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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反派的花式洗白史

    男人在里面是一个pào灰,反派pào灰,身份是男主角寒谨晟身边的贴身暗卫。
    他出身大楚朝南地第一世家,是嫡系长子。这个世家依附于淮南王而生,每一代都会送一批子弟前去,给淮南王世子做伴读。
    但是这里的伴读却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说的是伴读,实际上却是暗卫。他们会进行极度严格的训练,最后选择出前四个成为淮南王世子的暗卫首领,以代号相称,和淮南王世子一起,进行严苛的训练。
    男人就是那四个暗卫的首领,和男主也是青梅竹马,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想要杀死女主凤乐越,结果被女主制住,然后送给了男主,在受尽酷刑之后沉湖而死。
    男人沉湖而死的原因很简单:
    当初皇帝虽然昏庸,却也有几个得手的大臣。他害怕自己死了之后自己的兄弟揭竿而起,就下令让所有的藩王把自己的儿子们都送了进来,然后暗地里给自己同样智障的兄弟们下了无解的绝育药。
    然后他又把这些藩王的庶子们都弄死了,每一个都只留下了一个独苗苗,留在京城里做人质,让兄弟们投鼠忌器。
    然而在做了这些布置之后他还是觉得不保险,于是就又叫来了自己的得力大臣,把自己的疑虑一说。
    然后得力大臣就表示说:不如让几位世子都断子绝孙?
    皇帝想了想,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于是他就在每个世子身上都下了一昧药,那是一种极为奇葩的,据说碰了女人就会死的qíng蛊。
    男人本来对女主也没有什么想法,然而在剧qíng渐渐发展,男主对于女主的态度渐渐动摇,让他有点不安mdash;mdash;更别提每一次男主看见女主就忍不住硬,这是个大问题。
    男人想了想,就准备下手。
    他的武功天下少有,哪怕是皇宫之中也能来去自如。在这边gān掉女主前,男人做了两个准备。
    他先换了一个身份,天衣无fèng谁都查不出来的身份,又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毁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认出来自己是男主的人。
    然后他千辛万苦地潜入了皇宫,却没想到女主居然也是个会武功的,一时不查就被女主放倒mdash;mdash;然后他的身份就被女主用催眠术套出来了。
    因为男人的擅自动作,让男女主之间又是一大波nüè心的误会,已经喜欢上女主的男主一动怒就在他身上泄愤,把他百般折磨,并且在死后也没让这人安生。
    男人的任务很简单:一,不让他主子寒谨晟喜欢上凤乐越。
    二,不让他主子身上被种下qíng蛊。
    因为寒谨晟是一个极为冷qíng理智的人,男人坚信除了凤乐越,没有一个人能让寒谨晟动心。喜欢上一个对立的人会让寒谨晟变得不理智,从而把自己放置在某一个危险的处境。
    其他的,就是他主子毕竟也这么大了,一看见凤乐越就硬,大概就是憋坏了,需要疏解mdash;mdash;这个男人简直把方方面面都考虑齐全了。
    寒谨晟在他心里简直就是神明一样的信仰,这个对于自己主子忠心耿耿的大忠犬,简直要把慕安言都感动了。
    由于这次任务有一些特殊xing,所以慕安言是直接到了忠犬的孩提时代,他一睁开眼,就是迎面而来的一道寒光!
    卧槽!慕安言悚然一惊,他条件反she地向后退开,然而到底还是躲闪不及,那冰凉刀刃擦着他肩膀划过,慕安言只觉得肩膀一痛,心知这已经是受伤了。
    白晃晃的太阳晒得他有点晕,一个满是冷意的稚气声音询问道:怎么回事?rdquo;
    慕安言顿了顿,抬头望去,眼前的是一个玉雪可爱的孩童,他皮肤雪白,扎着头冠,身上一身贴身的短打,手里还拿着一把短剑。
    无数记忆纷纭而来,慕安言迅速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图像声音都整理好,才出声说:我没事。rdquo;
    现在他刚刚通过了第一场考核,成为了男主的伴读之一,眼前的人就是男主寒谨晟,原主的课业一向优秀,由他来和男主搭档。
    到底是怎么回事,rdquo;小小的寒谨晟皱起了眉头,你别骗我,刚刚你那是mdash;mdash;停了一下,对吧?rdquo;
    第143章 被沉湖的忠犬暗卫(二)
    hellip;hellip;是。rdquo;慕安言心说这孩子小时候还挺敏锐的嘛,他低低地垂下了眉眼,羞愧道:属下之前晃了神,没躲开。rdquo;
    寒谨晟皱着眉头,随手把剑扔了,冷着一张小脸不悦道:这几日就算了,自己处理好再来找我。rdquo;
    是,殿下。rdquo;慕安言垂着脸,慢慢退下。
    其实原主才是四个人中对于寒谨晟最忠心的人,可惜这个渣渣最爱的人永远是他自己,虽然他欣赏这样的冷血和自私,可惜hellip;hellip;
    他现在可是原主,立场不同,就只能下死手nüè了。
    mdash;mdash;毕竟这辈子可是要保持一辈子的处男身,可惜了。
    慕安言叹了口气,他眼神微凉,下意识地不去探究自己心里那微妙的庆幸感是为了什么。
    淮南王府占地极大,慕安言随着继承来的记忆到了自己的房间,熟练地取出白纱和药膏,皱着眉头撕开了自己身上的短打。
    寒谨晟收势即使,但是兵刃锋利,在稚嫩的身体上还是留下了一道极深的血口。
