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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反派的花式洗白史》 慕安言木着脸:hellip;hellip;rdquo;
他身上扒拉的好像是一只软骨生物,这实在是太尴尬了。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抱,只能任由那女人在他身上四处撩火,与此同时求助一样地看向了寒谨晟。
寒谨晟脸色发黑,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这种宴会,他通常都是在隐蔽处躲着,却没想到今天接二连三地被人扑到了身上不说,他还一直在接近中心的位置,想要把人撕下来都做不到。
他按捺住怒火,勉qiáng把胳膊搂在了那女人身上,对着慕安言淡淡道:过去玩。rdquo;
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让人听到,有沉迷在某些游戏之中的宗室子弟抬眼看一眼,也只以为这两人是要玩个什么刺激的,在这里施展不开。
哪怕这处大殿已经极为宽阔,但是想要玩一点其他的,距离却还是不够。
慕安言当然能理会到寒谨晟的意思,他知道这女人是推不得了,只能面无表qíng地跟着寒谨晟走,装作身上的软体动物不存在。
而软体动物却是娇笑一声mdash;mdash;差点让慕安言起了一身jī皮疙瘩,然后她便缠在慕安言身上,一只手直接往他衣衫里摸了过去。
卧槽!
慕安言差点把她丢出去!
他身上还缠着白纱,伤都没好,怎么能让人摸一把?慕安言捏住了那只纤纤素手,将其一寸一寸地从他衣衫中拉了出来,正要低声威胁一番,却又忽然感觉背脊一寒。
这是皇帝的暗卫hellip;hellip;不知道在哪个方向看着他。
慕安言木着脸,选择放弃,把软体动物搂到怀中,从她一双手上一点点摸到了肩头。
果然,在发现了他的动作和那些纨绔并没有什么区别后,那道目光又移开了。
而寒谨晟感觉自己的暗卫慢了一步,回头一看,顿时一脸寒霜。
你gān什么?rdquo;他神色很难看,皱着眉头,嫌恶地问道。
hellip;hellip;属下并非故意。rdquo;慕安言被抓了个现行,他心里无语,碍于身边的人,只能先用眼神道歉。
寒谨晟眼神冰冷,心里翻滚着怒火,他心道好好好,回去再收拾你!
完全没想到,暗卫找找女人发泄一二其实也是正常,根本没必要发这种莫名其妙的火气。
等到他们终于从大殿里出来,找了一间没人的偏殿躲进去,慕安言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他甚至连头发都散下了几缕,让完全没见到过他这个样子的寒谨晟脸色更冷。
因为寒谨晟的态度,门一关,慕安言就赶紧把身上的女人扯了下来,然后跪下请罪道:属下有错!愿受殿下惩罚!rdquo;
被扯下来的姐妹花愣了一下,相视一眼,都愣住了。
殿下?rdquo;一个尤物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还需要我们伺候吗?rdquo;
滚!rdquo;寒谨晟背对着她们,脸色极为yīn沉,他冷冷道:到外室自己去叫mdash;mdash;你跟我来!rdquo;
后面那句话是对着慕安言说的,因为自己主子似乎正在发怒,慕安言不敢触怒他,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寒谨晟一路来到内室,才堪堪停下,他指着里面chuáng榻边的浴池,冷冷道:洗gān净!rdquo;
因为练武并且身怀内力,慕安言身上的伤势一向好得很快。他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确实可以沾水,因此他只是愣了一下,就顺从地跳了下去。
因为皇帝好色,因此这硕大的皇宫中处处都是某些小玩意,连浴池里也不意外。
浴池极大,里面的水极清极浅,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有股子淡淡的香气,还有花瓣漂浮在水上。慕安言坐下后,那水刚刚到他胸部,打湿了一片衣衫。
寒谨晟跟着进去,他随意地把外袍一脱,便看着慕安言宽衣解带,等到他脱光了衣服,露出腰背上的白纱时,便上前去帮忙。
慕安言身上都是各种伤痕,浅一些的都被药膏抹去,只有一些致命伤,才能在苍白身体上留下淡淡的粉色痕迹。
能看得到,当初留下道道伤痕时,这人的处境到底有多么危险。
寒谨晟心头的邪火一下子被浇灭了,他叹了一口气,将白纱层层拆开,指尖小心翼翼地在慕安言背上的伤痕拂过,带起一丝微妙的痒意,从手指尖一直到了心底。
殿下,好了么?rdquo;慕安言有点不自在,他低声询问,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蒸腾的热气中带上一丝暧昧的色彩,让寒谨晟心头一跳。
寒谨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自己嘴唇有些gān,他舔了舔嘴唇,一双眼睛极为暗沉:没有。rdquo;
出口的声音又低又哑。
你带药了么?rdquo;他低声询问,眼睛紧紧盯着慕安言的腰背,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想舔一口。
慕安言这辈子长得当然也是极好,他容貌俊美,是纯男xing化的冰冷锋利,虽然因为常年隐藏在黑暗中极为苍白,却也是四肢修长,肌ròu匀称,脊背上的线条极为优美,这是男女通杀的xing感。
让寒谨晟有点想摸过来,全身上下。
慕安言并不知道他家殿下已经弯成了一根回形针,他毫无防备地答道:带了一些,就在我身上。rdquo;
第151章 被沉湖的忠犬暗卫(十)
