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鸡同鸭讲,尿不到一壶

作品:《洪荒之大道沧桑

    张越二人落于玉虚宫前,炯目打量玉虚宫结界,心下暗叹不愧顶级的洪荒洞天,怕是与紫宵宫和盘古神殿媲美,紫宵宫为天,盘古神殿为地,玉虚宫为人,洪荒世界三才已立,盘古好谋划啊,可惜后继无人!
    结界变化先是界壁上道纹由稀疏变为密集,随之界壁变厚,一层层堆叠,有刚有柔,变化只在瞬息发生,外表平淡无奇,内里波澜不起,三清连襟而出,一切落入张越一双充满道纹的炯目中。
    三清行至结界前,老子轻捋白须,慈眉善目中有些疑惑,红鼻微皱“吾兄弟三人一直隐居,父神传承中对道友有点残缺,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张越一语道出三清根脚,让三清有点警惕,有此之举人之常情,这是让张越介绍自己根脚,信得过方才是客。
    一段深藏于张越神魂深处的记忆涌现,张越右手现出吞世,眉宇罕有的肃穆“吾与盘古有缘,受益良多,汝等皆为后辈,今传汝等父神开天神通,能悟多少看汝等机缘!”
    执着吞世以剑代斧,开天一式现于洪荒,以张越圣人修为竟十分勉强,额头细汗涔涔,一剑之威玉虚宫结界立破!
    第二式十分吃力,三清沉浸在传承中不可自拔,张越脸色通红,剑势缓慢无比,天地一下颠倒,无计量先天灵气急剧涌入吞世,剑身一下骤耀,在场诸人目中一黑。
    先天灵气激涌而来的飓风裹挟无数草木碎屑,山石泥土,在诸人周遭泯灭形成气墙,天机竟封密一丝半点都泄露不出去,内里与外界仿若两个世界。
    吞世行至半途,剑身到底比开天神斧差了不止一筹,竟悲颤而鸣,显是经受不住,张越不忍精心打造的爱剑被毁,将吞世汲集的无计量先天灵气导入小千世界,避免了反噬之厄。
    眉宇微憾,敬仰谓叹“奈何!奈何!”转首微有愧疚对三清轻语“开天斧法非混沌神念不可承载,汝等无福,待日后,吾修为比肩汝等父神,换个场所,再传此法!”
    一席语仿若自言自语,在场诸人皆闻言在耳,却俱沉浸在开天斧法的威压威势之中,尤以红炎领悟至深,身形无意识被本命之器摄入,站于小千世界内搅乱水火土风。
    内中生灵顿遭大劫,生命消逝,随一个个生命消逝凝结极细的一丝丝毁灭气息,在小千世界崩坏之前,险之又险地凝结成一枚毁灭符文。
    红炎方才睁开凤目,操控小千世界演化,至稳固后对阴阳之道有了一些领悟,身形一闪现于张越身旁。
    三清皆一副走火入魔之状,张越见状忙点其眉心让其强行清醒,三清皆一脸骇白,老子恭敬对张越躬礼,神色真诚,可惜语言显示其胸襟,激动称谢“吾等无福,有此一式半足矣,至多非福,不得驾驭反为不美!”
    张越观元始与通天神色,俱一脸赞同,眉宇微惑,不知何故,当下暗自不屑真是恨铁不成钢,如此不知上进,观玉虚洞天显是无主,身在宝山不识宝,有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哪晓得人性之天性好恶逸劳,本想了却一段与盘古因果,罢了,还是授鱼点醒为好!
    张越与老子皆是大智慧之辈,一者施恩不图报,一者不信天上掉馅饼。皆明人性之关系,升米恩斗米仇,初次见面,张越可谓交浅言深。
    老子深明欲取先予的道理,若是习得这开天斧法,怕是三兄弟无以为报,,毕竟父辈之情,父在情在,父亡情亡,又不是血脉至亲,怕张越另有所图呢!
    转念之间张越便明老子世故圆滑,自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自此两方关系生疏,三清到底无福,可怜盘古一世英明。
    眉宇微愠,挺鼻微粗,语气开门见山“三位道友,吾今来为知昆仑典故,汝等土生土长,还请告知一二!”
    通天倒是真性情,俊朗面庞上剑眉一扬,略有无邪的圆目有些兴奋,一指西方,爽朗笑言“开天后自吾记事,昆仑无有战事,安宁和祥,唯有邻居有些恶,来过一回,兄长在这之后便不让吾等外出!”
    一言为张越指明方位,又道出老子为何世故圆滑,张越深明投其所好之理,各人有各人的命运造化,一切待以后缘份,有些事点到为止,点破了可能破了盘古谋划。
    当下心急五弟,匆匆忙忙携红炎向西,只留下警醒之语响彻在三清耳旁“这玉虚宫是汝等父神留予,望好自珍惜,莫行毁坏之举!”
    此语是警示三清,后世三人成圣分家之时竟还未得玉虚宫奥妙,通天立下截教,搞得玉虚宫乌烟瘴气,彻底坏了盘古谋划,盘古神殿只得在以后无尽岁月中隐没不出。
    蝴蝶的翅膀在此地天机封闭下终起一丝反应,在气墙消散之时,玉虚宫结界重生,天道重至结界,探入玉虚宫消除三清记忆,由于通心心中无邪,在结界将天道阻隔,记忆仅剩父神留予之时,圆目映了一枚结界的符文,一闪而逝,自此留心。
    九天之上,一道人在混沌中疾行,循气机终见一宫,层层崇台之上殿堂楼阁依山迭砌,栉栉毗鳞。两边建筑对称,布局巧妙,错落有致,丹墙碧瓦,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大殿重檐之中立有一块“紫霄宫”三个大字的彩匾。
    一阵嚣张之言回荡“哈哈!盘古,哼哼!气运之子又何如,吾鸿钧修命运之道,身为界主,一直窥视,以为开天便能逃过,一界枢纽无外乎一元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天干地支,今吾占天始之元,任尔万般谋划皆落空处!”
    推开宫门,鸿钧老祖坐于道台,手中连连掐诀,中间长眉一皱,厉目现出肉痛之色,一闪而逝便复道貌傲然,嘴角抽抽“好!尔个张越,敢欺上吾头,定不让尔来得去不得!”
    张越已然踏足西昆仑,一步步走向星辰果树,眉宇欣喜满满“五弟,大哥来得不晚,你可得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