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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催眠那只妖》 阴影里的鬼魅是不配触碰光明下的神明的。
但是当鬼魅也生了私心,一切也就不一样了
宁海歌拉着青年的手要带他走的时候,还以为会有一场硬战,结果那些视线只是紧迫地盯着他们离开,没有丝毫动作。
这里是你的家吗青年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公寓。
宁海歌让他坐在沙发上,有些窘迫和紧张。狭小的住所,和精灵完全不相配!
不行,必须,尽快换房子!而且要换大房子!
宁海歌小心地倒了水:没有饮料,这个,可以吗
可以啊。青年喝了一口,不烫不冷的水刚好缓解了他喉咙的干渴,十分容易满足地喟叹一声,他拉住匆匆走来走去的男人,你在干什么
青年的力道很小很小,但是男人立刻就停下了,还惋惜着停得太慢让青年的指腹和自己的衣服接触面积缩小了零点几毫米。
洗衣服。他抱着一大推衣服,事实上他也是今天才发现自己有这么多脏衣服没有洗。往常不过是随意的堆放,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么多,而青年一来,他看着随处可见的脏衣服,顿时觉得不妥,就像一股脑洗完。
可是我们不先做饭吗青年眨巴眨巴通透如山水的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我有点饿了。
男人微愣,立马就想放下衣服:那,那我先做饭。
不用啦,我做吧,你去洗衣服吧。青年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衣服,有些忧愁地皱了皱眉,我的衣服好像也有点脏了,你能一起帮我洗了吗
宁海歌猛地点头:我帮你洗!
那我等下脱给你吧。青年把宁海歌推去洗衣间,然后走进比起地方来要干净不少的厨房。
青年对着平底锅发了会儿呆,嗯第一步是要干什么来着
啊!要看有什么吃的啊!
想通的青年立刻跑出厨房,找到冰箱打开,挑选着今天两人要吃的东西。
在洗衣间忙活的宁海歌听见青年叫他。
宁宁,我把衣服放在餐桌的椅子上了。
宁海歌应了声,出来拿青年的衣服,扭头想要偷偷看一眼厨房的青年,结果这一看,整张脸通红。
青年正煎着蛋,忽然感觉身上突然盖上了一个毯子,扭头一看:咦,你不是去洗衣服了吗
宁海歌耳根通红,转过脸不敢看裸|体穿围裙的青年,把毯子往他身上一遮:衣服
什么
要穿衣服。
青年茫然地看了看自己,恍然大悟:不能光着身子穿围裙啊!
宁海歌猛点头,把自己拿出来的换洗衣服递给他,顺便接手厨房,让青年赶紧去穿好衣服。
他一点也不觉得青年奇怪,反而觉得可爱极了。
他的精灵,不懂人类常识也是应该的。
我换好了。
把厨房换给青年,宁海歌才抱着青年的衣服去了洗衣间。
怀里,是精灵的衣服啊
宁海歌沉默地看着怀里的衣服一会儿,回头看了看做饭的青年,确定他没有看向这边后,默默地,把自己的脸埋入怀中的衣服中。
深深吸了一口气。
良久之后,他才面不改色地抬起脸,除了通红的耳廓,看不出一点不对。
一张纸条从衣服口袋里面掉了出来。
宁海歌捡起,看见上面的字迹后,一句话也没说。将字条撕成碎片,冲入厕所。
就当做,他只看见精灵的名字好了。
长乐,长乐,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第115章 第二个世界二周目3
宁海歌想要尽快搬出这个公寓, 尤其是再一次发现上次那个莫名碰瓷的男人又徘徊在楼下似乎在等他的时候。
他认出这个人来了,是自己以前组合的其中一个队员,好像是叫什么陈曦。
宁海歌不认为这人是来帮助自己的, 对于他人情感感知十分敏锐的他一眼就能看清陈曦眼底的势在必得。
令人厌恶至极。
可是如果要搬出去, 还要换一所好的住处,哪怕宁海歌现在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 也是不够的。
高厉让他考虑参加的真人秀, 宁海歌想了想, 放弃了。
高厉皱紧眉头:你要想清楚, 这可是最近唯一能让你展露的机会。
宁海歌自嘲地一笑, 他展露的机会现在一身黑料的他哪里来的展露。
最主要的是,这次真人秀,是没有报酬的。
短时间内需要大量钱的宁海歌驳回了高厉的劝告,当然他也知道高厉是为了他好,也和高厉分析解释了自己不参加的原因。高厉叹息过后,只好妥协。
长乐抱着枕头,困倦地从房间中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又不小心睡过头了:宁宁~
瞥见高厉的眼神微亮, 宁海歌果断的挂断了通讯, 反正该说的都说完了, 还是不要浪费金钱和时间。
被挂断的高厉:就让他看一眼不行吗!啊!就一眼不行吗!!
想到自己上次去宁海歌家突然揪出的青年, 高厉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拨回去把这个不尊敬经纪人的家伙训一顿的冲动。
宁海歌接住朝他倒下来的青年,长乐把全身力气靠在他身上, 蹭了蹭,没有发现男人僵直又小心翼翼的动作:宁宁,你在找什么啊
宁海歌不想让他忧心,但也绝对不会瞒他。听宁海歌说完,长乐轻轻唔了句:这么说来,我们现在是不是很缺钱啊
宁海歌立马表示就算再缺钱,他也绝对不会让长乐受到任何委屈。
他已经在网上找可能赚钱的工作了,再实在不行他可以当木仓手。也就是将自己的作曲卖给别人,只是那样,他就再也不能回到乐坛。
不行,青年蹙紧眉头,万分不同意让宁海歌去当什么木仓手,他听过宁宁以前唱的歌,那么好听,如果说要换成另外一个人的名字,长乐想想就觉得自己很生气很生气,有没有其他方法
宁海歌没说话,长乐忧愁地叹了口气:如果,赚钱的方法能自己找上门来就好了。
两个人都知道这是玩笑话,天上掉馅饼的事哪里那么容易出现。
长乐又试探着提出:要不我去画画我总觉得我画的应该挺好的。
不宁海歌抱住青年的腰,低低说着,我不希望你是为了生存而作画。
家里早就买了画具,他当然知道青年绘画的魅力,但是他不喜欢,也不希望,本该清灵剔透的精灵会为钱而苦恼。
是他的不对,是他能力太差了如果,他在强大一点就好了。
男人周身的沉郁渐浓,长乐甚至不需要去仔细观察,就知道宁海歌又钻了牛角尖,肯定又把什么事都担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