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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

    “皇后娘娘!”那太监大惊失色。
    皇后手里握着圣旨, 站直了身躯, 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冷笑:“皇上此时昏迷不醒,谁给你这奴才的胆子假传圣旨?本宫现在便要进去见皇上,来人, 将这个奴才押下去!”
    周围的太监宫女见这幅情状,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但是周遭的侍卫早就得了戴文良的命令,听到皇后的话, 没有一人上前。
    皇后环视了一周, 接着红着眼, 笑了起来。
    “怎么, 如今陛下奄奄一息,你们连本宫的话都不听?”她咬着牙冷笑了起来。
    现在,她的儿子因为谋害皇帝被关进了天牢, 她的丈夫要将皇位传给她害死的妃嫔的儿子。
    她已经站在死路上了,若再不为自己拼命,那便必死无疑了。
    下一刻,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一把抽出了旁边侍卫的佩剑,一把送进了那大太监的胸膛里。
    她手里的圣旨啪地落在地上,登时被血染红了。
    皇后素白的手握着那柄剑,连着胳膊都是在微微颤抖的。她紧紧盯着那个瞪圆了眼睛,慢慢往下倒去的太监,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决绝和冷漠。
    “既然你们谁都不动手,”皇后轻声道。“那便本宫自己来,解决这个假传圣旨的奴才。”
    ——
    疏长喻拉开床头的抽屉,将里头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那手帕上托着的赫然便是那断成两半的蓝田玉玦。那断裂的痕迹一看就是被利器斩出来的,断痕锋利,幽幽地反着冷光。
    疏长喻将那两块玉放在景牧的手上,皱着眉可惜道:“还真如你说的,这玉替我挡了一刀,便这般碎了。”说着,他皱眉摇了摇头。“所以说不必给我买这样的东西,反正早晚也是……”
    不等他说完话,景牧便将那两块玉抢了过去。
    “这边缘这般锋利,你便就这样拿来拿去?”景牧像是那只是一对碎石头一般,对疏长喻斥道。“划破了手怎么办?”
    疏长喻啧了一声:“哪有你说的那么娇弱了?”
    景牧摸了摸那玉,忽然咧嘴笑了起来,接着倾过身子,就着疏长喻斜靠在床上取玉的动作,将他压在了床榻上。
    景牧一手将他的手腕按在床上,咧嘴笑得吊儿郎当的。
    “既是为少傅挡了一刀……”景牧另一只手将那玉随意放在一边,接着便不老实地放在了疏长喻受伤那处。那里已经愈合了七七八八,生出了细嫩的新肉。这般被景牧抚摸着,竟细细地发痒。“那么,少傅为何会将玉放在这里?”
    疏长喻一愣。
    接着便见景牧凑得更近了。他一手压着疏长喻的胸膛,鼻尖蹭在疏长喻的脸上,唇贴着他的唇,轻声问道:“是不是因为,少傅把我也放在这处了?”
    他的手恰好放在疏长喻的心口。隔着薄薄的衣衫和肌肉,那颗心脏在景牧的掌心有力地跳动着,越跳越快,砰砰咚咚的。
    景牧轻声笑了起来。
    疏长喻紧抿着嘴,脸色已经有些发红。他心里说着哪能这般胡闹,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就是不去推开景牧。
    “少傅啊……”景牧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你怎么这般讨人喜欢?”
    他一边隔着衣衫轻轻抚弄着疏长喻那处生出新肉的伤口,一边笑道:“少傅,你可从来没说过爱我呢。你从来不说,我哪里知道你的心意?”这么说着,这恃宠而骄的狼崽子口气里居然多出了几分委屈。
    “少傅,你说一句嘛。”他蹭着疏长喻的脸。“你爱不爱我,嗯?”
    疏长喻的神情变了变。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接着便使劲地去推景牧。
    景牧一愣,接着便笑了起来。
    他家少傅,居然因为他抚摸自己伤口的动作,那处渐渐……顶在了景牧腰侧。
    接着,景牧一把搂住疏长喻的腰,让他滚烫的那处猛地贴合在了自己身上。下一刻,他便一翻身,让疏长喻压在了自己身上。
    “少傅还没说呢。”景牧躺在那儿,一手搂着疏长喻的腰,一手摸上了他的脸颊。他拿那低沉磁性的声音软着嗓子撒娇道。“少傅说一句嘛,少傅可爱我?”
    疏长喻咬紧了牙齿。
    这个小混蛋……。
    景牧见他不说话,居然不依不饶了起来。他搂着疏长喻,手指竟不老实地往他衣衫之中探去。原本夏季衣衫便单薄,不过两三下,景牧的手边贴合在了疏长喻的腰上,在那处来回摩挲。
    眼看着小混蛋的动作便要更加过分了。
    “爱你。”疏长喻含糊道。
    他脸皮可不似景牧那般厚。许是被儒家思想浸淫久了,他向来感情深埋心底,而羞于轻易表露。但是,景牧却是个没羞没臊的脸皮,不仅自己成日里要挂在嘴边,还一定要逼着他说。
    景牧听到了他这句话,但仍旧不满意。
    “谁爱我?”景牧接着撒娇道。
    “……我。”
    “你什么?”景牧咧着嘴逗他。“少傅而今,还要学生教着说话了。”
    眼看着要将疏长喻逗急了,景牧连忙刹住车。他笑着搂住疏长喻,一边笑眯眯地吻着他,另一边那手便灵巧地划至疏长喻羞于见人的那处,接着便殷勤地替他抒解起来。
    疏长喻原本凶巴巴的瞪着他,叫他这一番动作,便像只被人撸顺了毛的软毛猫一般,就这般窝在景牧的怀中,轻轻喘息着,任凭他伺候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