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小店美食
作品:《因子缘第四部》 “请问萍萍什么时候回来呢?”我继续问道。
“她不回来了。”女人仍然十分客气,“她嫁到成都去了。”
原来是这样。就是说萍萍也成了成都人了。
“就是说从此萍萍就和她爸妈在一起了,是吗?”
“是这样。”女人说,“她爸爸本来就是华西大学的教授。所以她妈妈尽管是重庆信息技术研究所的研究员,仍然住在成都,在研究所在成都的分部上班。听说萍萍爸爸给她找了一个华西医院的老师,也就是他爸爸的学生。”
听了急救中心这个女大夫的话,我心中忽然感到一种失落。是啊,我不是早就对这个自己的曾孙女,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好感吗。
见我不说话,女人继续说道
“小伙子,你不会是喜欢这个姑娘吧?是不是来晚了一点?你怎么会去印尼呢?”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微微笑了笑。
“谢谢。”我一边说,一边转身,离开了急诊室。
或许这次也真应当去一趟成都,去到我真正的家乡,故地重游一番。主要是去会一会我的曾孙女,和她那当科学家的妈妈。
我回到酒店,两个姑娘,也是我的两个妻子,已经在房间里等着我了。
“弟弟去哪儿啦?我俩把整个酒店都找遍了。”倩儿说。
“是不是昨晚上生气了?”蜜儿说,“还是又出去找哪个重庆妹妹去了?”
“我去找我的孙女去了。”我说。
“孙女?弟弟的什么孙女?”倩儿说,“我俩连儿子都还没有给你生呢。”
“姐不知道,这是哥哥前世的孙女。”蜜儿说,“就是那个萍萍,对吧?哥哥找到没有?”
“她嫁到成都去了,上个礼拜刚走。”我说。
“嫁到成都去了?我们不正要去成都吗?”蜜儿说。
“你说我们要去成都?”
“我俩刚才和君儿她俩商量过了,准备下个礼拜就去成都玩。”
“那不是已经超过一个月啦?”我说。
“谁说蜜月就只能玩一个月啦?”蜜儿说。
“能去成都那敢情好啦。”我说。
“对啊,哥哥可以去那儿好好怀怀旧,看看当年和因子妹妹耍水的沙滩,还有和蓉儿妹妹裸泳的小河。”蜜儿说。
“弟弟还有那么多奇闻逸事啊,怎么都没有告诉姐呢。”倩儿说。
“姐还不知道,英哥哥和那个因子妹妹的恋情,还是从小时候耍雀儿开始的。”蜜儿继续说道。
“什么雀儿?”倩儿问。
蜜儿和我都笑了起来。想起这个秘密,还只告诉过蜜儿。倩儿又不懂四川话,即使告诉她,肯定也理解不了。
“姐不知道就算了。”蜜儿说。
“我们还是赶快去吃饭吧,下午欧仁兄还要带我们去参观他们的实验室呢。”倩儿说。
“到哪儿去吃饭呢?”我问。
“酒店就有餐厅,挺方便的。”蜜儿说。
“对,我们去酒店的西餐厅吧。”我说,“我知道这儿的西餐自助餐非常不错。”
“弟弟,我们既然是来重庆玩,就别在这种正规的餐厅吃饭嘛。”倩儿说,“我们去街边的小食摊,怎么样?”
“倩儿姐说得对,我们既然到了重庆,就应当出去尝尝正宗的重庆美食。”蜜儿说。
叫上了君儿俩,五个人一路出了希尔顿。迎面就看见一个小饭馆,大字招牌上写着‘正宗重庆烧鸡公’。我一下子想起了当年那个美倩在钱家坪带我吃的美味烧鸡公。如今又是一个美倩,何不再去体验一下那热辣刺激的感觉呢。
几个人刚刚走到门口,一位穿火红超短裙的小姑娘就迎了出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腰。
“小哥子,快来尝尝我们正宗的重庆美食吧。”
姑娘将我们拉进了店。我看了看身边的小姑娘,怎么和娜娜那个火锅店的姑娘的打扮一样啊。莫非这么一个小饭店,也是圣路易集团的?我看了看四周,一下子又看见了无数同样穿着的妹妹。看来这应该和重庆妹儿的火辣性格有关吧。她们的穿衣打扮也喜欢这种火辣的色彩。
“妹妹给我们推荐几个特色菜品吧。”坐下以后,我说道。
“哥哥没看见我们的店招吗?那就是我们的特色菜啊。”妹儿始终微笑着,似乎整个身子都充满诱人的甜蜜。
“那就请给我们来一只烧鸡公吧。”我说,“我们这么多人,一只够不够?”
“没问题,我可以让他们杀一只又肥又壮的大红鸡公。”妹儿说,“而且鸡公越大,鸡冠越红,鸡肾也越大。”
妹儿还不忘记突出重点呢。
“那就再给我们准备一箱山城啤酒吧,免得辜负了妹儿的大红鸡公。记得要冰的啊。”我同样想起了当年和美倩因子三个人,就喝了八瓶啤酒的事。
果然五个人都是喝酒吃肉的高手,整整一箱12瓶山城啤酒,被我们喝得精光。
“这个烧鸡公真的好吃。”欧仁也连连称赞着,“确实是我吃过的最美的美味了。”
“是不是比吃火锅还够味?”我问。
“确实,比火锅还有味。”欧仁说。
“关键是这个菜的名字有味。”我说,“烧鸡公,重庆人就说成是骚鸡公,完全充满了某种强烈的暗示。”
“确实是这样。”倩儿也笑了起来,“弟弟不说,我还没有想到。”
“你们不懂四川话,当然不会想到啦。”我说,“倩儿,你还记得我第一次遇到你时,就告诉过你,我五百年前有一个情人,也叫美倩吗?”
“当然记得啦,那个和我同名的姑娘,也是弟弟的情人。”
“我第一次品尝重庆的烧鸡公,正是那个美倩介绍给我的。那是在重庆的一个叫钱家坪的小镇上,也是一个专门做烧鸡公的小饭馆。”
“要是能找到那个小饭馆,我真想和弟弟一起去尝尝那儿的烧鸡公。去尝尝我那个美倩妹妹也喜欢的重庆美食。”
“早就不在了。”我说,“当年在中国到处搞建设的时候,就已经被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