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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娇宠

    越看越香,越看越饿。
    江月的目光艰难地从那块肉上挪开,偏偏此时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一声,她好似听到了男人低低的笑声。
    可恶,他就是在故意馋他。
    江月心想她一定要忍住,不能上了他的当,让他得意,干脆眼不见为净,捂着耳朵将脑袋埋进了膝盖间,缩成了一团,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葛副将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知道自家将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明那么宠着小娘子,却故意不给她吃肉。
    葛副将操了一颗老父亲直男心,看了看自己手上快要烤好的肉,犹豫着要不要给小娘子递过去。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诱人的肉香味传来,离得极近,江月秀气的鼻头动了动,一抬头,就见到眼前有一大块烤肉,顺着来源望去,是姬谙含笑的眉眼。
    “江姑娘,这是在下刚烤好的,你先用吧。”
    说罢还往她面前递了递,语气十分温柔善解人意。
    江月心下感动,这位姬公子人真好,摸摸瘪瘪的肚肚,就要伸手接过来,下一瞬,眼前一空,恶劣的男人抢过了那块烤肉。
    “这块肉烤的水平一般,不过我还是勉强笑纳了,多谢奇安大师。”
    陆燊咬着牙一字一顿说完,眼风冷冷朝姬谙射过去。
    一时间,众人仿佛见到了刀光剑影,听到了兵刃兵乓地交接声,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二人已经过招几百回合了。
    江月只觉得陆燊很无聊,他不给她吃肉就罢了,故意馋她,她也不怪他,可为什么还不让别人给她?
    她气恼地一瞪眼,男人就把他刚才咬过一口的那一大块兔腿肉递了过来。
    他竟然让她吃他吃过的?
    没想到男人眼皮一掀,笑容古怪地靠近,低声暧.昧地说:
    “亲都亲遍了,吃同一块肉又如何?”
    简直不要脸!
    江月一下羞得满脸通红,染上红晕的眼尾瞪了男人一眼。
    可到底肚子太饿,自己又不会烤肉,只能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兔腿肉,挑着他没咬过的地方,口一口咬得极重,咬一口,瞪一眼男人,仿佛她咬的是他的肉一般。
    陆燊一笑,乐得瞧她耍这样的小气性,手里拿着姬谙递过来的肉,痛快地咬了一口,咬完还挑衅的一瞥姬谙,眼里满是完胜之色。
    姬谙脸上没了常带的笑意,自顾自取了一块生肉,默默地重新烤了起来,此局,完败。
    江月胃口小,陆燊烤的那一大块肉,她吃不完,男人也不嫌弃,接着拿回去,啃得一干二净,还特意捡着她吃过的地方下嘴,凤眼微微眯着,时不时瞥她一眼,明明没有说什么,可江月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定然不是什么正经儿事。
    大家都吃饱喝足之后,陆燊安排好守夜的下属,率先进了帐篷。
    江月跟在后面,点着手指数了数人头,数了数帐篷,没有多的。
    她只能跟他一个帐篷?
    第46章 046薄如蝉翼的一层纱衣
    陆燊的帐篷瞧着比旁人的大一些,可毕竟是出门便携的,只能当个睡觉的地方。
    男人进去之后并未把帐篷门关上,虽然头也不回什么也没说,但意思很明显,就是在给她留门。一想到进去那个狭窄的帐篷里,就他们两个人,江月就磨磨蹭蹭的不想动,直到月上中天,抵不住困意侵袭,她才慢吞吞地进去。
    说是帐篷,其实不过是由几根木条撑起来的一方小天地,盖着油皮纸,能稍微挡挡风雨。
    好在这几日都是大晴天,地面干燥,铺上干草后再盖上一层油皮纸,再铺上带的褥子,就当作简易的床榻了。
    比起最开始将军府里那间丫鬟房的条件,还要简陋,那至少有张正经的床。
    但这一路走来,江月对于物质条件的容忍度一高再高,底线一降再降,能有个干净地入睡的去处已经不错了。
    她没有嫌弃这个睡觉的地方,她嫌弃的是这里头的男人。
    他早进来铺好了床褥,此刻正懒懒的支着脑袋斜卧着,手持一卷书,就着烛火,神情十分专注地看着,听见她进来的声响,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江月半弯着腰杵在帐篷口,瘪瘪唇,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铺的床本就不大,男人长手长脚的,随便一摆就把整个地盘都占了,她要睡哪里?
    可是他不开口,她也不想先说话,不想气弱地去求他。
    二人还在闹着别扭,都憋着一口气,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陆燊手上的书卷就没有翻过页,最终还是他忍不住,先缴械投降。
    不过他很有骨气得憋住了不先说话,只佯作躺得不舒服,翻了个身,让出了一半的位置,继续看手里的书,一幅求知若渴废寝忘食的模样。
    江月抿了抿唇,缓缓蹲下身子半跪到床褥上,见他目光朝着另一边,心中松了一口气,飞快地解着自己的外衣。
    白日里赶了一天路,身上沾了不少尘土,她爱洁,受不了穿着脏兮兮的外衣躺到褥子上睡觉,好在男人也是个爱洁的,只穿着里头中衣躺着。
    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响起,女儿家的馨香盈满了这个小小的帐篷。
    书卷上的字陆燊每个都认识,他眼睛反反复复盯着这些字,心思却早已飞到了旁边的小女人身上。
    那衣料摩擦声止不住地钻进他耳朵里,这一声响动,是她解开了盘扣,下一声响动,她已经将上衣褪了下来,后来,那外裙也脱了,不用看,也知道她这会儿身上只穿着薄如蝉翼的一层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