    从左肩拉到胸口,这以后必定会留疤。慕安言随意地挖了一块膏药抹上,血很快就被止住,他随即缠上白纱,抡了几下胳膊试试效果。
    男主寒谨晟是在六岁的时候进京,他父亲是大楚唯一的异姓王,让现任皇帝极为忌惮。
    异姓王自古以来都是帝王的眼中钉ròu中刺,不除不快。淮南王自知犯了君王忌讳,又被卸了兵权,无奈之下随之固守一方,对于君命不敢有丝毫违逆,生怕出了什么岔子,牵连了一家xing命。
    现在离男主六岁也不远,他们马上就要进京,啧,这可是个刷好感度的好机会。好基友一生一起走,女主是个人才,暂且留着,她能流芳百世靠的不是男人,而是她自己的手腕。
    慕安言一向欣赏这种女人。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rdquo;一到傍晚,另外三个同族就摸黑过来。
    代号分别是:影青、影白、影朱,慕安言排行最末,号称影玄。
    开口的正是影朱,一个极为圆滑的人物,但是现在也只不过是个熊孩子罢了。
    原主这个时候,也还只是个有点冰山的小闷骚小,xing格中还带着那么点傲娇。慕安言低着头闷闷地道:没事。rdquo;
    影青皱着眉头说:怎么没事,你不是受伤了吗,严不严重?rdquo;
    影白道:先去李大夫那儿看看,他那里还给糖的。rdquo;
    hellip;hellip;所以你是为了糖?rdquo;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们这还不是因为担心你!rdquo;
    哼。rdquo;慕安言心里有些诧异,脸上一张傲娇脸,就差说一句你们为什么还不来哄我。
    这三人是慕家旁支中择选出来的子弟,也是聪慧至极的人物,其中一个还是重要男配。
    想到这里,慕安言又忍不住想要扯起冷笑。在剧qíng中,这三个人和原主的jiāoqíng可不怎么好。但是他有原主的记忆,轻易就能看出来其他三人疏远的原因是为何。
    一是因为慕家权力争斗,旁支蠢蠢yù动,嫡系只有慕安言现在一个子嗣,嫡支不能生,香火不继是大不孝。
    二是因为原主的死心眼,他被送来的时候年纪太小,又被洗脑彻底,眼中完全只有寒谨晟,没有家族。除了自己的父母,对于慕家完全不看在眼里。
    而其他三人冰雪聪明,虽然也是对于寒谨晟忠心耿耿,但是到底存了私心。并且他们被送来时到底已经是记事的年纪,对于家族极为看重,观念不同,摩擦又多,便渐渐疏远了原主。
    三却是因为寒谨晟暗中动的手脚,相比原主毫无私心的忠诚,他更加相信利益的牵引,为了权衡之术,慢慢将四人离间。本来应该最亲密的生死兄弟,到最后竟然冷淡到那个地步。
    慕安言简直要被这人薄qíng的观念气笑了。
    qiáng势、冷漠、薄qíng,很好,和艾尔修伊维尔完全不一样,真他妈的人渣。
    第二天寒谨晟没有人陪练,他本来准备叫影白,结果没想到刚刚到校场,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有些诧异:hellip;hellip;影玄?rdquo;
    寒谨晟一向是极为努力的,他和影玄比起其他三人还要早起半个时辰,不到五更就起来自己练习。影玄一向陪着他,自然是陪着他早起,但是今日不是叫他别来吗?
    主子。rdquo;慕安言恭敬地对他行了个礼。他现在是几个人中最小的一个,比起男主还要低了半个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板着一张雪白的小脸,又可怜又可爱。
    但是寒谨晟完全没能体会到慕安言的可爱之处,他皱着眉头说:不是让你休息去吗?现在又来gān什么?rdquo;
    慕安言抿了下嘴,闷声闷气地说:属下好了。rdquo;
    下去休息,rdquo;寒谨晟看了眼孩童肿得高高的肩膀,拿着剑在上面拍了一下:这是命令,不是让你讨价还价!rdquo;
    这么小就这么独断专行?慕安言这次就是专门来刷好感度的,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走?他张了张嘴,看起来有些无措,又明显不想离开,一时间和寒谨晟僵持不下。
    寒谨晟瞥了他一眼,也没再说话,自顾自地拿着短剑练了起来。慕安言安静而沉默地站在一边看着他练剑,脸上明明什么表qíng都没有,偏偏却让人觉得委屈极了。
    哪怕是个大人,也没有这么铁石心肠的,更何况寒谨晟哪怕再冷酷无qíng,现在也还是个孩子。
    时间还早。慕安言在心里冷静地想。
    果然,看他这个模样,寒谨晟没过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
    他皱着眉头过来,说:回去。rdquo;
    慕安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什么话都不说,但是明显就是一个意思:不走,打死也不走!
    寒谨晟伸手在他肩膀上戳一下,说:走不走?rdquo;
    慕安言被戳得一哆嗦,依旧沉默地看着自己脚尖,做出一副我心里委屈但是我不说我就是不走的模样。
    寒谨晟皱起了眉头,他一脸嫌弃的神色,说:你去把伤养好再来,不然我和你过招,练不出来什么成效。rdquo;
    慕安言张了张嘴,小心翼翼地伸手扯住了寒谨晟的衣角,往前蹭了几下。他闷闷地说:hellip;hellip;我我好了。rdquo;
    寒谨晟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在慕安言肩膀上一戳mdash;m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