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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漂亮的她[快穿]》 往后若要受万人参拜,她岂不是要笑咧嘴
众妃们行完大礼,没个地方坐,加上怀桃也没开口让她们坐,她们只好全都站着说话。
你一句,我一句,说出的话全是阿谀奉承。嘴皮子都要说干了,小皇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味地含笑点头。
太子察觉端倪,重新抬眸往怀桃那边望。
她仍在笑,只是笑里掺了点其他东西,似乎有些惆怅。
他往旁一扫,宝座旁的几案,小点心已被一扫而空。
原来是饿了。
是了,他早上赶过来时,她还没有用早膳就被他从床上捞了起来。
瞧她那小样,只怕再饿下去,又要掉金豆子。
适时燕才人正巧舌如簧地讨好怀桃,忽地听见太子道:儿臣想起,方才母后好像说要睡回笼觉
发呆的美人猛然听到这一句,先是一愣,而后点点头:是呀。
众妃了然。
这是在往外赶人呢。
太子起身:儿臣就不打扰母后了。
他说要走,其他人哪里还敢留下,忙地告退离去。
待人都走完了,殿角边重新走出来个人。
太子去而复返。
尚未走到里间,便听到娇滴滴的美人同人撒娇:阿琅,刚才我是不是很神气
太子撩帘而入,确实神气,只是未免太过神气了些。
美人回眸,望见是他,当即敛起嚣张气焰,低下头去。
阿琅行礼:太子殿下。
阿琅人还没跪下去,就被拦住,太子淡淡地吩咐一句:你去御膳房传膳。
阿琅一走,殿里就只剩下太子与怀桃两人。
怀桃坐着,太子站着,两人面对面,他离得极近,风从窗棂吹进来,撩起袍角翩翩,攥玉的宝璎流苏一搭一搭地同椅子碰蹭。
他不说话,双手负在背后,高冷疏离,连眼都未曾在她身上停留。
美人鼓起勇气开口:殿下
太子笑道:这会子喊起殿下来了,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儿子吗他弯下腰,眸光深深,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母后。
美人哎呀一声主动抱住他,小脸贴着他腰间玉带蹭:殿下,您在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拿手去推。
她不肯放,死死地抱住他,破罐子破摔。
太子:放开。
怀桃:不放,要是放开了,谁知道殿下会做出什么事来。
太子冷笑:那你倒是说说,孤能做出什么事来
怀桃呐呐道:总归是些不好的事,你肯定要罚我的,我不要被你罚,只是一声母后而已,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计较了嘛。
她倒有自知之明。
太子伸出手,不再将她推开,而是顺势落在她的后背,一下下轻抚她的如墨乌发。
他越是平静自然,说出来的话就越是透着嘶嘶冷气:皇后,孤小气得很,怎能不与你计较
美人这回学聪明了。
她先发制人:那我任你罚。
太子一怔。
她的手扔抱着他,缓缓站起来,在地上站稳了,而后踮起脚跟,一张灵动美艳的脸递过去,眉眼温婉害羞:我最好看的脸再让你咬两下好了,这次我绝对不哭。
美人媚态如风,腮晕潮红,叫人看了如何不心痒。
太子浅浅笑了声。
声音清朗低沉。
他仍抚着她的乌发,问:当真
她咬唇点点头。
太子:丑话说在前头,但凡你掉一滴眼泪,孤便要再咬上千万口。
她有些慌张:那你得轻点咬,我怕疼,万一你弄疼我,我哭起来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话刚说完,腰间落下一只大手。
太子猛地将她提起来,莞尔一笑,若有若无的一点笑意,如薄云如皎月。
他轻启薄唇:缠稳了。
她被抱着抵上墙。
两条细细的腿听话地缠上去,一只脚勾住玉带,她的皇后朝服与他的太子弁服紧紧相贴,她像是入了狼穴的绵羊,逃无可逃,只能唯命是从。
她被提到与他相近的高度,太子无需低头,一张嘴,便能直接侵略。
他凑近的一瞬间,她下意识闭上眼,声音颤抖,求他:轻轻点
太子的声音无情冷漠:孤偏要弄疼你,好让你牢牢记住这次的教训。
温热气息喷洒而下的时候,她浑身一颤,粉嫩嫩的肌肤被猛地含住。
想象中坚硬牙齿的研磨并未到来,只有滚烫双唇的温柔亲吻以及舌尖轻扫而过的湿润舔舐。
他不是在咬她。
他是在吻她。
像是品尝美味,耐心地亲吻她的两颊。
他一边吻,一边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她做戏地喊起来,配合地说:再也不敢了。
他又问:再也不敢什么
她乖巧地答:再也不敢认你做儿子。
她话说得轻巧。
当着那么妃嫔的面,他认下她这个母后,哪里是她能收得回去的。
太子微敛双唇,停在她眉心,稍稍往里一用力,狠狠地吻了吻:母后下次若再敢先斩后奏,得寸进尺,休要怪儿臣动用家法。
她一听,知道他消气了,立即言笑晏晏,知道了,那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
太子黑眸深邃如湖。
她刚放松警惕,忽地他埋进她的脖间。
他一向信守承诺,既应了她的话要罚她,那肯定是要罚的。
天真如她,总得长点记性。
美人喊起来:啊,疼
细白的脖颈留下深深两个牙印,太子满意了,美人却哭得稀里哗啦。
你混蛋,专门欺负女人的流氓地痞下三滥,你不是男人,是猪是狗,是天底下最坏最毒的东西!
她一哭一恼,小性子全使出来了。
偏生她越是哭闹,他反而越是愉悦。
太子抱着人往外去,面容淡淡一哂:皇后怎知孤不是男人,难道皇后试过了吗
美人眨着朦胧泪眼:我
太子停下脚步,精致冷淡的眼往下一睨,皇后要试试吗
她羞得一头埋进他怀里:不要,我不要试。
太子继续往前踱步,孤现在再问你,孤是不是男人
美人软绵绵地开口,泪腔汪汪:是。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素日用膳的地方,他轻轻将她放在椅子中,神情疏淡,替她揩掉泪水,嘴里嫌弃道:蠢东西。
自那日太子去给怀桃请安,后宫便传遍了。
新来的小皇后,有太子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