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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救救这个反派吧[快穿]

    陆晓说着,转头看了眼窗外,见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夜空中圆月空悬。
    陆晓就眯眼笑道:“我也来疼疼相公。”
    司徒玦面上一红,忙遣散了身边的人,低声道:“这种话,不要再当着外人的面说。”
    司徒玦倒不是怕被人听到不好意思,只是觉得这些话是陆晓独独对他的说的,他不愿意让旁人也能听到这些话。
    见陆晓点了一下头,司徒玦才把陆晓抱在怀中,他看着穿着嫁衣的陆晓。司徒玦喉结微动,面上表情有些恍惚,感觉他似乎已经与陆晓拜过了堂,此刻正在洞|房。
    司徒玦忍不住扣紧了陆晓的腰,哑声道:“人都走了,你可以随便说了。”
    陆晓低头,靠近司徒玦耳边:“那相公抱着我到榻上。”
    “嗯。”司徒玦脸上越发的红了,他应了一声,就将陆晓抱在了榻上。
    刚要俯身压过去,陆晓就抬手撑住了司徒玦,歪头笑道:“我在上面,更方便。”
    司徒玦耳尖通红:“这么着,你肯定更会嫌累了。”
    司徒玦这么说着,却还是挪了位置,让陆晓压在他身上。司徒玦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多做了几身嫁衣,这身嫁衣就算扯毁了,还要旁得嫁衣可穿。但即便扯毁了,也要留存下来,往后可以留着逗小圣女,让她再掂不清,专门挑拣自己最受累的姿势?
    陆晓俯在司徒玦身上,眯眼笑了笑,伸手抚上司徒玦的胸口,就开始为司徒玦引毒。只是还没有引毒入血,她的手就突然被司徒玦摁住了。司徒玦这时已经看出来陆晓哪里是要与他亲|热?分明是要给他梳理余毒,他自从知道了内情,每每想起他竟然任由陆晓给他解了两次毒,就懊悔不已,怎么还能任由陆晓再为他解毒?
    司徒玦瞥了眼窗外,见到窗外那轮满月,心中不由得腾起莫名的恼恨,怎么旁的事不见她记得这么清楚?竟把这个日子记得这么牢!
    陆晓被司徒玦制住,不免有些急了,她转了转眼睛,忙道:“我不吸你的血,我会死的。”
    司徒玦擒着陆晓的手,皱眉道:“你竟然还是说谎骗我!当真不怕……”
    司徒玦原本想问陆晓当真不怕他不要她了?话到嘴边,却舍不得说出口。他的小圣女这么说谎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么?
    司徒玦只能软下了语气,低声问:“不怕我生气么?”
    陆晓抿了抿嘴角:“可,可是相公能活着呀。只要能活着,生气也不怕的。”
    陆晓说着,竟用力试图挣脱开司徒玦擒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司徒玦怕自己太过用力,弄伤了陆晓,只能放开陆晓,任由她动作。
    司徒玦见陆晓一得了自由,竟然又在试图引出他身上的余毒,他气极反笑:“你再继续,我就爆体身亡。咱们两个索性今天就死在一处,也免得再被别人算计来算计去。”
    陆晓这才顿住了,她看向司徒玦,见司徒玦不似玩笑。陆晓急得眼睛都红了,慌忙说道:“不行,相公会死的。相公不能死,我死了,相公也不能死!”
    陆晓说着,抬手捂住了自己胸口,哭道:“一想到相公死,我就难受。我可以为了相公死,但是相公不能死!”
    司徒玦怔了片刻,抬手抚向陆晓的胸口,情蛊就在这里么?因为情蛊,他的小圣女才没全然没有正常人的求生欲,为了他死也甘愿,对么?
    若只是为了情,他是如何都舍不得解情蛊。但若是为了小圣女能多活些时日,能让他的小圣女像正常人一样抉择自己的将来,这情蛊又怎么可以不解?
    司徒玦用力合了一下眼睛,待睁开眼睛后,他笑了笑。曾经于他极难做出的决定,这一刻竟也不觉得多难了。他可以用情蛊束缚出小圣女的情,但不能束缚住她的性命。
    司徒玦极其温柔的轻声问道:“那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陆晓愣住,微微睁大了眼睛,疑惑的歪了歪头。她看着司徒玦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看着司徒玦又反复亲了亲她的嘴唇,听着司徒玦声音有些哽咽的轻声道:“你说过要一直喜欢我,别忘了。”
    陆晓尚在疑惑,就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她刚要哭着向司徒玦求助,她的脑子里就响起了一个声音。
    【系统:恭喜宿主解除情蛊,达成原主所愿。】
    这个身体的原主,虽然原本已经被折磨得极其麻木,根本就没有什么性格可言了。但她却还有个解除情蛊的执念,哪怕是脾性全无的木头也不愿意被人所控,只作为一味解毒药活。
    【系统:融合值已达到100%,恭喜宿主完成融合。希望宿主再接再厉,完成任务!】
    【陆晓点了点头:嗯……】
    【被冷漠的宿主伤了心的系统:宿主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为什么这么平静?】
    【陆晓叹了口气:本来布置了许多,没有想到竟然是怎么解除情蛊的。还有吧……】
    还有,她究竟做了些什么呀?
    原主被情蛊控制之后,也就是缠着司徒玦说些肉麻兮兮的情话,再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飞醋,总体来说还是极其纯情的。结果,轮到她,她竟然直接上手了,直接就耍流氓了,直接就做出了那么多要被和谐的事。
    亲了摸了就不说了,她竟然还把司徒玦给睡了!
    而且……
    陆晓低头,看着被她压在司徒玦。他容貌绝艳,目光惊慌不定,紧张的用力抿紧嘴唇,像是一个等待最后宣判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