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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

    莫晓静长相一般,智商和情商却相当高。她少女时代曾经是个麻辣小太妹,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温柔的居家女人,因为年纪轻轻就为人、妻,为人母,她比同龄的许多女人都更成熟睿智。戈然所有的死党里,齐渺最喜欢的就是冯明辉和她。
    至于此时有些阴阳怪气地开口说话的白晶,齐渺和她接触不多,只在一起吃过几顿饭。
    虽然一直知道她狂热地喜欢戈然,但是齐渺对她并没有多少排斥和在意。她就像朵玫瑰,虽然美艳不可方物,可是也带着无数的刺,齐渺很清楚,她不是戈然喜欢的类型,他们没有可能。
    早就听严沫沫说,白晶要结婚了。
    所以,虽然吃饭的时候她夹枪带棒的找茬让齐渺有些不悦,但是想到她和自己一样喜欢戈然这么多年却没有任何结果,心里又涌起一抹怜悯,而戈然不着痕迹地替她解围,体贴地给她夹菜、剔除鱼刺,让她无限甜蜜的同时,也就懒得和白晶计较了。
    齐渺去洗手间时,无意间听到角落包厢没有关牢的门里传来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齐渺想起先她离座的戈然和白晶,心念一动,轻轻地走到了门边。
    白晶哀戚的声音,“戈然,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
    戈然无奈地叹口气,“你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我不甘心,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告诉我,让我死也死得明白!”白晶固执地说。
    “你这是何苦……你没什么不好,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就因为我比你大?”
    “不是……性格问题吧,我们不适合当情侣。”
    “你怪我太强势太好胜?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早告诉我,我可以改的!我那么喜欢你,为你做什么都可以!”白晶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更不需要你改变自己,如果你改了你也就不是白晶了……”戈然冷静地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喜欢我,你只是从来没有碰见过我这样的人,你不甘心、不服输,想要征服我……”
    “你不要歪曲我的感情,我没你想得那么变态!”
    戈然轻笑,“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你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我渴望什么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吗?”
    “我……”白晶语塞。
    “刚认识的时候我们还挺多话聊,可是你向我告白以后,哪次见面你不是处心积虑地想要引诱我,让我臣服在你的魅力之下……”
    白晶没有说话。
    “林翔那个人我见过几次,有一个大学同学和他还是铁哥们,据他说他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我也看得出他对你用情很深,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和他好好过日子吧……”
    屋里沉默半晌,齐渺抿了抿唇,正打算离开,却听到白晶小声地哭了起来,“戈然……可不可以抱抱我……”
    戈然没有说话,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是我最后的要求,只是一个拥抱而已……这样都不可以满足我吗?”
    戈然还是没有说话。
    白晶哭泣的声音让齐渺心里咯得慌,不想再听下去,她安静地离开了。
    两分钟后,戈然回来了,他神色如常地对大家说,白晶不舒服,先回去了。
    大家心中了然发生了什么,却没有人说话,严沫沫撇撇嘴,对齐渺使个眼色,让她别在意,齐渺回以一笑。
    在冯明辉和唐元的努力下,气氛很快又活跃起来,大家吃喝说笑,无比热闹快活。
    齐渺默默地吃着菜,抬头看戈然一眼。
    他被灌了很多酒,双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他正和唐元比赛说笑话,一颦一笑间,眼波流转,神采飞扬,真真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难怪有那么多女人为了他迷了心,失了魂。
    察觉到她有些异样的眼神,戈然回头看着她,柔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齐渺笑笑。
    “真的?那你怎么用这么火热的目光看着我?”戈然勾起唇角,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是不是突然发现你男人长得好帅,所以起了色心?”
    齐渺今天扎了个马尾,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感觉有点麻又有点痒。
    她有点不自在地推开他,羞恼地嗔道:“去死!”
    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坐在对面的唐元表情夸张地嚷道:“哎哟哟,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不要太甜蜜喔~”
    “他们那算什么,看老娘的。”莫晓静说着,掰过他的脸对准他的嘴唇响亮地啵了一个。
    唐元捂着脸,瞪圆了本来就很大的眼睛,像被QJ了的良家妇女似的惨厉地叫起来,“哎呀,要死了,要亲回家亲嘛,这里这么多人,人家好羞羞!”
    大家都被逗得哈哈大笑,严沫沫一边朝齐渺挤眉弄眼,一边拿筷子敲碗,“小哥和渺渺也亲一个,亲一个——”
    其他人马上跟着起哄,“小哥渺渺亲一个,亲一个!”
    齐渺又羞又气,“你们别闹了,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戈然却拿纸巾擦了擦嘴,搂住她的肩膀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既然大家这么热情,我们就顺应民意来一个吧。”
    “……去死!”
    这两个字今天说得次数太多,以至于后来戈某人一有动手动脚的苗头,这两个字就惯性地从齐渺嘴里先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