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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男主提前黑化了

    后宫女子专供,用来学习如何勾住天子心的东西。
    谢年舟的目光变了味,“阿姐喜欢这种东西?”
    “你又不让我出去,我可不就看些话本打发时间么?”
    祝仪理直气壮。
    她的声音刚落,便看到谢年舟探手把她藏在案几下的话本拿了出来。
    “阿姐喜欢?”
    谢年舟面无表情把图画拍在她面前的案几上。
    祝仪:“......”
    大型社死现场。
    祝仪安静如鸡。
    小黑屋里陷入沉默。
    祝仪虽然擅长应对各种突发事件,但现在的情况太社死,跟看小视频被男友抓包没区别,更要命的是这个男友还是个不行的,这不就尴尬了这不就?
    摆在案几上的图画仿佛在无声嘲讽谢年舟的不行。
    祝仪抬眸看了眼谢年舟,此时谢年舟的脸色已经不能叫脸色了,叫一团化不开的墨,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泼墨山河,她眼皮一跳,默默伸出手,默默想巴拉走图画。
    “也,没那么喜欢。”
    祝仪小声道。
    “是么?”
    一只手按在图画上,阻止了祝仪想隐藏图画的意图,“我瞧着阿姐很喜欢。”
    祝仪:“......”
    谢邀,她真的没那么喜欢——脸不是她的菜。
    但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回答还不如回答,祝仪选择不回答,也不再试图藏起画——不行的那个人又不是她,谢年舟都不尴尬,她尴尬个什么劲儿?
    不就是看小黄画吗?谁还没点小爱好了?
    她的这点小爱好总比谢年舟是个死变态要强得多。
    祝仪破罐子破摔,“哦,喜欢。”
    “怎么,你不喜欢?你没看过?”
    祝仪挑眉看向谢年舟。
    ——装什么大尾巴狼呢?他要是没看过,他能瞧一眼便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谢年舟顿时无话。
    静了片刻后,他面无表情把图画塞到祝仪枕头下面。
    “阿姐喜欢看便看,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谢年舟漠然饮茶,“只是看这些东西时避着点男人,若是不然,很容易让男人误以为阿姐有其他念头。”
    祝仪:“......”
    在这个问题上祝仪不想纠缠太多,她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谢年舟到底行不行。
    谢年舟很忙,来一趟不容易,她被关进来十几天了,谢年舟来到次数一只手数得完,她不想在不相干的事情上浪费心思,便直接单刀直入,“我对你就是有念头啊。”
    谢年舟饮茶动作一顿,凤目眯了起来。
    祝仪撑着案几站起身,一只手勾起谢年舟的下巴,径直问道:“谢年舟,你是不是不行啊?”
    ——“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谢年舟眼皮狠狠一跳,抬手攥住祝仪的手腕,“阿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
    祝仪一脸平和,说着天凉王破里的霸总话,甚至还俯身啄了下谢年舟的唇瓣。
    谢年舟呼吸一短。
    “我在玩火儿。”
    祝仪一脸笑眯眯地看着谢年舟的反应,看热闹不嫌事大,她还往他脸上吹了一下热气,“谢年舟,你不想玩火儿么?”
    接二连三的挑逗动作终于让谢年舟有了反应,他捏着祝仪手腕把她逼进墙角,“阿姐,别逼我。”
    回应他的是祝仪探身吻了吻下他的唇。
    女人柔软温暖的吻落在他唇角,小东西笨拙着往里探,离得太近,谢年舟还能感觉到她胸前的一片柔软,大抵是的确想开了,那只不曾被他捏住的手不安分地揽着他脖颈,学着他的样子捏了捏他的耳垂。
    一吻而终,祝仪把他松开。
    “没逼你。”
    祝仪在谢年舟耳侧低语,“就是想跟你做了。”
    “谢年舟,要来么?”
    心中的某根弦突然断了。
    谢年舟捏着祝仪手腕把她手腕拉在她头顶,俯身咬上她的唇。
    这次的吻与之前宣告主权的吻完全不同,裹挟狂风骤雨而来,甚至还有些粗暴,祝仪有些喘不过气,像是潮汐退后留在沙滩上的鱼,每一次的呼吸都要看上天的赏赐。
    背后是墙,祝仪无处可躲,也没打算躲,她仰着脸回应着谢年舟,空气粘稠如奶油化开。
    祝仪另一只手落在谢年舟脖颈上,摩挲着他圆领袍上的衣扣试图解开。
    毕竟只有一只手,又是男人的衣服,她没经验,活动也放不开,手指扯着衣襟在谢年舟脖颈处来回磨蹭,半日也不曾将衣扣解开,只听到谢年舟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些,侵略性极强的吻更加没了收敛。
    解了半日不曾把谢年舟的衣服解开,祝仪没了耐心,单手抓住他衣襟用力一撕,刺啦一声,衣襟从她掌心滑落,没了墨青色圆领袍的束缚,里面的月白色的中衣只剩下装点作用,祝仪探进他中衣,指腹落在他肩头,手指稍稍一撑,便把中衣剥了下来。
    男人清瘦但有料的肩膀暴露在冷气中,祝仪的手顺着他肩膀一路往下,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两世的人,祝仪对这种事情并无经验,只是回忆着花市爱情动作小说的内容情节下意识的模仿,指腹蜻蜓点水似的往下游走。
    谢年舟的吻彻底没了章法。
    这种事情上男人比女人更容易上头,祝仪清楚感觉到谢年舟原本微凉的体温现在逐渐热了起来,攥着她手腕的手也用了几分力气,微微有些疼,让她有些不适,但想想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所支配的动物,她便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