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第107节
作品:《咸鱼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虞清娴拧着眉沉思了一会儿,问:“统子啊,你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梁红玉她得知了她上一世的结局,所以才会对原主一家下手的呢?”
这个问题不得而知,书中没有写,系统也没有检测到梁红玉有重生痕迹。
梁清梅关心完梁清菊又开始关心虞清娴。
梁清菊不等虞清娴说话便噼里啪啦一顿说,梁清梅听得火气直往头上蹿:“当初我就说这小子不怀好意,你看,被我说中了吧?还有梁红玉,真真是个白眼狼,小时候她爸妈对她不好的时候我们对她多好啊,一朝得势后就瞧不起人了。呸。”
两姐妹对此想法一致,你一言我一句的骂了起来,虞清娴在边上连话都插不上一句。
虞清娴觉得挺新鲜的。
女孩子生得多的人家,姐妹之间多少会有些龃龉,像梁家这样和睦的实在是少数。
如果没有梁红玉这个女人插手,原主一家应该都过得挺幸福的。
梁清梅在家里待到了下午,吃了饭,赶在天黑之前就回去了。
第一场雪过后天气越发冷了起来,大家伙儿开始在家猫冬,秦山花开始积酸菜了。一直到农历的十月末,虞清娴每天借着打柴火的事情出去两趟,经过一周的密切关注,她终于确定了顾浩林贪污的事情。
虞清娴家都没回,当即便用一直放在空间里的纸笔写了封信寄到了县城的卫生部。
卫生部对贪污腐败抓得很紧,各个医务站每次递交上来的资料报表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核查,虞清娴的举报信被卫生部办公室收到后立马就引起了高度重视。
县卫生部部长说:“现在正是开垦北大荒的关键时间点,全国各地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现这种贪污腐败的事情,哪怕是有一点苗头都不能有。要不然传出去了,让大家伙儿怎么看我们?让那些有才之士怎么敢来?!”
“小郑,我命令你自己去调查这件事情,一定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这种害群之马坚决不能有!”
“是。”小郑应道。
次日,小郑带着县里卫生部的干事们前往二里屯医务站,他们没往医务站去,有的去了医务站定点服务的部队,有的去了医务站附近的农村。
两天后,调查小组返回县城,这两天的时间里他们走访了所有医疗报表上的人,核对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病例以及患者用药,结果只有一个。
“查,给我好好查,我倒要看看这些没有用掉的药被他拿去做什么了!别的医务站也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是国家的蛀虫!”卫生部部长震怒,将核查范围扩大到所有的医务站。
在跟踪调查了一个月以后,卫生部将调查结果移交市区,市区又将结果移交军区,至此,这件事情就不是普通的贪污案了。
赶在腊八前,军区的人来了,他们是背着木仓来的,将还在睡觉的顾浩林从被窝里挖出来带走,虞清娴一家跟梁红玉也被找上了。
当兵的找到梁红玉的那一刻,梁红玉脑中的系统就在疯狂的警报,梁红玉都吓傻了,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有当兵的来抓她。
被带到部队后得知为什么被抓,梁红玉整个人都崩溃了,她对着审讯员一次次的重复:“我跟顾浩林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我的追求者,给我送东西是很正常的事。我以为那些东西都是他家里人寄给他的我才收的,我没有叛国我不是间谍。”
而随着审讯的深入,系统的事情被挖出来了,系统啊,能剥夺别人好运的系统啊,在这之前可是所有人都闻所未闻的啊。而且这个系统还对后世发展知之甚详。
一时间所有参与审讯的人都沸腾了,这件事情上报到元首那里,元首在考完资料后第一时间,下令将梁红玉送秘密军事基地严格看管起来,同时又从全国各地召集了所有相关领域的科学家们对其进行了研究。
虞清娴的系统围观了全程,被吓得瑟瑟发抖泪涕横流,它也不敢再说什么要吞噬好运掠夺系统的话了,就怕自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虞清娴一家在确认对顾浩林的所作所为不清楚后就被放回来了,一进家门梁德利就瘫倒在地。
梁德利被吓病了。
第133章 痴情男配的炮灰妻子
梁德利连夜发起了高烧, 家里也没有药,镇上的医生又不出诊,冰天雪地的把梁德利带去医院也不现实, 虞清娴去医务站叫人。
梁清菊不放心她, 跟着她一起去。
夜里风大,两人已经穿的很厚了, 但还是觉得冷,裹紧身上的棉衣, 两人走得越发快了。
医务站亮着微弱的灯光,两人松了一口气,梁清菊是姐姐,她先几步走上前去敲门。
谢伯庸正披着衣服坐在炉子边看书。顾浩林被抓走了,卫生部还没有派新的站长下来, 谢伯庸暂代站长职务。
“谢医生,我爸发烧了, 你能不能上我们家帮我爸看看?”
