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页

作品:《清穿,盛世莲花令贵妃

    乾隆:“那朕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你的手下留情啊。”
    魏佳闻言立刻小手一挥:“不用客气,咱两谁跟谁啊!”
    乾隆:“………”。
    这已经不是厚脸皮的问题而是无耻啦。
    可能是下定决心要给某人一个颜色看,这一次,任凭魏佳如何祈求、哀求甚至是强求,乾隆都十分的无动于衷。穿过来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乾隆有求必应的某女心态顿时就炸开了,于是她忍不住跺了跺脚,满是抱怨地说道:“您平时审美那么糟糕,难得能有个这么漂亮的物件,怎么就不能给我了!”
    “你说什么?”乾隆皱起眉头,面色不善的看着魏佳:“朕的审美糟糕?”
    “对啊。”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魏佳决心报复回去,于是她用着理所当然的表情十分坦然地说道:“其实臣妾早就想说了,皇上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啊,看看您殿里摆的这些瓶瓶罐罐,我的天啊,简直比东北大花棉袄上的色儿都多了,而且居然还有蝴蝶结……土的掉渣!!!!!”
    “放肆!”乾隆目光一厉,脸色也瞬间拉了下来。
    魏佳被吼的浑身一抖。
    然后……她就特别没有出息的“哭”着跑掉了。
    魏佳冲出来的时候,李玉被生生吓了好大一跳,心想:这可真是天稀奇了,难道皇上把令贵妃给骂了?
    骂的好!
    就没见过什么嚣张的妃嫔,是该好好收拾她一顿了。
    如此想着的李公公弯着腰带着笑一脸颠颠地往殿内去了。果不出所料,此时此刻他伟大的皇帝陛下正一脸铁青站在那里只是皱着的眉宇间隐隐的似乎带了丝痛意,没办法,任是谁被一只花盆底故意给踩了下脚面后都会感觉很疼的。
    “陛下,娘娘刚刚可是哭着跑出去的。”李玉小心翼翼地说道;“令主儿进宫这么多年可少有这么伤心的时候。”
    简直是哇哇哇的啊……
    乾隆听到这里一点不觉得心疼反而火气更大,她哭是因为朕骂她吗?她哭是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她是三四岁,得不到糖果就哭闹起来的小孩吗?”乾隆大骂道:“简直是岂有自理。”居然还敢质疑他的审美。
    愤怒中的皇帝陛下决定:“三天之内朕都不想要再见到她。”
    李玉:“……”
    这还真是了不得的惩罚呢!
    从冬暖阁出来的时候魏佳是哭着的,而等到离开了养心殿的范围后,她的眼泪就迅速消失不见了。毕竟现在乾隆看不见就算哭的再多也是白费,还不如省点儿力气呢!至于那件芙蓉石蟠璃耳盖炉——魏佳捏了捏自己的小拳头,暗想:老娘这辈子得不到它,誓不为人。
    “娘娘回来了。”魏佳的捻子刚刚落在储秀宫的大门口,小圆子就迎了上来并且小声说道:“容嫔娘娘在里面呢。”对于这个消息,魏佳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这段时间容嫔经常来找她,当然不单单是听曲子、闲聊天之类的,容嫔是想要让她帮忙把一个奴才从慎刑司里给捞出来。这种事情对于魏佳来说完全就是举手之劳,但她却偏偏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刚刚踏进寝宫,果不其然,一道香风就迎面吹来。
    “贵妃娘娘。”容嫔看着魏佳脸上全都是欢喜的笑意,就像是迷路的小兔子终于见到主人一样她高兴地说道:“您终于回来了。”
    “等很久了吗?”魏佳笑呵呵的看着她。
    容嫔羞涩的点了点头:“您宫里的点心真好吃啊!
    “看出来了。”魏佳走过去,抬起拇指轻轻抿了下这姑娘的唇角,笑说道:“全都是巧克力。”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和不断的推陈出新,储秀宫小厨房做出的西点,已经成了宫中一绝。各种小蛋糕和小甜品层出不穷简直成了后宫女人们的最爱。
    魏佳与其笑语了几句,而后又去换了身藕荷色妆花织锦的常服,等洗漱好了之后复又出来与容嫔说话。很很显,对方依然为了那个老奴来的。
    “放心吧!”这一次,魏佳笑着告诉她:“本宫已经都打点好了,不过你也知道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不如就让其在慎刑司呆上一段时间,等到以后风浪静了,她自然也就回来了。”
    容嫔心思单纯一听魏佳这么忽悠,瞬间就万般相信起来,高兴到连眼圈都湿润了。
    “看你,哭什么。”魏佳温柔地问道:“不过本宫倒是有些好奇,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一个奴才呢?”还是一个看着就尖酸刻薄心思不正的奴才。结果听了这话的容嫔就期期艾艾地告诉魏佳,说那老奴是自己的婶娘。
    “我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是婶娘把我抚养长大的。”容嫔吧嗒吧嗒地掉起眼泪来,她低着头,哭着说:“我就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魏佳真的对慎刑司那边打过招呼,让它们好生照顾容嫔的婶娘了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像是这样的恶仆在容嫔这种明显脑子就不够用的人身边,实在是太过危险了,还不如借此机会,让她永远的消失。
    事实上,那老货也的确是快挺不住了。
    她挨了六十鞭子,本就是有伤在身,将养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才算保下小命,然后就又被丢在慎刑司这个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她犯的是偷盗罪,数额还非常的巨大,虽然其自己声称那些东西都是其主子容嫔娘将所赏不是她偷的,但很显然,如此荒谬的说辞根本无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