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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反派的花式洗白史

    从一开始剧qíng就乱了套,就是不知道女主会怎么走了。
    大楚泰安四十二年,九月七日。
    皇帝崩。
    大雨。
    现在朝堂动乱,正是大好的时节。寒谨晟jīng心谋划十六年,就是在这段日子里振臂一呼,成为至高无上的摄政王。
    秋雨绵绵,寒谨晟穿好一身宽大的朝服,他看着窗外的雨,低低叹了口气。
    他说不上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jīng心策划了十六年,一夕之间要得偿所愿,居然生出一丝惆怅意味。
    皇帝死了,举国哀丧,可是真正为皇帝可惜的人又有几个?每个人都为自己的利益奔波,真正伤心的,怕是一个人也没有。
    寒谨晟深深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安睡的青年,眼中的冰冷怅茫一瞬间消散,带上了浅淡的笑意。
    昨晚怕是累着他了mdash;mdash;虽然根本就吃不到嘴里,但是寒谨晟却是能好不要脸地在心里自我欺骗一番。
    大楚泰安四十二年,九月八日。
    搜出皇帝遗诏,封淮南王世子寒谨晟为当朝一品摄政王,以其代管朝政,搜寻天下,寻觅皇帝遗子。
    慕安言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如果不是女主的存在,寒谨晟原本的打算就是找那么几年皇室血脉,然后苦寻无果,最后在众人的苦劝下登上皇位。
    哦,至于那帮宗室子弟?
    早已经被寒谨晟收拾利索,关在院子里,哆哆嗦嗦抖不出一个屁来。只要是有那么一点儿眼色的,此时此刻就不会提起那帮废物一样混吃等死的宗室。
    大局已定。
    慕安言非常有气节地起了chuáng,照例在校场上练习一通,随后便提着两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回了屋子。
    他随意地问道:殿下何时回来?rdquo;
    立马有美婢巧声回道:回公子,殿下可能要到响午时候了。rdquo;
    慕安言淡淡应了一声哦,便拿着匕首回了屋子。
    紧接着,他换上了一身长袍准备出门去,临走前特意叮嘱道:若是殿下找我,便说我去寻将时他们了,这几日我会小心些,绝不出什么事qíng。rdquo;
    美婢娇声应下,目送他出了门,才招手叫来一个暗卫,耳语一番,让他给寒谨晟送信去了。
    这种时候,京城里的气氛格外的微妙紧张,青楼楚馆都关了门,完全没有生意可做,因此慕安言就直接去了赵将时府上。
    到里面一看,没人,很好,大概就是和寒谨晟如此这般密谋去了。慕安言问了一句道:你们将军呢?rdquo;
    管家恭敬地回道:将军自早间上朝之后便一直未曾回来,小人也不知将军去了何处。rdquo;
    朝会大约是早上九点,也就是卯时结束,现在都是午时了,人还没有回来,这下可以确定,这三人铁定就是去密谋了,他现在还没有官职在身,不好入宫,实在是不方便。
    慕安言暗自忖度,自己是不是应该去上一次战场。
    赵将时马上就要出征,他以白身入职,以他的武力,大约过个小半年就能拿回来个将军职位,能上朝了,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寒谨晟哪里不好放人hellip;hellip;
    慕安言出来晃了一圈,没找到人,很快就又回去了。
    他没想到,一回去就看见了三个大老爷们正围着一张桌子坐着,陆清湖在上轻声指点,赵将时在一旁连连点头。
    寒谨晟坐在上首漫不经心地看着,一看到慕安言揭开帘子进来,就笑了起来:果然,我便说你找不见他,便会折回来的。rdquo;
    慕安言面瘫脸道:是,属下怕殿下担心,先回来了。rdquo;
    他神色沉静,走上去站在寒谨晟身边,朝着他们打开的卷轴俯身看去,沉吟了一二,便伸手指向其中一处山涧:此处有误。rdquo;
    陆清湖微微一笑,温声道:子欢快说。rdquo;
    慕安言和他们厮混已久,彼此之间的jiāoqíng不必多说,和陆清湖也是极有默契。他微微颔首,指着那处山涧,惜字如珍地解释起来。
    陆清湖虽然有惊世才华,但是局限在这区区天下,不像慕安言,是曾经连星球都拥有过的人物。
    所以在陆清湖苦恼如何打退周边蛮族的时候,慕安言想到的则是mdash;mdash;怎么把蛮族收编进来,然后指挥他们远渡重洋,挖点矿产石油之类的东西呢?
    因此,慕安言常常能在他的安排举止中找出一两点瑕疵之处,然后添上那么一两笔,使其谋划再上一层,为之后的图谋打下基础。
    一开始,陆清湖自然也是不服气的。
    他与寒谨晟平辈相jiāo,慕安言的身份虽然也是颇为尊贵,但是他整日默不作声,在他们少年时又常年失踪,存在感极为低下。
    哪怕回来了,也只是好似一块冰木头一样在寒谨晟身边杵着,默不作声,毫无出彩表现,久而久之便让人把他的定位放在了低人一等的层次上。
    彼时陆清湖也是年少轻狂,虽然有君子美称,但是明明完美无缺的计划总是被慕安言拆台,一次两次还好,几个月之后气xing上来,反而比起一般世家子更加难哄。
    他唇枪舌剑地争论起来,慕安言却用死鱼眼看了他三秒,然后开口,只有三字mdash;mdash;
    太年少。rdquo;
    声音平静,古井无波,一副最古板的老学究的模样。
    陆清湖气个半死,差点没把桌子揭了。
    他比慕安言还要大三岁,当时也是取了妻子,要考取功名的年纪了,却被一个huáng毛小子这么说!
