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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妻颠覆史

    男子的眉头皱的更紧,几步上前去踢醒了那几个小厮。“少夫人呢?”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十分的焦急,也不知道楚翩跹是不是闹脾气,拉着柳儿出去单挑了,还是出去看所谓的夜景了。
    “少爷饶命,有几个黑衣人过来,我们刚想喊人,就被弄晕了。”那几个小厮连忙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男子的面色一僵,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她俩被什么人给带走了。他的脑子一下子就陷入了深思中,逐个的排除可能性,他在商场上,也秉承着小心谨慎,没跟什么人结下这种要带走他妻子的大仇。
    “兽兽。”正心烦意乱间,一道火红色的身影飘下,眉目间万种风情,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
    男子却不搭理他,只走到了有些凌乱的毯子边,小心翼翼的检查着。
    “兽兽,你说好欠我的女人呢?”段铭瑰见男子不理他,颇受打击。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并未瞧见他想见到的人影,语气不禁高了两分。
    “被人掳了。”陆清收咬牙切齿的说道,几乎是一字一顿。显然来者功夫颇高,并未留下什么脚印之类,不禁让他一阵头痛。
    那个蠢女人今天生了一整天的气,连饭都没好好吃。估计被人掳去了,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他的心跳不禁加快,手也有些颤抖,他在害怕,害怕那些人会杀了女子。
    “什么?你个禽兽!不喜欢她们就直说,无论一个两个还是三四个,我都要!你专门找这种荒山野岭露宿,是不是巴不得她们被掳去,你好一个人快乐逍遥啊?”段铭瑰一听这话,整个人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想起快到嘴边的美人没了,他的心里就像空了一大块似的。
    陆清收瞪了他一眼,也不想搭理他,只摇着折扇来回的走动,心情莫名的烦躁,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急切的想要知道女子的安危,却又静不下心来思考。
    “瞧,这女人竟还打着呼噜!”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立马引来一串嗤笑声。
    “呼——”一盆水直接泼了过来,楚翩跹立刻跳了起来,刺骨的寒冷从头顶传到脚底,让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谁这么不长眼!”她心里一股火气直接喷了出来,浑身透着不爽,打扰她睡觉可是大忌。
    作者有话要说:快到结局,心底激动啊
    大家来猜猜谁是凶手啊
    提示前文中有出现过的女银哦,猜吧,亲们
    发动你们聪明的小脑袋
    卖到妓院
    楚翩跹还待发火,却已经瞧见五个黑衣人围成一圈站在面前,嘴里面发出嘲弄的笑声,未被黑布遮盖的眼睛散发着亮光,像是野兽一般,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立马乖乖的闭上嘴不说话了。
    柳儿此刻也醒了,她也是浑身颤抖,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被淋湿了,紧贴着凹凸有致的线条,显得楚楚可怜。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不同于楚翩跹缩着脖子闷不吭声,柳儿咽了咽口水,显然是壮着胆子问道。
    “嘿,大哥,快瞧瞧这位小娘子长得真俊啊!反正都是要卖去妓院的,不如先给哥儿几个享享福呗!”其中一个黑衣人猥琐的走了过来,食指挑起柳儿的下巴,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兴奋。
    柳儿拼命的朝后面躲,刚才的气势也减了两分。楚翩跹一见到那男子的垂涎欲滴的样子,一股怒火就涌了上来,待看到柳儿被轻薄的样子,就更是按耐不住了。
    女子想都没想,直接抬起脚冲着黑衣男子的脸就踹了下去。“我呸,你是男人吗?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有本事你去找个男人享福去!”她这一脚可是使了蛮力,虽然没有先前的力道大,但是冲击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自是把那男子踹得哇哇叫,立马就有另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甩了女子一巴掌,楚翩跹只感觉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不断有小星星冒出来。
    那个黑衣人还待下手打的时候,柳儿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你要是再打,若是毁容了妓院都不要了!”她一把拉过楚翩跹,躲过了男子的袭击。
    “行了,带她们走!”一个首领一样的人走了过来,又是把她们劈晕了,扛在背上就消失在夜色中。
    一个简陋的客栈中,陆清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眉头紧皱,手里的茶盏也被他不断的摇晃,溅出些许微烫的茶水,他都没有知觉一般。
    “吱——”段铭瑰推门而入,脸上的娇笑也不见了,只还剩下清冷的表情。
    “怎么样,有消息没?”男子将手中的茶盏放到小桌上,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里透着急切,却又夹杂着期盼。段铭瑰无奈的摇了摇头,四处都找过了,可就是没人见过。
    他们一行人找了个就近的客栈住了下来,为了找楚翩跹和柳儿,已经在这个小镇上停留了几日,却是丝毫没有消息。男子又无力的摔回了椅子上,有些无奈的闭上眼睛假寐。
    “你不回去行吗?那么多的银子可能就跑了!”身穿红衣的男子淡淡的问了一句,抓过桌上的茶盏大口的往嘴里灌。
    陆清收只摇了摇头,紧皱着眉头似乎陷入了深思中。“那些人抓两个女人做什么?”他轻轻的开口,好像是自言自语。
    “首先,她俩不常出门,基本上不会结仇。其次如果是我,看上了柳儿的美貌,也不会把胖子也带走,影响速度。最后她俩是你的女人,所以只能是找你的麻烦。”段铭瑰也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是说得头头是道,这个问题他也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