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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漂亮的她[快穿]

    她点头:想。
    太子笑了笑。
    他知道,她大概是从阿琅那里知道了,又或是想起了什么,她心中有数,却还是要来问他。
    她就是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而已。
    太子的声音如清泉般流淌,全无平日的冰冷:孤救过你两次,第一次,你答应孤,要以身相许,孤看你傻乎乎的,所以派阿琅前去守着你,第二次孤救你,你却误将信王认作救命恩人。
    往事自他唇间缓缓说出,他终是说出从前装作毫不在乎的事。
    她抱住他,只说了一句:楚璆,谢谢你。
    太子捏住她的手:谢什么
    她往上挪了挪,从他的心口处挪到他的唇边,小小的娇人儿低头凑近,小鸡啄米似的,啄了啄他的唇:谢你救我两次。
    他与她耳鬓厮磨,笑问:孤的谢礼呢
    她指了指她自己,笑得天真灿烂: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太子点了点她的额面: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
    她瞪大眼,难道你不要吗顿了顿,鼓起腮帮子:你不要就算了!
    她作势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太子重新将她捞回去,擒住香肩,孤什么时候说不要了。
    美人哼一声,重重地脑袋撞了撞他。
    太子:可孤救了你两次,按理说,你该备两次谢礼。你已经将自己作为谢礼,那么这第二次救命之恩,你该用什么报答
    她愣住,数秒后气鼓鼓地说:你耍无赖。
    太子贴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这叫务实。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她闷闷地问:那你想要怎样
    太子咬着她的耳朵,快速说了句。
    正如他所料,她整张脸红透,语无伦次地骂他:楚璆,你轻浮!
    她害羞的模样被他望见眼里,欢喜不已,太子心情甚好,下榻去拿笔墨。
    白纸黑字写下来,摁上手印。
    她两边脸颊红得都要滴出血,声音又细又小:楚璆,床笫之间的事,怎能写下来。
    太子不由分说握住她的手,蘸了墨,怎么不能写下来就是要写下来才作数,万一哪天你又失忆了不认账,怎么办
    她眨眨眼:我不会忘记的。
    太子:不行,必须写下来。
    他不但坚持要让她写下来,而且每写一个字,就让她念出来。
    她要是不念,他就吻到她念为止。
    一纸诺言写完,整整用了半个时辰,待写完后,他又逼着她念了一遍,美人羞涩的小模样看得人心潮涌动,太子忽地改了主意,决定今天不做任何事。
    就压着她欺负她。
    他故意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慢条斯理,淡定自若,仿佛他说的只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怀桃:不行。
    太子静静欣赏她脸上的神情,为什么不行你不是想听孤倾诉心声吗,如你所愿,孤今天和你说上一整日的悄悄话。
    她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急急地想要挣开他的手,刚才逼我写下那样羞人的话,如今又要接着欺负我,你简直不是人。
    太子搂得更紧,对,不是人,是禽兽。
    她要骂的话被他提前说出,张嘴愣了好一会,最终恨恨地吐出句:是禽兽不如。
    这一天过下来,很是漫长。
    她就没能离开过他半步,就连午膳和晚膳,都是坐在他腿上,由他喂着进食。
    殿外守着的宫人恨不得将耳朵捂紧。
    若不是她坚持要回椒殿就寝,只怕夜晚还有的折腾。
    太子总算肯替她穿戴,美人儿浑身无力,眼睛哭肿了,嘴唇甚至擦破了皮,连骂人都没有力气。
    太子刮了刮她的鼻子,问:瞧你这小身板,以后可怎么办
    她撅嘴,轻轻说一句:以后就将你踢下去,不让亲。
    太子将人腾空抱起,往殿外而去,你踢一次,孤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殿门外,两排宫人齐齐伏倒。
    怀桃赶紧捂住他的嘴,抱怨:会被人听到,不准说了。
    他不以为然,刚才你又哭又骂,声音洪亮,怎地不怕人听到了
    怀桃哼哼两声。
    他将她送回椒殿,她这才发现,原先调走的一半宫人全都调了回来,并且还多增了一半人手。
    你派这么多人守着我作甚
    太子面无表情:怕你跑了。
    她得意地凑过去:楚璆,你不总说我蠢吗,我既然蠢,又怎么跑得掉
    太子凝视她,口是心非地吐出一句:可万一孤派去的人更蠢,你自然跑得掉。
    他一放下她,她卯足劲往他靴上狠踩两脚,踩完就跑:我聪明得很,你等着瞧好了。
    太子怔怔地看了一会。
    待迈出宫殿,太子吩咐心腹:再多调些人手过来,孤要将椒殿守得密不透风。
    殿内。
    阿琅早已等候多时。
    刚才她一听见外面的动静,便知道,是小姐回来了。
    她悄悄地躲在帘后看,望见太子抱着怀桃,人抱回来了,迟迟不舍得放手,说了许久的悄悄话。
    看到怀桃踩太子几脚的时候,阿琅一颗心提起。
    继而想到,小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戏弄太子,太子都没有怪罪,区区几脚,又算得了什么
    怀桃撩开帘子,唤她:阿琅!
    阿琅笑着迎上前,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小姐,我很好,没受罪,被逮进去没多久就被放了出来。
    怀桃松口气。
    阿琅又问:小姐,殿下那边怎么说
    怀桃招招手,神秘兮兮地笑道:他说,他爱慕我,他是我的男人,除了他身边,我哪都不能去。
    阿琅眼中有泪,激动道:小姐,恭喜你。
    进宫的这些日子,她日日提心吊胆,担心小姐会被折磨,绕了这么一大圈,小姐终于得到了太子殿下的臣服。
    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她家小姐做到了。
    怀桃往她那边望一眼,窥出几分苦涩,她替她擦掉眼泪,喂下一颗定心丸:阿琅,你放心,有我在的地方就有你,只要你不想走,就没有人能将你赶走。
    阿琅情难自禁哭出声来,如果如果是殿下赶我走
    怀桃神情认真,语气严肃:不会的。
    阿琅红着眼问:为什么不会
    以殿下的性情,他迟早会处置她。
    怀桃自信满满地笑道:因为我会将他从一个禽兽不如的太子殿下变成言听计从的妻奴。
    阿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