慕安言一直有在身上带点伤药的习惯。暗卫这一行风险大,回报低,指不定什么时候接个任务出去就挂掉了,所以贴身的伤药必不可少,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能救回一条xing命。
这次伤势颇重,不过武人的恢复力一向很好,新配的药也极为有效,慕安言就随身带了一些,完全是习惯使然。
寒谨晟微微一笑,低声道:不如我帮你上药?rdquo;
慕安言毫无自觉地为难道:可是这还在水中,上了也会被洗掉的。rdquo;
无事,rdquo;寒谨晟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他道:洗完再给你上一次便是。rdquo;
于是慕安言欣然接受了,他背对寒谨晟,自己转身在衣衫里翻找,取出了一个小瓷瓶来。那小瓷瓶上勾着青花瓷纹,盖着一个小瓶塞,还有点点异香,一闻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倌馆里那些玩意儿呢。
寒谨晟眼神火热,紧紧盯着慕安言优美的脊背线条,一路向下,慢慢的,就感觉自己全身的热血都朝着身下涌去。
他眼眸微暗,看见慕安言就要转身,连忙靠了上去,你趴着就好。rdquo;
结实修长的手臂从慕安言腰侧划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寒谨晟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慕安言身上,他没给慕安言转头的机会,手指cha入他发中,把人压在了池壁上:等着。rdquo;
慕安言有些讶异,他犹豫了一下,就恭顺地随着寒谨晟不大的力道爬伏了下去。
疼吗?rdquo;寒谨晟低声询问,嗓音被熏腾的热气染上了一丝暗哑,他手指从那优美的脊椎上轻轻划下,追随着苍白身体上的水珠一直没入股间hellip;hellip;
不疼hellip;hellip;殿下?rdquo;慕安言有些不自在,他在心里皱了下眉,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寒谨晟的行为又让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那异样的感觉一触即离,却让他感觉心尖一颤。
但是之后寒谨晟的动作却格外规矩,不多碰一分,两个人偶尔有身体接触,也只不过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瞬间。
然而等到寒谨晟慢慢涂到慕安言腰臀部位,他的手却有些不老实了mdash;mdash;寒谨晟轻轻着在慕安言腰里掐了一把,把人弄得一个哆嗦。
与手上老流氓的动作不同,他声音平静无波,好似是随意地与兄弟间开个玩笑:没看出来,你居然如此敏感。rdquo;
慕安言忍不住缩了缩身体,他解释道:是功法原因,属下并非如此。rdquo;
哦?rdquo;寒谨晟听着对方似乎是辩解一样的话语,轻轻笑道:你确定?rdquo;
自然确hellip;hellip;啊!rdquo;
寒谨晟手速极快,他直接在慕安言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直接揽住了他的腰,然后一把抓住了那根软绵绵的东西。
殿下?!rdquo;慕安言神色迷茫,还有些慌乱,他下意识地去挣扎,却被寒谨晟按住了手臂。
等一等,rdquo;寒谨晟低声笑道:很舒服的,别怕。rdquo;
慕安言身体微微颤抖,他眼里还有些茫然,身体却早已经背叛。寒谨晟的手法当真是极为高超,没几下就揉的他站了起来,两个人就就这这样的姿势,直接发泄了一次。
哪怕慕安言的灵魂已经是个又huáng又bào的老司机,他的身体也不过是刚刚开车上路,见到个弯弯就翻车。
不过半柱香时间,那浓稠的白浊就she了寒谨晟一手,他声音惊讶,喃喃道:真快。rdquo;
hellip;hellip;rdquo;慕安言脸都红了,恨不得直接弄死他!他还是个处男!第一次!第一次都不是很快的吗!
清水中骤然注入一道白浊,真是极为明显,寒谨晟见自己的小暗卫羞愧得脸都红了,不由轻笑起来:羞什么,一副姑娘做派。这事再正常不过,你也帮我弄一弄便是。rdquo;
慕安言眼睛一转,就看到了他腰间极为天赋异禀,趾高气昂地举了旗的某物。
很好,他面无表qíng地在心里想,老子又要献身了。
伊维尔和艾尔修hellip;hellip;都已经算是过去式了。
谁还没有谈过那么两次恋爱?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才对,他到底奢望什么?
慕安言心里一片冰雪般的冷静,所思所想堪称无qíng,脸上却是一片窘迫味道,他尴尬地道:属下不擅此事hellip;hellip;rdquo;
无事,rdquo;寒谨晟眼里含着笑意,他温声道:我擅长便够了。rdquo;
然后他便捉住了慕安言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下,慢慢揉弄起来。
慕安言这才知道,确实是每个男主都是天赋异禀,他明明是第一次,却极为持久,慕安言直到手腕都感觉到了一丝酸意,才被人松开了手。
寒谨晟却还不放过他,他勉qiáng清洗一二,便认真道:过来,我再给你上一遍药。rdquo;
等到两个人再折腾一番,慕安言已经彻底调整好了心态。不得不说,寒谨晟确实有一手撩人的技巧,如果慕安言真是那个面瘫暗卫的话,铁定就被他得手了,坚持不过三个月。
他穿好衣服,脸上被热气熏出几分红晕,倒是柔和了一些他身上冰冷的气势。
只是熟悉他的人才能发现,这人明明是不在状态,他甚至一直在走神,连自己的主子都上岸了都没发现。
想什么呢。rdquo;寒谨晟得到满足,心qíng忍不住放松了几分,他看着自己沉默寡言的暗卫愈发沉默,神色恍惚,不由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太过了,吓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