时, 迎亲队伍前头吹打的乐队朝前行进了起来, 绕了半个兆京城, 回到了将军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