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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偏执热吻

    求婚成功的那天晚上, 陆母与陆盏眠说了好些体己话,她还把寇骁写的保证书原件交到女儿的手里,唇边的笑掩饰不住, “这是你爸让他写的保证书,跟篇小作文一样满满当当写了两页纸。”
    “你爸看这份保证书的时候还把我赶了出去, 看了半天才同意他给你准备这份惊喜。”陆母眼眸里的光亮完全是对女儿寻到挚爱那种殷切感。
    原本她极其不赞同老陆的决定,可当她翻了遍保证书后, 她觉得寇骁这小子还不错,至少他能说清楚究竟爱陆盏眠哪点。
    她们终究不会陪伴陆盏眠很久,有很多选择无法替她选定, 既然有人愿意陪她永远的走下去, 那不妨听听他到底是如何打动陆盏眠的。
    这场婚礼算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拿到保证书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陆盏眠哭笑不得。
    面前的两页纸, 前一页写的是满满当当的保证, 大多都是收敛脾气往后不会再惹她生气, 后一页纸写得很多她们经历过的小事。
    有她做错芭蕾动作沮丧得不行,而他不知该如何哄他;也有夏天时他非得跟脏兮兮的雪球睡在一块,而他怎么劝都没有用,最终只能把雪球扔进井水里反复搓洗;还有他怎么也无法把一道函数题塞进她的脑袋里。
    许多的青春记忆点, 都有寇骁的身影, 她们早就已经产生无法斩断的联系。
    对于她的喜好, 或许连她们做家长的都没有比他更了解,所以陆父彻底投了降。
    其实寇骁是无可挑剔的女婿,无论从形象还是能力,他都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妈,我去找寇骁啦。”看完纸面上最后一段话, 陆盏眠强忍着激动的情绪站起身,“这几天卷宝就留宿在你们这里啦。”
    说完话,陆盏眠匆匆地跑下楼。
    晚宴结束后,留下的便只有寇骁与陆父在餐桌前推杯换盏,看到寇骁脸颊透着红,她忙不迭把酒瓶拿远,娇气的腮帮鼓起,“爸,现在都快凌晨啦,你们还喝酒呢?”
    她注重寇骁的身体,察觉寇骁傻兮兮地冲他笑,她忍不住伸手薅了薅他的头发,像是抚摸着大型犬类,“知道自个儿不能喝,还喝得那么醉,故意惹我生气是不是?”
    “得,我女儿来了。”陆父意犹未尽的啧了啧唇,右手朝寇骁摆了摆,“咱爷俩的酒今儿个就喝到这。”
    说完话,陆父忙不迭站起往楼上走,功成身退前还不忘回头出言告诫,“年轻人血气方刚可悠着点儿。”
    闻言,陆盏眠面颊滴血。
    望着近在迟尺寇骁俊俏好看的脸,她俯身印下自己的吻,轻触离开后,她翘着唇嘟囔,“你说再也遇不到向我这样善良的姑娘了,那我也要告诉你,我怕是再也难遇到像你那么偏宠我的男人了。”
    “卷宝呢?”寇骁似醉非醉地抬起漆眸,他亟不可待地吻了吻女人的唇角。
    陆盏眠眉头一皱,忽而弯唇用“我怎么忘了这茬”的神情盯着寇骁,她伸出手捏住寇骁俊逸的脸,“那是小孩儿,我保护他还差不多。”
    “不过等他长大了,你们俩都得保护我。”
    听她说完,寇骁满是酒精味道的唇热吻住她柔软的唇,右手轻扣住她的腰肢后,他闷声轻哼,“我要在这儿对你动手动脚,回头你爸怕是要下来打死我。”
    “回翡翠园吗?”陆盏眠明澈的眸子轻眨,她在邀约他亦是在勾引他。
    轻抿唇瓣,她刻意放软语调,“我没喝酒。”言外之意,我开车带你离开这里。
    佳人邀约他岂能失约呢,他轻轻把头点,指腹摩挲着戴上食指处的戒指。
    他总算是把陆盏眠追回来了呀。
    离开庭院前,陆盏眠伸手拽住走在她前面的寇骁,她不分由说将他戴戒指的手放在昏黄的路灯下,随后自己带戒指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用手机打开夜间模式拍下照片后,她潋滟的唇轻勾,“官宣的照片有啦。”
    “官宣?”寇骁反射弧突然慢了半拍,下一秒他会意般地把陆盏眠拉扯进怀里。
    带着红酒味道的气息强势地铺落在面前,鼻尖与鼻尖相蹭透着些许痒意,陆盏眠害羞地往后躲,她适时求饶,“这会儿他们都还没睡呢,你先等一下下!”
    “我可能等不了去翡翠园了。”寇骁哪里能忍受得了她这么撩啊。
    早在她主动献吻的那一刹,他就已经忍不住了,恨不得拉她至怀里,从脖颈处开始吻。
    上了寇骁的迈巴赫,他便开始不安分地动手动脚,脸上的隐忍终于在车开到小树林时彻底剥离。
    他的大掌伸向方向盘,往小树林拐后,他哑着嗓音克制道:“就停在这吧。”
    陆盏眠踩住刹车后,寇骁单手拉住手刹,侧过来的身体压住陆盏眠,那股子烧起来的火蔓延至两个人身上。
    寇骁的嗓音暗哑沉郁,言语却是青涩的,“我能在这儿亲吻你吗?”
    暧昧的环境之下哪里是亲吻能够的,陆盏眠勃艮第红的纱裙被他撕扯过半,瓷白的肌肤被她咬得满是痕迹。忍着堵在嗓子眼里的艰涩,陆盏眠羞涩地往他怀里钻,“会被别人看见的……”
    “我们能看见车窗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寇骁理智地含住她的唇轻轻在她耳边安抚。
    得到他的回复,陆盏眠像是得到解脱般地低声“嘤咛”一声,她像是忍耐久了般地攀上寇骁的脖颈,抓住她在这场暴风雨里的唯一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