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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盛太太今天离婚了吗

    熊桃上了车,那个男人才停了下来,满脸的无奈。
    苏挽雾猜到他大概是熊桃的男朋友,对他微微颔首,没有过多打招呼。
    随即便上了车。
    车门关上——
    盛凭洲闻声抬起头,看到的却不止有苏挽雾,多了一个陌生女人,微微蹙起眉头。
    熊桃立刻有些拘谨,礼貌地跟他打招呼,“盛总好。”
    “嗯。”这是苏挽雾的同事,盛凭洲一如往常的风度,淡然应声。
    苏挽雾在他身边坐下,理直气壮道:“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们回家之前,先送桃子回去。”
    盛凭洲没有什么意见,吩咐司机更改导航。
    熊桃见他变得这么听苏挽雾的话,语气有些羡慕,在苏挽雾耳边小声地说:“苏导,盛总现在好迁就你呀……”
    苏挽雾皱了皱眉,好笑地看着她,“这就叫迁就了,你要求也太低了吧?”
    熊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垂着头,没说话,眼神有些暗淡。
    她要求真的很低。
    一直以来,都只顾着付出自己所有的爱意和包容,但对另一半的要求只有忠诚而已。
    甚至连忠诚都无法要求绝对,别人以兄妹之名,大行情侣之事,她却只能躲避。
    熊桃想,爸妈教给她的,也许都是错的。
    包容和信任,根本换不来对等的爱,只能换来肆无忌惮的忽略。
    苏挽雾抚了抚她的背,“……跟男朋友吵架了?”
    像是打开了一道口子,熊桃鼻子一酸,忍不住倾诉起来。
    ……
    已经过了零点。
    苏挽雾回到卧室的时候,盛凭洲已经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原文书,缓缓翻过一页:“说完了?”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总是听不出什么情绪,淡然无澜。
    “嗯。”苏挽雾应了一声,“桃子已经回去了。”
    她说完,就去了浴室洗漱。
    熊桃情绪不稳定,她想了想,还是把她带了回来。
    两个女孩有说不完的话,让盛凭洲独自一人去了书房办公,没打扰她们两个。
    苏挽雾担心熊桃一个人呆着会难过,等她已经平静下来,才让司机送她回去。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
    她洗完澡出来,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就要上床睡觉。
    “你看完书记得关灯哦,我睡觉了。”
    “嗯……”
    苏挽雾有点累,睡得很快。
    所以没有注意到,她说完之后,男人有些黑沉的脸色。
    片刻之后,身边传来愈发平稳的呼吸声。
    盛凭洲闭了闭眼,沉沉地看了苏挽雾一眼。
    他将书放在床头柜上,倾身,将灯关上。
    苏挽雾动了动,舒舒服服地找了个位置,正要睡过去,身边突然一沉——
    “唔……”
    她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就被人抬起,下一瞬,所有的呼吸被掠夺。
    盛凭洲覆在她身上,一只手撑在她肩膀处,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吻得动情。
    他吮着她耳后,对着她小巧的耳垂哑声说:“小雾,生理期过了吗。”
    苏挽雾原本还有些迷糊,一下就清醒过来:“我、我……唔……”
    她还没回答,就又被亲住。
    这一次男人明显冲动了一些,从他的动作可以窥见他的情绪,汹涌而来。
    从她的反应,盛凭洲就得出了答案,不需要她亲口言明。
    他牵着她的手,扣在她头顶,与她十指相扣:“今天冷落了我多久,嗯?”
    “跟她聊天就这么开心……”
    他一路吻下去,最后在她颈侧咬了一口,喟叹道:“小雾,我想要你。”
    第51章 急转
    树叶在婆娑作响, 窗页上映着的残影摇摇晃晃。
    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暖黄的光,那是苏挽雾要求的。
    盛凭洲习惯绝对黑暗寂静的环境,光线会影响睡眠。
    苏挽雾不一样, 她要有一盏小夜灯才能睡着。
    如果半夜醒来睁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她会很恐慌。
    两人初初结婚时, 苏挽雾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车祸之后,她什么小毛病都冒了出来, 故意要盛凭洲忍受着,似乎想试探他的底线。
    如果这一盏小夜灯,却将她脸上的绯红照得无处遁形。
    “盛凭洲……”
    她被迫敞开着,薄薄的睡裤半扯卷了下去, 堆积在膝窝那里, 没有完全褪下。
    脖子仰到极致的弧度, 男人来来回回吮舐,俊冷的眉目被染上一层橘色的光晕。
    他沉浸在她的美好之中,听不到她略带颤音的轻唤。
    “不……不行……”
    她说不行,他缓缓停了下来, 没有再进一步,只吮了一下她的唇:“……还要我等多久。”
    他不是在询问她,或者只是一种劝哄。
    不然他不会这么近地跟她说话, 故意让她耳根子都发麻发软, “小雾, 我不会让你疼。”
    “你、你怎么保证……”苏挽雾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不愿意看他的脸。
    这对她这个差点就成为为爱走火入魔的女配的人来说,是个不小的考验。
    英俊的五官带着薄红, 似乎不比她好多少, 骨子里的狩猎天性却时不时展露獠牙。
    他的齿间萦绕上她脖颈的芬芳, 他抵着她最致命的血管处,仿佛能感受到那里隐藏的黏软与滑腻,排斥着他,又勾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