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拜师的理由
作品:《木叶之御坂美琴》 “你说的这些确实没错,但是这还不够。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你随便找一个医疗忍者就能够学到那样的知识,再加上你自己本身的天赋,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一名强大的忍者,而又为何来找我呢?”
这是纲手疑惑的地方。
师父,什么是师父,师父其实并不只是单纯地教弟子各种忍术那么简答,而是应该为弟子解惑,帮助弟子解决修行路上所遇到的困难,让弟子走出真正属于自己的道路。
而美琴刚才的回答已经让纲手知道美琴前进的道路简直一片光明,一切她都为自己设计好了,而且也并没有什么可以难倒她的东西,这么下去她变强是迟早的事情。
这样的她又为何要来找自己拜师呢?
“额……”
没想到纲手会这样回答的美琴噎了一下,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开始在心中思考起来,思考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去拜纲手为师。
事情的缘由应该从她想学习医疗忍术开始,医疗忍术是一个博大的体系,它涉及到各个方面,因此要想搞懂这一方面肯定要花很长的时间。
而唯一的捷径也许就是拜一个良师,就像原著中的春野樱,在纲手的调教下,仅仅三年的时间就让她从一介菜鸟跳到了大师级的水准。
如果她只是靠自己勤奋苦练的话,凭借她的天赋也不是不可以达到这个成就,但是所花费的时间可就说不准了。
纲手见美琴陷入自我思考中,也不介意,拿起桌上的筷子开始吃起来,一边吃菜,一边喝酒,好不自在,尤其是那酒水下肚时脸上表现出的舒爽表情,让宇智波鼬看得心中莫名地很是难受。
然而再难受宇智波鼬也知道自己不能发泄出来,现在他们是处于弱势,而且还有求于人家。
静音在一旁看着纲手的表现心中泛起了疑惑,纲手大人她这是要做什么,这样为难一个小女孩真地好吗?
三杯酒下肚后,纲手见美琴脸上地表情逐渐舒缓下来,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来,问道“想好了吗?”
“想好了!”
美琴点头,脸上重新露出坚定之色“因为我想更快地学会医疗忍术,所以只有跟着纲手大人您,我才能完成这一目标。”
静音听后不禁暗暗点头,很是赞同美琴说的话。
纲手大人她虽然脾气差了点,而且还喜欢喝酒、赌博,但是在医疗忍术这一块上那可是金字招牌。
“你真地以为跟着我就能够更快地学会医疗忍术?”
这一刻纲手想到了死去的千手绳树和加藤断,如果她掌握的医疗忍术真的有用的话,怎么会救不活他们?
什么妙手回春,都是假的!
不得不说女人的内心就是让人猜不透,摸不着,前一刻纲手还在想着美琴的事情,后一刻就直接飘到千手绳树和加藤断的身上。
纲手脸上的落寞被在场几人都注意到了,宇智波鼬是不解,静音是知道纲手想起来什么,而美琴稍微猜猜也是知道了答案。
这是纲手内心的心结,也是她血液恐惧症的由来。
这是她内心对自己的否定。
桌上的气氛就这样尴尬起来,美琴想要拜纲手这个医疗大师为师,但是纲手这个医疗大师却开口否认自己。
“纲手大人……”
静音弱弱地开口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但是刚说出来个头就没勇气继续说下去了。
……
纲手和静音入住的旅馆内。
纲手此刻非场不顾形象地盘腿坐在榻榻米上,脸上偶尔闪过一丝懊恼的神色。
在她旁边静音非常端庄地跪坐着“纲手大人,你真地不想收她为徒吗?她的天赋即使是我也能够看出来,如果你能收她为徒的话……”
“静音!”纲手面露不悦地开口斥道,成功让静音闭上了嘴巴。
在另一边,宇智波鼬也跟着失落的美琴回到了旅馆。
二人一路无言,不过在跟着美琴踏入她的房间后,宇智波鼬终于忍不住开口喊道“美琴——!”
“鼬,你不用说了,我知道的。虽然纲手大人她没有直接开口拒绝我,但是看那样子也不会教我了,今天下午我们就回去吧。”
说完美琴脸上露出开朗的神色,仿佛刚才失落的自己根本不复存在。
“恩!”
宇智波鼬点头,他见美琴想开了,心中也是瞬间开朗了几分。
然而美琴真地想开了吗?第一次请求拜师,就落个如此下场,对于一直以来比较顺分顺水的美琴来说打击可是不小。
在宇智波鼬离开自己的房间后,美琴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榻榻米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
随着美琴心念所达,十指上蓝白色的电光闪动,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呵——!”
美琴发出一声冷笑,止住了十指上的电光。
御坂美琴啊御坂美琴!就算你的名字是御坂美琴,但你在这个世界可不是主角,所有的人也不会都围着你转。
之前你遇到像石田夫妇、大井老师那样无条件对你好的人,那是你的幸运,然而这个世界上是人都会有着自己的私欲。
纲手因为自己的“私欲”不能教你医疗忍术这并不算什么,你也犯不着为此纠结。
美琴心中嘲讽着“自己”,同时为“自己”解释着,想要“自己”从中走出来。
时间来到当天中午,在一起用过午餐后,美琴和宇智波鼬就回旅馆向老板退了房带走了行李,踏上了正式返回木叶的路途。
这时已经独自开导过自己的美琴已经完全想开了,脸上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失落,而宇智波鼬也很是默契地没有提之前的事情。
过去的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应该让它们过去,人总是要向前走,向前看地。
然而宇智波鼬此刻是这样想地,但是当他真正经历这些的时候,却发现想要让自己忘记一些让他痛彻心扉的事情的时候,那是多么的痛苦。
那是一种想忘又不敢忘,害怕忘掉的感觉,痛苦就像病魔缠身一样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