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页

作品:《穿越之双剑缘

    颜夜静没想到展冽渊有这般的举动,虽然心中绝对奇怪,却也不敢怠慢,双手接过发簪,看了起来,上面的牡丹花纹,还有玄妙的意境,毫无疑问,和自己看过的那根是一模一样的,颜夜静对这根发簪是记忆深刻的,谁然陆沄盛的评价是它不适合他,他当初可是看到很仔细。才一年多时间,他不至于忘记了。
    但是,这发簪应该是陆沄盛那里,陆沄盛也却是说过他要送给适合这发簪的人,“这,却是和我朋友的那根发簪一模一样。”可是,陆沄盛说的适合的人,怎么会是寂灭剑皇。颜夜静不知道,更准确的说,就他和陆沄盛那两三天的交情,也不可能知道,陆沄盛和展冽渊是认识的。
    颜夜静的神色更加怪异了,他的脑子还没那么快反应的把陆沄盛和展冽渊给联系在一起,他奇怪的是,这根发簪怎么辗转到了展冽渊的手上。
    “叫什么?”展冽渊突然问道。
    “什么?”颜夜静还在想发簪的事情,没跟上展冽渊的思维。
    “你朋友叫什么?”展冽渊再次问了一遍。
    “陆沄盛。”颜夜静没有防备的说了出来,他防备展冽渊什么,人家是皇阶的寂灭剑皇,挥挥手就可以把干掉的,不,不是这么理解,应该是皇阶的寂灭剑皇是品德是非常高尚高洁的,怎么会让人有防备之心。
    听到熟悉的名字,展冽渊扬起了嘴角,发出了笑声,他等到了。“盛。”展冽渊念着这个名字。至于颜夜静因为展冽渊突然的笑容给吓到,进入石化的状态就不多加描述了。
    “他在哪?”展冽渊的笑容不过是片刻就收起来了,不过浑身的气质,虽然依旧冰冷,但是感觉上却柔和了些,从这就可以知道,展冽渊的心情很好。
    还在石化中的颜夜静没有反应,展冽渊等不到回应,释放冷气,颜夜静一个激灵,从石化状态中醒来,但是他没有听到展冽渊的问题,“盛在哪里?”展冽渊再问了一遍,攸关陆沄盛,展冽渊表现出来非常的耐心。
    “盛?”颜夜静还在痴傻状态,谁啊,他认识吗?
    “陆沄盛。”展冽渊的冷气更强了些,颜夜静不是天下十大天才之一吗?怎么如此愚笨。展冽渊开始怀疑天下十大天才的真实性。
    “啊,”颜夜静的脑子总算是开始运作了,很快的把前前后后的事情给串起来,展冽渊认识陆沄盛,“我和陆沄盛分了有一年多了,现在他在哪,我不知道。”颜夜静非常诚实的说道,“不过,当初和他分开的时候,他是回京城。我只知道,他有个侯爷的身份,家在京城。”他和陆沄盛,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知道的事情都很浅。
    “京城,侯爷。”展冽渊低喃了一边,有这些线索,就足够了。起身,一年半有余,要等的消息总算是来了,展冽渊没理由再让自己等下去。
    将颜夜静丢给管家,展冽渊就用着陆沄盛教的御剑术,离开了剑庄,前往京城。还真是巧,前阵子,展炼渊才来信说,他正在京城,会在京城为他找人。陆沄盛的赌约已经达成,展冽渊也可以开始随意行动。尽管不知道陆沄盛在不在京城,但是到了京城一切就会知道的。
    在京城,陆沄盛解决了展炼渊,又在碧波湖边上钓鱼,天生有剑气横过,陆沄盛抬头一望,这个气息,是展冽渊的。
    不会吧,他今天才对展炼渊摊牌,展冽渊就到了。正在钓鱼的陆沄盛,没有激发剑气,回应展冽渊,而是继续沉稳的坐着钓鱼,恩,一会展冽渊就要来了,很想吃他做的烤鱼,多钓几条,让展冽渊烤给他吃。
    展冽渊没有收敛他的剑气,任由剑气被人感知着,最好陆沄盛就在京城,知道他来了,但是展冽渊知道,陆沄盛是不会出现的,那个心眼不怎么好的男子,需要的是他找上门,认识出动出现。这般不收敛的剑气,进入京城之后,惊动了太多的人,普通人一无所感,觉得空气变得凌厉,有些刺人,周围突然变得有些冷了,他们不知道,这是某个人的剑气。
    展炼渊还在纠结,就感觉到了那熟悉的剑气,不会吧,他大哥怎么就来了,他今天才找到人,他大哥就这么有灵犀的来了。展炼渊有些慌乱,尊敬的大哥来了。
    早年,展冽渊游历的时候,是来过京城的,不说京城是个重要地方,光是这里坐镇了一个皇阶,就值得展冽渊来一趟,不过那个时候的陆沄盛也不过是五六岁的小孩,展冽渊也没有现在这般风光,到哪里都会是一片轰动,他们两个没有机会在那个时候相识。
    展冽渊来到自家别院门口,展炼渊已经匆忙的赶到了门口,“大哥。”展炼渊连忙把自己大哥给迎进来。
    “陆沄盛,在哪?”展冽渊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陆沄盛的事情。
    真是没办法,“我带大哥去。”大哥都来了,还纠结什么,展炼渊只能认命,不过,能拖一阵子托一阵子,大哥不问,他绝对不说。“我今天已经找到人了,正准备跟大哥说,没想到大哥就来了。”
    “说说他的情况。”都已经到这里,展冽渊反倒不急了,询问着陆沄盛的真实底细。
    “是。陆沄盛,是熙平王的嫡子,母是皇帝陛下的妹妹,淑惠公主,现有郡王爵位,文采出众,长相一流...”展炼渊开始夸奖。
    “够了。”明明是展冽渊问的,这个时候又是他让展炼渊住口的,他只要知道陆沄盛的身份背景就够了,陆沄盛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