谢伯庸一听, 立马说:“我拿上箱子, 咱们这就去。”
常用药都是装在医药箱里的,提上就能走。三人疾驰在寒冷的冬夜里。
到家梁德利的高烧还没有退,谢伯庸让秦山花给他打了一盆热水,稍微回暖了手以后就兑药水给梁德利打针。
打完针再拿些药,前前后后不过二十分钟, 病就看完了。
外头的天更黑了。梁清菊从外头去看了一眼, 回来说:“又开始下雪了,外头黑灯瞎火的,谢医生在家里住一宿吧?”
秦山花朝外头看一眼:“哎哟,可不是, 一下雪路就滑,谢医生别走了。”
虞清娴跟梁德利也跟着劝。
梁家的屋子烧得暖和,比医务站里暖和多了,谢医生不过刚刚待一会儿就觉得浑身舒坦,推迟一番没推迟过后,便决定留了下来。
秦山花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客人来才用的被褥铺在炕上:“那谢医生麻烦你今晚就跟我家老头子挤一挤了,就是晚上得麻烦你帮我多看着点他了。”
“婶儿说得哪里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照顾病人这不是我们应该的么。”
秦山花去跟梁清菊母女睡。
等梁德利的烧完全退下来了,虞清娴她们便各自回房间去休息去了。
睡到半夜醒过来,虞清娴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就想起了顾浩林。
“你是说,顾浩林不仅倒卖国家医疗资源,还通敌卖国呗。”
华夏刚刚建国没多少年,许多敌特组织成员依旧隐藏在人民群众当中。十多年过去了,这些一直都没被查出来的敌特份子十分狡猾,轻易不露头,想要抓住他们难如登天。
但近年来正值多事之秋,内忧外患不断,这群敌特分子便越发的猖狂了起来。
顾浩林跟敌特分子是在上大家时搭上线的。
顾浩林家在沪市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他父母经营着一家小饭馆。饭馆不大,也不是开在闹市,但顾浩林他爹手艺不错,他娘手脚勤快,总是把饭馆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街坊邻居们懒得做饭或者家里来客人时总是上他们家去打包一两个菜回来。因此生意还挺不错。
顾浩林他爹吃够了没有文化的苦,做梦都想叫家里出个文化人,顾浩林也有学习的天分,从小学习成绩就好。顾浩林考上大学之时他爹破天荒的摆了三天流水席。
大学就是个小型社会,里面什么人都有,优秀又努力的人更是一抓一大把,顾浩林的优秀跟别人比起来不值一提。
这让从小就生活在赞美当中的顾浩林十分挫败,他最初还努力了好几回,在发现自己实在是比不过别人时他就开始自暴自弃。
他结交了外面的朋友,他问家里拿的钱越来越多,他外面的朋友教会了他赌博。终于他栽了个大跟头了,他被人算计欠下了这大笔钱,就在他走投无路时,他认识的社会人中有人为他出头平了赌债,而他要付出的代价很小,仅仅是一些消息一些药品。
那些消息跟药品他也不白给,每次他的那位朋友都会给他一份丰厚的佣金。拿着这些钱,顾浩林的生活过得十分滋润。
被派遣来北大荒是他背后的人安排的。北大荒人少,顾浩林一来到就被任命成其中一个站的站长。
凭借着这个站长,顾浩林拿药酒更加方便了。医务站每个月的各类药品有一半都是要输送到敌特分子手里的。
虞清娴万分唏嘘:“所以这个人上一世也通敌卖国了,但他一点儿事儿没有呗。”
“从书里看是这样子的没错。”系统说。
虞清娴啧了一下,盖紧身上的棉被,翻身继续睡了。
虞清娴没去问梁红玉的下场。想也知道那必然不会太好。
现在才是60年代初期,国家在这方面的力量是十分薄弱了。在华夏的发展史上,完全由我国自主研发的计算机将诞生于1965年,也就是两年后。现在恐怕还在秘密研发中呢。
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工智能系统的出现足以让所有人疯狂。至此,梁红玉对原主一家的威胁彻底消失。
次日一早,虞清娴起来时天已经亮了,天边泛起鱼肚白,火红的太阳从天边缓缓升起。
梁德利昨天后半夜没有再烧起来,早晨起来时他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秦山花很高兴,于是今天的早餐就格外的丰盛。
蒸土豆跟面糊糊就不用说了,秦山花还特地蒸了酥糖饼。
面粉放温水和好揉成水面团,用油和面调成油面团,水面团包裹着油面团单独擀开开酥,馅用的是红糖跟面粉,还在里面放了点炒香的芝麻。
除了这些外她还炒了两个小菜,饭菜一端上锅,几个小的就欢呼出声来。
谢伯庸被留下吃饭,见到早餐这么丰盛,他脸都红了。
秦山花八面玲珑,看谢伯庸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说:“我们家今年那可真是干啥啥不顺,还被莫名其妙的搅合进这种事情里,现在冤屈好不容易洗刷掉了,不得庆祝庆祝?”
