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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九世之炮灰反派从良记》 封太心不在焉地嗯了两声,今天就是出事的日子。何轸坐在椅子上捻着糙绳,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封太瞥了他一眼,难得好奇道:大师兄,你想什么呢?
在想封议师伯这两天看着也不大jīng神,会不会是被你小子过了病气?何轸道,一副很想把师伯也抓来喂两碗药的模样。
封太无语道:我是拉肚子,又不是风寒,哪来的病气过给他?
那就是他也吃了啥不gān净的玩意。何轸道,说完才想起,封议已经进入辟谷期很久了。
封太站了起来,yù往门外走:既然你这么担心,我就过去看看,若是师父真病了,再喊你过去。
何轸激动道: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封太点点头,何轸的修为在年轻一辈算是数一数二,既然明知要出事,还是带个保镖去的好。
何轸拎着小药箱,兴奋地同封太往封议长老住的小山头走去。还没走到院门口,何轸就感觉到什么,脸色一变,拉着封太飞快地侧身退了几步。
一把飞剑从院内飞出,正cha在两人刚才站的位置。那是封若的剑。
师兄救我!
惊慌失措的封若在屋门口一闪而过,屋门猛地被关上了,红光一闪,整个院子都被法术封住了。
封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何轸拉着飞快地下了山。
师父,封议师伯这里出事了,他的院子被禁咒封住了,他和封若师弟都在里面。何轸通过回光镜向掌门王真人禀报道。
你在山下等着,不许任何人上去。王真人吩咐道,很快,他就带着另外两位长老直接御剑飞上了山。
封太紧张地抓着何轸的袖子,还未说话,何轸回手摸了摸他的头敷衍道:乖,等着,没心qíng理你。
封太翻了个白眼,何轸深得他师父王真人的真传,当他不想说什么的时候,嘴巴闭得更蚌壳一样,完全不似其他时间叽叽喳喳唠唠叨叨,你想不听他说话都难。
他们都说,这才是当掌门的料。
一个时辰后,王真人脚步沉重地下了山,他先看了封太一眼,才对徒弟道:封若触犯门规,已逃了。封议师弟受了重伤,需闭关修行。封太就先跟着你吧,这座山头要封一段时间。
封太忍不住问道:师父他,没大碍吧?
上辈子只说师父闭关,可没说他受伤了啊!不过突然闭关的确很蹊跷,也就是封太心大无脑,连问都不晓得问一声,直接接受了师父闭关的消息。
王真人抬手摸了摸封太的头:傻小子,都说了要闭关修行了,能没大碍吗?
我师弟他
已经不是你师弟了,也受伤跑了。王真人道,背着手又慢吞吞走回山上去了。
啥意思?封太一头雾水地抓着何轸道,怎么这一次他在山上,眼睁睁看着事qíng发生,却还依然啥都不知道呢?
王真人不是天塌下来又与我何gān的悠哉样,就是虽然事qíng很严重但是我什么都不想说的深沉样,封太想从他那观察出啥来真是比成圣都难。
何轸若有所思地看着山路,半响才道:师父的意思很明显,不论发生了什么,都压下去,谁都不许再提。
他抬手止住封太将要喷薄而出的疑问,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来:不过我也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先去通知其他人,封若被逐出师门的消息。你先回我屋里等我,别乱跑,谁来问都不要多嘴。
☆、第六世
距离封若离开门派,已经过了两个月。
门派里的日子一如既往地过着,大多数人的疑惑不解都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散,全身心地投入到即将开始的比武大会了。
原来这就是师弟所谓的好人缘。封太默默想着,他上辈子不关心,是他生xing冷淡,那么这些人呢?
何轸悄么叽地去了封家师徒住的院子里摸索了几次,他不肯让封太上来,只让人在下面把风,封太只能通过他知道那天院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奇怪,真的很奇怪。何轸低声念叨着,用树枝在地上来回划着复杂的阵图,推测了半响后,道,我怀疑,封议师伯,已经死了。
封太吃了一惊,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推测可信度很高。出事后,除了王真人与两位长老,再没人见过师父。
可,掌门为何
何轸摇头道:他有他的考虑,在他心里,谁都越不过青山派。
封太诚实道:不懂,师父不在,对青山派有什么损失吗?
自然是有,青山派掌门加上六位长老,以法力构筑本门派的根基北斗阵,缺一名枢纽,阵法法力流动不畅,会影响到整个山上修行的弟子。何轸轻声道,如今师父是匀出法力兼了封议师伯的那个枢纽,但他能坚持多久,不好说啊。
封太还是头一次听说此事,何轸见状,无奈道:这也是为何每一位长老都必须要收至少一名弟子的原因,枢纽所习心法特殊,掌门会全部涉猎,但是其他长老因为能力原因,多数只能修习一门。这枢纽的位子,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封议师伯走了,封若被逐出师门,那这一代的枢纽,就只能是你了。不然这些事,我也不会告诉你。
那为何上辈子一直没人跟自己提过?封太纳闷道,随即想到,上辈子自己随遇而安得很,啥都不问,王真人自然也啥都没说,只督促自己修习,还自掏腰包赞助他下山游学。
原来答案就在这样唾手可得的地方
封太秉着不问白不问的心态,继续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师伯没了的?
阵法流动的轨迹变了。何轸道,这座山已经无法力流出,但奇怪的是,也没有法力在往这边流了。这里虽然不住人了,但也是一个阵眼所在啊,师父为什么要改变阵法的形状呢?
何轸走来走去,埋头苦思。封太在一旁安静坐着的,等着何轸想明白了告诉自己,他是一向懒得动脑子的,特别有自知之明地接受了自己脑子不好使的事实。
封若为何喊你救他?何轸看着封太,自言自语道。
封太犹豫了下,准备提示何轸一下:我怀疑,怀疑他在修什么禁术。
何轸眼睛一亮,追问道:什么禁术?
人鼎。
何轸愣了下,退了几步,仿佛着魔了般,嘴里嘀咕着封太听不懂的话,半响才一拍头:这就对上了!都对上了!
封太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道:对上什么了?你别光自己琢磨,告诉我呀!
何轸拍了拍封太的头:你不觉得,你师父有些怪吗?
封太仔细回想了下,道:不觉得啊。
何轸无语地看着他:怪不得你师父收你为徒呢,你可不就是最好的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