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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军阀权宠:大帅,你过来

    “那你就告诉她,爷收了你。”
    丹樱惊愕,“可是……”
    “告诉她爷收了你,但是不给你名分,只让你做个贴身伺候的婢女。”
    丹樱脸色红白交加,半晌缓缓垂下头,低应了一声。
    江篙用眼尾扫了她一眼,淡淡问她。
    “如果是这样,你也愿意。”
    丹樱轻轻点头,“只要二爷留下奴婢,奴婢什么都愿意。”
    江篙舔了舔唇,看向车窗外,接着问她。
    “即便是这样,也都是假象,倘若有一天,爷娶亲生子了,不会继续留着你。”
    丹樱眼眶一热,咬着唇细声说,“那奴婢,就等到那天为止。”
    到时候是去还是死,就等到了那时,再论吧。
    当天夜里,江篙独自开车去往安平城的寺庙。
    山郊深秋的夜风,格外凉,他提着两坛酒进屋时,季七爷正弯着腰在描绘一幅画。
    抬眼瞧见他,不由扯唇一笑。
    “这么晚,又要留宿?”
    江篙将酒搁在桌上,瞄了眼他手下的画卷,岐山高耸云雾岑岑,意境是十分有的。
    他叹了口气,就近坐下。
    “刚回来,忙完事总要偷个闲。”
    季七爷搁下豪笔,将高卷的袖管拉下来,提起那酒坛,拔塞嗅了嗅。
    “你到底私藏了多少。”
    “最后两坛了,再要喝好酒,怕是得等他家盈乐出嫁的时候了。”
    季七爷失笑,回身取了两个杯盏出来。
    “下次什么时候走。”
    “怎么,怪我多吃了你几条鱼?所以暗示我不要再来了?”
    “是啊,深秋了,入了冬,鱼就不好打了。”
    江篙不耐,“穷酸,赶明儿让人天天给你送活鱼来。”
    季七爷抬手止住他,“味道不同,自己钓的,更有灵魂。”
    江篙嗤笑一声,端起杯盏与他磕了一下,一口干了。
    季七爷眼瞧着,浅褐色的眸子微动,徐徐道。
    “今日晚了,没下酒菜,你这么喝,醉的快。”
    “又不打算走了,醉便醉吧。”季七爷叹息一声,便没再多说。
    于是,江篙回宁安城的第一晚,就喝跟季七爷两个喝的烂醉,最后挤在一张榻上睡了,好歹两人挤着,倒也没觉得冷。
    两人睡到第二日大天亮,季七爷先醒的。
    他捂着头缓了缓,然后抬脚踢了踢江篙。
    “日上高照了,你该走了。”
    江篙痛呻一声,揉了揉腿,坐起身来。
    他扫视了眼四下,头疼的蹙了蹙眉,然后慢吞吞爬下床,一摇一摆的往外走,还不忘摆着手跟他告别。
    “改日再来。”
    季七爷盯着他背影摇了摇头。
    开车回到宁安城,已经是过了正午。
    江夫人等在前厅里,见他又是一副衣冠不整脸色蜡黄的混样,顿时头疼,搁下茶盏起身迎上前去。
    “你怎么回事?一回来就出去鬼混,你要气死你父亲才甘心?”
    江篙单手插兜,眉眼带笑揽住江夫人肩头,语气慵懒闲散。
    “我这忙几个月了,找个朋友喝两杯也无伤大雅,母亲放心,我有分寸。”
    江夫人恨铁不成钢,抬手就拍了他两巴掌。
    “你真有分寸,就给我收收心!别总是拿给大帅办事做幌子,你父亲可说了,你再来这么一次,他就要亲自去见老元帅了。”
    江篙扯了扯唇,站直了抬脚往楼上走。
    “我这不是都如了你的意了,还要怎么样。”
    江夫人闻言,紧跟在他身后上楼。
    “你还敢说!你现在连我也要糊弄了,这个家,你是谁都不想要了是吧?”
    江篙无奈,“哪能那么严重,您别逼我了,体谅体谅儿子,你要逼的我跟季老七似的看破红尘?”
    江夫人眉心蹙成疙瘩,抬手就掐了他一把。
    “说的什么胡话!你倒是体谅体谅我跟你父亲,你看看你身边的,谁跟你一样?就连楚玉清都生了两胎了,传出去,你还不及个废人吗!”
    “江篙,你三十多了,你不是二十出头。”
    江篙已经走到房门外,他听着这句话,视线里瞧见了屋里正在整理书架的丹樱,一时神情有些莫测。
    她穿的是江家下人的衣裳,见到江夫人和他,行的是仆礼。
    莫名的,江篙觉得有些扎眼。
    他看向江夫人,“谁让她做粗活了?”
    江夫人淡淡扫了丹樱一眼。
    “你不收房,不做下人做什么?既然你不喜欢,就让她做做粗活。”
    江篙无奈,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举步走进屋。
    “细皮嫩肉的,摆着也养眼哪,你给我养糙了,我还怎么把玩儿?”
    丹樱垂着眼,十分拘谨的没敢吭声。
    江夫人又看了她一眼,清声道。
    “既然少爷说了,你去换身儿衣裳,日后只伺候好他,不用做别的了。”
    丹樱缩着脖子小声应了,匆匆离开了房间。
    第318章 番外八:“江篙六。”
    等丹樱离开,江夫人看向江篙,他已经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
    她很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语重心长的开口。
    “篙儿,你妹妹嫁的远了,母亲身边只剩你一人,自然希望你事事顺心万事如意,你究竟是为着什么不愿去尝试,你总得给母亲个说法,让母亲明白呀。是结,总得解开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