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照片
作品:《速滑青春正在线》 温家。
“这是怎么回事?”温子言怒吼。
“子言哥哥,温妈妈怎么了?会不会有事?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跟她起争执,她就不会失手把温妈妈推下楼梯。都是我不好。”娇娇抬起泪眼婆娑的眼,颤声道。
从最初的惊愕瞬间回神,任文心冷然的看着娇娇的嚎嚎大哭。
与刘晓峰会见之后,任文心就回温家,在上楼梯之时,又被娇娇给缠住,两人争吵之际,戏剧化的,温母与栗雨又出来看热门。
任文心为了不让宝宝受到伤害,不得已之下,就推了娇娇一把,却没想到她会撞向一旁的温母,栗雨上前接住娇娇即将摔倒的身子,而一旁的温母,却戏剧化的朝楼梯摔去。恰在这时,温子言及时的出现了。
“温妈妈,你怎么样?”温母被轮椅给罩着,摔倒在楼梯口,栗雨拿开轮椅,和赶来的吴妈,扶起温母。
“温妈妈,你说句话,快醒醒,不要吓栗雨啊!”拍打着温母的脸颊,栗雨的黑眸里,聚起水汽。
却只见到温母紧闭着双眼,两手摊开,仿若一个没有生命的大型娃娃,那额头上的鲜血,如雨后春笋般,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快叫救护车。”栗雨吼道。
“任文心,如果温妈妈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恶狠狠的对任文心抛下这句话,在门外赶至的男子背起温母,几人飞速朝医院而去。
“子言哥哥,温妈妈会不会有事?都是我,都怪我。若不是我嫉妒她得到子言哥哥的宠爱,她却跟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跟她吵了几句,她也不会狠下手推倒我,更不会发狂的向温妈妈下手,把温妈妈推下楼梯。都怪我,都怪我……”娇娇吓坏了,一直解释,一直哭着。娇娇瘫软在地,双手不停的捶着地面,喃喃自语。
看着温母被抬走,那额头上鲜艳的血颜色,令温子言眉头紧蹙了起来,眉稍,不自觉的染上担忧。再怎么样,血浓于水,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任文心,是不是真的?”艰难,略带暗哑的噪音,低低响起。双眼灼灼的看着任文心,希望她说否认的话。因,她与她向来不和,而栗家姐妹对母亲视若亲母,更是不可能。虽然恨极了她,但是,再怎么说,还是无法抹灭那
“是,我是推了娇娇,但我也是……”任文心知道,她的嫌疑最大,她也敢作敢当,但不是她做的,她决不承认。
“子言哥哥,你也听到了,她自己都承认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歹毒的女子,她讨厌我没关系,不喜欢温妈妈没关系,但怎么能这样的狠心,对一个只能坐在轮椅上的老年人下手。”指着任文心,娇娇厉声道,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憎恶。那冒火的黑眸,厌恶的神情,似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肮脏。
“别说了。”温子言低喝。
“你相信她的话。”任文心淡淡的,不含情绪的话语传来。
本来她想解释,但被娇娇打断了,又听到温子言这句已认定是她所为的话,现在,解释与不解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娇娇还小,有不对的地方,可以原谅。但你为什么要推她?而她,是你推的吗?”温子言的声音有丝沉痛,不想相信娇娇的话是真的,但……他一再的告诉自己,他没有母亲,他的母亲早在那时候就已随爸爸而去,但,看到她受伤,他的心还是会揪紧。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任文心语气如常,平淡的看着温子言。
“子言哥哥,我们一起去看看温妈妈吧,温妈妈现在一定很痛,这么高的楼梯摔下来,她一定会……”娇娇的声音充满了沉痛与恐惧。
爬起身,走向温子言。“我……”任文心虽然不屑,可是下意识的还是想要跟温子言解释清楚,谁知道却听见娇娇失望的吼道:“子言哥哥,你怎么还可以去相信这个女人?她都对温妈妈做出这样的事了。你还不相信娇娇吗?也不相信姐姐吗?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吗?你看到没有?这些照片……”
似乎又很多话要说,娇娇疾言厉色,接着说道:“你看,这些照片,这个女人怀了温家的子孙,竟然还背着子言哥哥你出去幽会情人,偷汉子,这样不守妇道,伤风败俗的女子子言哥哥你还要吗?还值得子言哥哥你去宠爱吗?说不定,说不定,她肚子的孩子根本,根本也不是,也不是子言哥哥你的。”
娇娇的脸带泪痕,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滚而落。洋洋洒洒的抽出一张张相片,摊开在桌子上给温子言看。那些照片,全是任文心与别个男子的亲密相片,有一起亲蜜相偎的,有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的等等。
“都怪我,怪我那该死的好奇心。就在刚不久,我在这房间门口捡到了这个厚厚的信封,好奇心下拆开来看,却骇然,所以,所以,我就去找她理论,谁想到,谁想到……呜呜呜……”说到这,娇娇又嘤嘤哭泣起来。
温子言的脸由原先的暗沉改为青,白,红,再变为平静。
“这些,是不是真的?”拳头紧握,额上青筋骤起,眯着黑蓝眼眸,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溢出。
“你认为是,那就是吧!我累了。”复杂的看了一眼温子言,她,是真的累了,也不理温子言听到这句话是怎样的表情,任文心转身往房间走去。
“子言哥哥,你看看,她是什么样的态度?”抹了抹眼泪,娇娇气愤的瞪着任文心仍旧潇洒如初的背影。这个女人,怎么能表现得如此平静?
难道?她就真的不在乎,不在乎子言哥哥把她赶出温家,让她们娘俩没有去处?她恨极了她脸上的那一抹该死的风清云淡,把什么事都不放在眼里,看她们的眼神,就好像她们是跳梁小丑一般,明明是牵扯着她的事情,她却像个看戏的人,站在那里,悠然的看着她们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