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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坐在我身后的变态

    机是否受伤之际,萧筱一个用力,猛地把徐煌推倒在坐垫上,他手上的刀子因为一时捉不紧,也随之掉落在副驾驶座上。
    “快,把刀子扔出去。”
    萧筱压着徐煌,示意司机捡起刀子扔出车窗外。
    此时的司机极其紧张,他脖子上还渗着鲜红的血液,虽然出血量不大,但也把他蓝黑相间的条纹T恤衣领染成了暗红色。
    “不、不行。我,我还得看路况。”
    虽然已经夜深了,但去往东河码头的路上车辆还有不少,低头捡东西一不小心会引发车祸,到时候车毁人亡就遭了。
    不得已,萧筱决定放弃压制徐煌,独自爬过副驾驶座,得了自由的徐煌哪肯让她轻易过去,他伸手捆住她的纤腰,施力,不让她继续挪位置。
    萧筱银牙暗咬,发力,一脚踹向徐煌腹部。
    徐煌没料到她会踹自己,身子被踹得一抖一抖的,但始终不肯放开她。
    “徐煌,松手,给我松手!”
    萧筱踹得更用力了,为了挣脱他的束缚,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徐煌的身子在遭受了几次捶打后,手不可自控稍微松了一点,萧筱心中大喜。
    可以了。
    她放低身子,这时,一道强烈的光照来,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半截身子瞬间被人从副驾驶上抽了回来,紧接着一个巨大的响声在她耳边响起。
    “砰!”
    车子里头的东西飞了起来,车窗的玻璃悬在半空中,时间好像在刹那间静止了。
    当感官再次回笼,玻璃碎片飞射而来,萧筱吓呆了,徐煌紧紧抱住了她,用后背为她挡住了所有碎片。
    车辆碰撞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在半空中翻转了一圈的车子落地时,她依稀中好像听到徐煌在跟她说什么,只是耳朵的嗡鸣声盖过了一切,她听不清楚。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像过了一瞬,当她回过神来时,血已经流了一地,她的身体很疼很疼,但始终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徐……煌……”
    她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此时的胸腔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呼吸,足以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血液从额头滴至眼角,她的视线不再清明,眼前的一切是红色的,包括紧闭双眼,满脸鲜血的徐煌,她指尖抚上他的眉宇,轻轻的,好像在抚摸某根残破的羽毛……
    正文完
    鼻尖萦绕着浓烈的消毒水味,胸腔沉闷得好像被巨大的石头碾压着,喘不过气来,她努力喘息着,企图争取更多的空气。
    “萧筱?”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是谁?
    眉头锁得死死的,身体上的疼痛占据了她所有感官,哪怕只是活动一下手指,足以让她痛得无法自抑。
    “吴医生,308号病房的萧筱有醒来的迹象,速来。”
    女人急匆匆的话语传入她耳边,她费尽了力气,终于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小的缝。
    刺眼的灯光,机器的滴滴声,女人的匆忙步伐,混杂在这个方方正正的房间里。
    她,不是死了吗?
    “萧筱?”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急步走了过来,用电筒为照射她的眼睛。
    好累,好想睡觉,但太痛了,睡不着。
    她苍白的嘴唇嗫嚅了一下,看着眼前忽远忽近的男人,“你……是谁?”
    声音沙哑得难听,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男人听到她的问话,脸上当即露出惊喜的表情,“快,通知病人家属,患者已清醒。”
    “是。”
    女人转身离开房间。
    “身体还痛吗?”男人温柔地问她。
    萧筱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缓缓睁开,“这是哪?”
    “医院,车祸发生后你被送到医院急救,距离事故发生已经过去一周了。”
    “我……还活着……一周……孩子……我的孩子……”
    “你知道你怀孕了?”男人露出诧异的表情。
    “嗯,有……2个月……”
    男人默了一瞬,“你确定是2个月吗?”
    “有去……做过检查。”疼痛似乎有所好转,但眼皮子在打架,说着说着,她又闭上了眼睛。
    “你记得你是谁吗?”医生又问。
    “萧筱。”萧筱强撑着,把自己的信息告诉男人。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阵,借着道:“你还记得当天是怎么发生意外的吗?”
    “车子……失控,坠河。”
    “河……”
    是记忆出现紊乱吗?他们是在公路上被一辆刹车失效的货车撞翻的,那里没有河。
    “萧——”
    她已经睡了。
    算了,等她醒来再做检查吧。不过在这之前得先通知徐董事长,告知他女孩已清醒一事。
    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极有可能是厉煌集团将来唯一的继承人,不得不慎重对待。
    *
    沉沉地睡了一个漫长的觉,待萧筱醒来时,她床边正躺着一个女人。
    伸手,轻轻推了推趴在病床上女人,女人皱了皱眉,抬起头,看到她后,欣喜欲狂。
    “筱筱,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
    时哭时笑的人正是萧母,看到女儿醒来,她双手都不知摆哪了,想抱一抱她,又怕碰到她的伤口。
    倒是萧筱,看到自己的母亲愣愣的,好久也没说话。
    “筱筱,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萧母见她情况不对劲,立马起身准备叫医生过来给她检查。
    “妈?”
    她低喃着,眼里尽是不可置信,“你怎么……年轻了那么多……”
    “死孩子,胡说八道什么。”萧母想像往常那样打她一下,可手臂刚伸到她肩膀,又尴尬地抽了回来。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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