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一下子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凝视着怀里的姑娘。褐色的头发微微卷曲，淡蓝色的眼眸发出柔柔的亮光。柔软的香唇露出强烈的性感。丰满的胸脯，和让男人们无比垂涎的丝绒般光滑的小腹，全都完美地镶嵌在迷人的肉体上。这确实是曾经和我朝夕相处的蜜儿啊！
    还记得在法国维希智能人的食品工厂里第一次遇见蜜儿时，蜜儿妹妹用柔柔的嘴唇喂我喝咖啡的情景。还记得在维希郊外的枫林别墅，第一次和蜜儿颠鸾倒凤的情景。尤其是和蜜儿共同经历的那些苦难，曾经被一起绑在断头台上即将被屠杀时所受的煎熬，曾经被超能王国的强盗绑架去做人偶所受的侮辱。往事历历在目，犹如昨天。
    我还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欣赏过我的蜜儿，欣赏过这个上帝的伟大作品。
    “蜜儿，我亲爱的。”我搂着蜜儿轻声叫道。
    因子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突然紧紧抱住我的腰，发疯似地吻着，吻着我全身的肌肤。
    “哥哥，我就是你的蜜儿，是吧？”因子喃喃着，“我已经不是哥哥的因子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是哥哥最爱的蜜儿。”
    我和因子一起走出了病房。
    “晴儿，谢谢你让我见到了英哥哥。”因子拉着晴儿的手说。
    “英哥哥都给你讲清楚了吧？”晴儿说，“那我们是叫你因子呢，还是蜜儿呢？”
    “我现在就是英哥哥的蜜儿。”因子说，“你们就叫我蜜儿吧。”
    “因妹，其实你是一直在我心中的。要是你问我愿意叫你什么，我更愿意叫你因子。”我说。
    “真的吗，英哥哥？”因妹的眼眶里闪动着泪花。
    “现在在这儿的人，包括晴儿和倩儿，还有宫琳博士，我们都知道妹妹穿越的事情，所以会承认你是因子。”我说，“但如果遇到我在这个时空的其他朋友，他们都认识蜜儿。他们肯定就会叫你蜜儿的。”
    “在那种情况，我就仍然给哥哥当蜜儿吧。”因子说，“谁叫我现在长得和蜜儿一模一样呢。”
    “那就像一个演员。”我说，“在戏里你是蜜儿。一旦出了戏，就成了我的因妹了。”
    “哥哥还想你的那个蜜儿吗？”因子看着我问。
    “当然想。”我说，“你要是知道我俩一起经历了多少苦难，你就能够理解了。”
    “那我们还能够找到她吗？”因子问。
    “真的，晴儿，我真的很想去蜜儿那个宇宙，去找找真正的蜜儿。”我说。
    “你是说你梦里那个宇宙吗？”晴儿问。
    “当然是那个宇宙。”我说，“不过我始终相信我不是在做梦。那肯定是个真实的宇宙。”
    “那就以后再说吧。”晴儿说，“从今以后，你得好好陪因子。把你这么些年欠她的都给补上。”
    听见晴儿的话，因子将身子更加紧紧地靠着我。我也将因妹紧紧地搂在怀里。其他人都静静地看着我俩。
    “英哥哥，你和因子姐可以回家去了。她的伤口已经基本恢复了。”宫儿说。
    “那我们一起回家吧，因子姐。”倩儿说。
    “晴儿，你也和我们一起回去吧？”我说。
    “哥哥，我就不去了。”晴儿说，“我住在千岛会所。我还有一个朋友在那儿等我呢。”
    显然晴儿是找的托词。不过我也就不勉强她了。我身边还有两个妻子呢。
    “晴儿姐，你还不会离开这儿吧？”因子问，“我和哥哥明天到会所来找你，好吗？”
    “好吧，因妹。我一定等着你们。”晴儿说。
    三个人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小别墅。
    “因妹，你和美倩现在就是好姐妹了。”我对因子说，“倩儿是我在这个时空里的新婚妻子。”
    “哥哥，在我俩那个时空，不是也有一个美倩，是我的好妹妹，也是哥哥的挚爱吗。”因妹说。
    “因子姐，哥哥也给我讲过那个美倩。我很高兴能和哥哥的情人同名。不过‘美’是我们家族的姓。”倩儿说。
    晚饭以后，倩儿去了她父母的家。说是要把今天晚上留给我和因子姐。因为我们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那你把这儿的情况告诉爸妈吧。”我说，“你告诉爸妈，我和因子明天再去拜望他们。”
    “好吧。待我先给他们预报一下，免得他们会搞不清蜜儿和因子。”倩儿说。
    “倩儿妹妹，你让爸妈仍然叫我蜜儿吧。”因妹说，“你就说，我想在爸妈面前继续当蜜儿。”
    倩儿走后，因妹急切地把我抱住。
    “哥哥，妹妹真的好想好想啊。”
    “不过妹妹还是等两天吧。”我说，“你刚刚做了手术的伤口还需要恢复一下。”
    “哥哥，我不明白蜜儿为啥要做什么手术呢？”因妹问，“你说是安什么人造宫体。蜜儿原来没有宫体吗？”
    “对，这也是我现在必须告诉你的事情。”我说，“我和蜜儿都是西方的智能人。具体说是法国的智能人。”
    “什么是智能人？”
    “就是在我们那个时代的机器人。”
    “哥哥说你俩都是机器人？”因子又一次吃惊起来。
    “可以这样说。”我说，“不过那时候的机器人是钢铁做的。现代的机器人是由生物组织发育成的。只不过我们的大脑比普通的生物人类要聪明得多，我们的思维过程是量子物理的。我们的肌体也比人类要完美得多。所以我们才会自称为智能人。”
    “哥哥的意思是说，我现在也是一个智能人？”
    “当然啦。因为你的肉体是蜜儿的智能人肉体。”我说，“妹妹现在第一步，是要学会智能人的思维方式。”
    “你是说我也要学会做一个智能人。”因妹问道。
    “其实也不是要去学习。因为智能人的各种功能都已经是蜜儿所固有的。你只需要去逐渐适应就行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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