秦山花不是没有成算的人,她跟梁德利踏实肯干,这些年也存下来不少家底。她娘家是山里的,她们山里人家靠山吃山,她打小就跟着父母兄弟上山采药来卖。
嫁人后她也抽时间就去,那时候梁老婆子偏心,秦山花就没把草药拿回去而是在山上找了个地方进行晾晒,晒好了直接送到镇上的收购站。
多年下来也攒了不少私房钱。梁老婆子怕自己死了以后她偏心的大儿子一家吃亏,在临死之前主持家里分了家,把家中的大部分东西都给了梁德胜,梁德利连口锅都没有,还被赶到了老房子住。
就在大家伙儿都可怜同情他们时,梁德利在村里申请了一块宅基地,两口子拿出了存了很多年的积蓄盖了现在这间房子。
在秦山花的教导下,她的几个女儿对草药基本都认识点,其中以原主梁清娴记得最快也最好。
要不说是几十年的夫妻呢,梁德利也是这么想的:“是得庆祝庆祝,孩儿她娘,你去把我那瓶药酒来,我要跟谢医生喝两杯。”
秦山花去拿了酒,谢伯庸打眼一瞅,乐开了花:“这人参有些年头了吧?哎哟,这可是个好东西。”
“说是三十年的人生,这是我们前些年上山找到了,本来想卖掉的,结果收购站的站长要压价,我一气之下就打了酒回来泡,还别说,这人参泡出来的酒就是香。”
除非是重要时刻,否则梁德利都舍不得喝,结果前段时间中了邪,好好的一大瓶酒白白的喂给了顾浩林那个种。
梁德利都不能想,一想心里就疼得直抽抽,他给谢伯庸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小心地把酒杯端起来,轻轻地抿了一口,酒入喉,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秦山花去厨房,抓了两把黄豆炒出来给二人下酒。
饭桌上,秦山花问起了谢伯庸的家庭。
谢伯庸放下酒杯,脸色也苦了起来。
“我父母都走了好些年了,我妻子年初跟我离了婚。”谢伯庸之所以申请下放也是因为这件事。
他跟他前妻结婚快十年了,两人也没有生下一二半女,她俩去做了好多个检查,结果都显示他们没有半点问题但就是怀不上,他前妻是个特别喜欢小孩的女人,在努力了那么多年后终于放弃了。
两人和平分手。就在谢伯庸下乡前的前一个月,他前妻已经跟别人相亲结了婚了,上个月他接到以前的同事写的信,他前妻已经怀上了。
谢伯庸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虞清娴等人没想到谢伯庸还有这样的经历,特别是秦山花,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两口子都没有问题结果不能生小孩儿的呢,有心再问两句,但再问下去就是揭人伤疤了,秦山花只能放弃。
谢伯庸像是知道大家伙的好奇一样,他解释了一下这个情况的原因,秦山花等人听着连饭都忘了吃。
在他说完,梁德利又端酒起来跟他碰杯,两人就着炒得香香的花生米喝上了酒。
一杯喝完谢伯庸怎么也不喝了,梁德利知道他还要上班也没有劝,只让他多吃菜。
酒足饭饱,谢伯庸给梁德利又打了一针以后提着医药箱回了医务站。
现在医务站由他做主了,他还得下连队去给大家伙看病呢。冬天来了,感冒的人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