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黄道十二宫4
作品:《重生都市剑魔》 姜宁看向巨蟹宫的镇守者,他是一个脸色阴郁的男人,就连身上的白金盔甲,都隐隐的呈现出诡异绿色,冥界气息的颜色。
“我是镇守者安德巴,欢迎来到巨蟹宫,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安德巴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聆听地狱审判般。
姜宁不屑说道“教廷的人都喜欢说大话的么,你凭什么说出这句话?”
安德巴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意,阴冷的说道“巨蟹宫是我的天下,很快你就会知道冥界的可怕了。”
地面裂开一条缝隙,绿色的气体从中出现,姜宁微微皱眉,精通医术的他,瞬间就判断出这是来自冥界的尸气,如果吸入尸气,五脏六腑都会被具有强烈腐蚀性的气息溶解掉。
安德巴露出阴险的表情“世外之魔,也许你的战力确实很强大,但在这巨蟹宫中,我才是真正无敌的存在,因为我免疫尸气毒素。”
姜宁忽然淡淡的一笑,说道“你居然把胜负寄托在这无聊的手段上,真是不好意思,你失算了。”
抬手以真气封闭住经脉,不管多强的毒素都无法进入身体,这是每个医者最基础的手段。
安德巴骤然变色,所依赖的尸气攻击,在姜宁面前竟然没有一点作用,这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除了冥界的尸气,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是姜宁的对手。
姜宁缓缓走向安德巴,目光冰冷“好了,你那滑稽的表演到此为止,该说再见了。”
一道剑气挥出,安德巴只感觉身体一轻,接着上半身落在地上,两条腿还在不断的抽搐着。
姜宁淡淡的说道“既然你的巨蟹宫是冥界,那你就等着进入冥界吧,反正就像回家一样。”
被腰斩的安德巴发出凄惨的哀嚎,腰斩的痛苦可不是谁都能够忍受的,鲜血流满地面,他却暂时死不掉,持续的痛苦是巨大折磨。
姜宁不再理会垂死挣扎的安德巴,向着下一道宫殿走去。
狮子宫,是黄道十二宫的第五道宫殿,镇守者满脸络腮胡子,呈现出金黄的颜色,一双锐利的眼眸闪动着浓郁杀气,仿佛真的是一只傲视草原的狮王。
“我是狮子宫的镇守者比诺思,世外之魔,和我决一死战吧。”
比诺思冷傲的说道,确实有一种王者君临的气势。
不过他这气势在姜宁面前就显得非常渺小了,姜宁冷笑“一只猫,非要说自己是狮子,太不自量力了。”
比诺思的目光一冷“你说什么?竟然敢藐视我,迎接你的将会是狮子的利爪!”
飞身冲向姜宁,比诺思如同一只狂野雄狮,他的攻击速度很快,而且力道十足。
姜宁冷然一笑,面对着比诺思的攻击,忽然挥出一拳,直接和他对轰在一起,比诺思的全速攻击,被完全格挡住了。
比诺思攻击没有达到效果,凝聚的力量消耗殆尽,只能暂时退去,重新集聚力量。
姜宁的脸上出现一丝血痕,不得不说比诺思的攻击速度确实很快,能正面击中他已是相当强悍的表现了。
“你还是有点本事的,不过这种程度就想要打倒我,好像是在痴人说梦,接下来就该轮到我对你进行攻击了。”
话音未落,姜宁已出手,如果说比诺思的攻击是狮子的利爪,那么他的攻击就是来自地狱的鬼手,比诺思只看到眼前一片拳影,在感觉到拳风的压迫的同时,瞬间被姜宁击中数百拳。
比诺思口中鲜血如喷泉,胸膛完全瘪下去,拳痕无数,从狮子宫中飞出去,落在地上挣扎一阵就不动了。
姜宁轻抚脸上的伤痕,伤痕很快修复,比诺思所有的力量,也无非是在他脸上留下一点痕迹而已。
闯过狮子宫,接下来就仕女宫了,和之前所有镇守者不同,仕女宫的镇守者是一位美女,穿上白金骑士铠甲的她,更显得英姿飒爽。
但姜宁完全不为所动,此刻在他心中,只有敌人,没有性别。
那美女妩媚的眼睛看着姜宁,微笑着说“我是仕女宫的镇守者克里斯蒂娜,你该不会对女人动手吧?”
姜宁冷然说道“我也不会笨到因为你是女人,就放弃这场战斗。”
克里斯蒂娜微微一笑“那好吧,我可以让你先动手。”
姜宁淡淡的说“我是不会客气的!”
一道剑气自指尖发出,激射向克里斯蒂娜,即便未出力,剑气也不是谁都能够阻挡住的。
克里斯蒂娜闪身避开,目光幽怨“想不到你真是一个狠心的男人,难道你忍心杀死我么?”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换做别的男人一定不忍再动手,但姜宁明显感觉到,在克里斯蒂娜做出小女人状的时候,若有似无的精神能量波动浮现,他立刻就有所警觉。
克里斯蒂娜所用的是魅惑,利用自己的美貌,让对手心生怜悯,在意志力放松的那一刻,就会被精神力所控制了。
姜宁冷冷一笑,并没有被她的精神力控制,冷眼望着克里斯蒂娜“你的招式在我身上行不通,还是不要搔首弄姿了。”
克里斯蒂娜异常惊讶“难道你不是正常的男人?没有人能抵挡住我的魅惑。”
姜宁淡淡的说道“我是正常的男人,不过我心里已经被人填满了,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克里斯蒂娜哀怨的说“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见到我也不动心的男人,如果我脱光衣服站在你面前,不知道你会不会有所反应。”
说着话,克里斯蒂娜真的伸手取下白金骑士铠甲,要给姜宁发上一波福利。
姜宁目光坚定,即便她真的一丝不挂,也绝对不会动心,入定的境界是武者的基础,克里斯蒂娜太小看他的意志力了。
铠甲脱到一半,露出半个香肩和深深沟壑,克里斯蒂娜的动作却进行不下去了,因为她发现姜宁的眼神依旧清明,根本不为所动,做的一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