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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假如我爱你

    “三年后呢?”老人目光紧随着常相思的脸。
    “如果我们两人都能为对方有所改变,那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如果都不愿意为对方改变的话,余生没有再见的必要。”
    老人转眼看着白文元,“文元,就这样,你还是愿意为了她去争取?”
    “当然!”白文元伸手去抓住常相思的手腕,死死将她的手扣在自己身后,“我们当然会相处得很好。”
    “姑娘,我想和文元单独谈一谈。”
    常相思起身,退出,站到走廊尽头的小阳台上,享受夜风和初夏青枝绿叶的繁茂景色。
    常相思对这个城市十分熟悉,但此刻又有了新的认识和感觉,这是一种必须要融入其中的冲动和激情。今天对爷爷说的话,她在心里琢磨了许多时日,无法对白文元陈述,但却毫不犹豫地向老人摊开。
    等了一会儿,书房门打开,白文元向她走过来,伸手抓住她往旁边的房间拖。
    “你干什么?”常相思推拒,却依然被他按在墙壁上,门落锁。
    “干什么?”白文元邪邪地笑了一下,捏起她的尖下巴,“常相思,你这个臭丫头,心眼怎么这么多呢?”
    “是你自己太蠢了。”
    “你是在怪我太爱你,一看见你就什么理智都没有了?”白文元双手掐着她的细腰,下半身紧贴着她的腹部,让她感受自己勃发的欲|望,“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常相思身体已经逐渐开始苏醒对他的感觉,被他顶住自己的敏感之处,只觉得全身发热,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骨一直冲到颈项处,她知道,但现在两人所处的位置不对,只得道,“不知道。”
    白文元手从她的臀部直接转移到她的腹部,灵活地解开她的裤子纽扣,拉开拉链,双手扣住裤腰往下拉,唇贴着她的耳朵,压着嗓子道,“把你干得哭出来——”
    第78章 狗性坚强
    “你疯了啊?这是什么地方?”常相思感觉下半身凉飕飕, 低声吼道。
    白文元一手压着她, 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道, “咱们就是干得少了,还没灵肉合一,所以你嘴巴才闭这么紧, 什么都不和我说。”
    她马上感觉到炙热的肉体触碰下两人之间的电火花, 但心里又恐慌又紧张,“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晚了。”白文元单手拨开她的大腿,将身体挤进去, 用自己的欲|望磨蹭她的腿心,喘着气道,“我心里就跟火山爆发了一样,你得给我灭灭火, 不然,咱俩就得爆发世界大战。”
    “性不能解决问题。”常相思很想保持自己的严肃性,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越是这个陌生逼仄的环境,她越是不能自控, 小声道,“文元, 咱们别在这,成吗?”
    白文元恶劣地去拉扯她的上衣,下身缓慢而□□地更用力想要挤进去, 道,“我已经现在这样了,忍不了。”
    “你这样,我没法做人了。”常相思越是焦急,两人相触之处发出的羞耻声音越大。
    “你也很喜欢啊!”白文元尤不放弃,坚定地越入越深,“这么热,这么紧——”
    哀求没用,常相思血气冲脑,抬脚去揣他,却被他抓住大腿,臀部顺势用力,彻底进去了,清晰分明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声音。
    “小媳妇,你这么热情——”白文元眼睛变红,埋头咬着她颈项,“你摸摸我的心,它跳得多快,都是你害的。”
    常相思也感觉到了两人之间毫无遮挡,热烫湿滑的快感,可委屈无可阻挡冲了上来,眼眶泛红。她扭头,不去在意身体的反应,咬紧牙关,不再给他任何反馈。
    白文元从她的颈项亲到她的耳垂,感觉到她的不配合,单手将她的脸掰正面对自己,小心地去亲吻她的红唇,最后亲上她的眼睛,道,“被吓到啦?”
    “你越来越过份了,快出去!”常相思双手指甲深深抠入他颈项,没留力。
    白文元沉沉地笑着,咬一口她的耳垂,道,“我给爷爷说了我们要私下谈谈,晚一点下楼。你别怕,这是我以前住的房间,没人会进来打扰,咱们速战速决。”
    “你——”
    白文元将她的臀压向自己,无法忍耐道,“宝贝,你刚才在爷爷面前那样讲,我真伤心死了,快安慰安慰我。”
    “你——”常相思红着脸,“快点!”
    “小媳妇让快点,我就不能慢,但咱们得先换个姿势。”白文元双手托着常相思的臀部,让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身上,转身将她按在墙边的沙发上,扯掉裤腿,分开腿,大开大合动作起来。
    紧张和恐惧中,她的下半身将白文元缠得很紧,而白文元也被温软湿热包裹着,角度刁钻,压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进攻。高强度的腰臀动作一刻钟左右,白文元满头大汗,常相思的身体也红得不可思议,他将她死死按在沙发上,狠狠用力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常相思颤栗着感受他高热的坚硬,道,“在外面——”
    “嗯!”白文元应答一声,撩起她的上衣,射在她肚腹之上。
    常相思彻底没了力气,抬手摸一下额头的汗,“你是条狗吗?”
    白文元笑一笑,起身去拿毛巾为她擦拭。
    没有带换洗衣物上楼,常相思也不能那么丢脸让白文元马上下楼去拿,只得起身去卫生间仓促梳洗。可身体里残留的那种被打开被进入的分明感觉,以及不停分泌的液体,让她做贼心虚,磨蹭了一会儿,待脸上的红潮彻底消下去,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