    当即撸袖子就要gān架!然后被赵将时拉住,就gān脆祭出了自己的青梅竹马mdash;mdash;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一柔弱文人,动手自然是让武夫来!
    赵将时自然也是看不上慕安言的。
    慕安言几月来毫无建树,才能平平,何以能得他青眼?
    于是他毫不拖沓地答应了下来,然后又征求了寒谨晟的同意,准备好好给慕安言一个教训。
    彼时的寒谨晟,是很不悦自己的好友这么看低自己的心上人的。
    所以他冷眼旁观两人作死,让慕安言把赵将时打了个鼻青脸肿。
    陆清湖:hellip;hellip;rdquo;
    慕安言木着脸,死鱼眼:太年轻。rdquo;
    陆清湖:卧槽!
    然而武夫都被打成了这样,柔弱文人又能怎么样?陆清湖求救一样地看了寒谨晟一眼mdash;mdash;就见自己的好友悠然靠在桌上,扇子一合朝前一指,端是一个君子端正意气风流:请。rdquo;
    那人模狗样,衣冠禽shòu的人骚骚地露出了一个薄凉笑容。
    陆清湖:hellip;hellip;rdquo;他只能屈服在慕安言的yín威下,憋屈地听慕安言一字一顿,用一种极慢的速度诉述了自己的理由。
    一开始他依旧很不服气。
    等到听完,就已经把慕安言引为自己的人生知己。
    至于赵将时hellip;hellip;这人确实是个武夫,他虽然自幼习武,也上过几次战场,但是到底还是比不过慕安言从无数次生死之间磨练出来的武艺。
    于是他彻底被打服了,从此以后对待慕安言那叫一个豪慡。
    于是慕安言就这般成功地打入了我方内部。后来,在寒谨晟对他的心思被陆清湖看出来端倪时,陆清湖还和他站在统一战线,试图把慕安言从这泥潭中拉出来mdash;mdash;
    直到寒谨晟再把那所谓的qíng蛊一事给他胡扯一通,又发下毒誓才让他将信将疑地答应下来,不去戳破寒谨晟那点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小心思时,陆清湖才再没给寒谨晟拖后腿。
    这些事qíng,慕安言虽然装作不知道,实际上却都是知道的,因此,他对于陆清湖的态度也是极为亲和,几次让寒谨晟认为陆清湖有挖墙脚的嫌疑。
    四人坐在厢房中密谋许久,待到他们定下平定天下、摄政登基的大事时,已经是夜月半悬。
    几人这才感觉到腹中饥饿,叫人连夜做了饭食,又带信给了陆、赵两家府上,直言他们今日歇息在此处。
    寒谨晟qiáng忍着填了肚皮,沐浴更衣过后,把这两个电灯泡送到偏院安置好,又叫一群侍从暗卫都退远些,这才朝着慕安言扑了过去。
    他死不要脸地做疲倦状,低声道:子欢,我好累啊。rdquo;
    寒谨晟最近越发的不要脸,撒娇卖痴信手拈来,雷得慕安言虎躯一震的同时,手也越伸,越长hellip;hellip;
    hellip;hellip;也越深,越多了。
    慕安言软倒在榻上,他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就被寒谨晟剥掉了衣裳,细细享用起来。
    第156章 被沉湖的忠犬暗卫(十五)
    慕安言被寒谨晟压倒在榻上,他脸上有些cháo红,紧紧抱住了压在他身上的qiáng健身体。
    我今日便是摄政王了,子欢。rdquo;寒谨晟一边在他脖颈和胸膛上舔吻,一边声音含糊地朝着慕安言卖弄,他含笑抬头,朝着慕安言笑了一声,然后又低头含住了他的rǔ尖,狠狠一嘬。
    嗯。rdquo;慕安言闷哼一声,他身体紧绷,喘息了一声才道:恭喜hellip;hellip;连君。rdquo;
    寒谨晟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当即露出惊喜笑容,放轻了声音引诱道:那子欢可有什么礼物送我,嗯?rdquo;
    慕安言神色有些迷茫,他愣了那么一两秒才反应过来,愧疚道:可我并未准备mdash;mdash;rdquo;
    寒谨晟沉默了一下,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急切,才温声开口道:那hellip;hellip;子欢可要受罚了。rdquo;
    他架起慕安言一条长腿,微微一笑,问道:可好?rdquo;
    好。rdquo;
    慕安言神色愧疚,好似懵懂无知的小绵羊一样,毫不犹豫地钻进了狡猾灰láng的láng窝。
    于是这一晚,慕安言被舔了又舔、亲了又亲。然后先是被束缚了手脚,门户大开地挂在chuáng榻上,又被寒谨晟拿出私藏已久的润滑膏,四根灵巧修长的手指捣入gān涩的后庭,弄得软成一滩水hellip;hellip;
    等到真正进入的时候,他已经是懵懵懂懂,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烛火照着人影,一夜颠鸾倒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慕安言感觉自己已经废了。
    他声音沙哑,嗓子里一阵阵的钝痛,有些头昏眼花。
    qiáng撑着坐起来,就又跌了下去。
    咳咳hellip;hellip;rdquo;他反应有些迟钝,又躺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发烧了。
    寒谨晟哪怕理论知识再丰富也抵不过身体上的冲动,哪怕事后小心翼翼地为他做好了清理,也还是没有彻底弄gān净。
    常在岸边走,哪能不湿鞋?开了这么多年车结果一朝翻车,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