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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的残疾小夫郎[女尊]

    “顾锦棠,你,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顾琦虽然醉了,但还是有点清醒的,也不知她哪儿来的力气将挡在前面的牧夏推开,目光讽刺的看着顾锦棠,“当初我就知道你绝不如表面那般无害,果然,你还是露出了你的狼子野心,早知道,早知道本殿就应该在你小时候直接杀了你。”
    “若不是你,还有顾秋珺那个蠢货,本殿,本殿现在还是太女!”
    “顾琦,当初黑竹山是不是你派人去的?”顾锦棠冷眼看着顾琦。
    “王爷,那件事……”
    “啪……”
    不等牧夏说完,顾锦棠抬手一巴掌打在牧夏的脸上,牧夏脑袋一偏,嘴角都破了,顾锦棠抬起脚一脚揣在她的腰腹上,牧夏根本没有机会回手就这么倒在地上,顾锦棠抬脚踩在她的膝盖上用力的磨着。
    看着牧夏那惨白的脸色,顾锦棠居高临下的说道“本王和你的主子说话何时轮得到你这条狗来插嘴了,想来当初也有你的份儿吧?”
    话音刚落,一声骨头碎掉的声音,牧夏痛苦的惨叫声也传来,顾锦棠生生的将牧夏的膝盖踩碎了,而这一声凄惨的叫声也让顾琦本来七分的醉意顿时散去了六分。
    顾琦忍不住的往后退“顾锦棠你要做什么,我可是皇女,你没有资格处置我,你就不怕梁家和你鱼死网破么?”
    只是顾锦棠的步伐却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来,反而是顾琦被逼得一步步的往后退,后面不是湖水,而是一条小路,顾琦将手中的酒壶猛的往顾锦棠那儿丢然后转身一手支撑着围栏翻身出去,往大门口的方向跑去。
    心中充满了恐惧,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她一定要活下去,顾锦棠这个贱人,当初,当初……
    “啊……”
    顾琦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一个东西猛的砸到后脑勺,脑袋一懵,顾琦直接扑倒在地上,双手的掌心被地上的石子划破,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可现如今的她也顾不上这些,企图爬起来继续跑。
    而顾锦棠宛如庭院散步一般,从容的走下亭子,强大的气场压迫得顾琦接连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她只能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还不停的说道,“顾锦棠,我是皇女,我可是皇女,你不能这样!”
    “当初你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日,我的阿屿本来应该更加快乐的,可因为你,他不知吃了多少苦,当初你怎么没想过不能?”顾锦棠看着顾琦的眼神宛如寒冰刀子一般。
    她不紧不慢的走在顾琦身后,最终在她快要爬出后院垂花门的时候,顾锦棠一脚踩在她的腿弯处,顾琦再一次惨叫起来,脚用力的踩着,顾锦棠冷声道“顾琦,本王不会杀了你,不过……”
    “咔嚓”一声,顾琦的腿也被废了,顾锦棠走到顾琦跟前慢慢蹲下身子,一只手抓住顾琦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扯,露出顾琦那眼泪鼻涕糊满了的脸,脸色毫无一点血色,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哆嗦。
    显然,这最后一分酒意也醒了。
    顾锦棠道“本王会让你活下去,活得跟一个废人一样,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这么清净的,本王会好好派人来照顾你的。”
    顾琦双眼瞪大,眼里满是恐惧,张了张嘴,可对顾锦棠的恐惧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是她知道,顾锦棠说的定然是真的,她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杀了顾锦棠,不然她绝不会变成这样,顾锦棠就是个贱人!贱种!
    可她心里再如何说,也改变不了她日后的求生不生,求死不死。
    解决两个废物并没有要顾锦棠多少时间,她走出去后站在大门口,一旁站着的是低眉顺眼的袁玉,方才废太女凄惨的叫声都传到外面了,显然这位并没有放过她,不过应该留了一条命。
    顾锦棠道“本王瞧着二皇女腿脚不便,想要安排一个人进来。”
    袁玉垂眸恭敬的说道,“明日奴也会在这儿的。”
    “王爷慢走。”
    废太女府上的事情最终还是传到了顾沛的耳中,顾沛猛的咳出一口鲜血,如今她的毒已经深入骨髓,咳嗽出来的鲜血都是乌黑色的,而且还泛着一股恶臭,顾沛的脸色肉眼可见又难看了几分。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她最终只能紧紧抓住被褥,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终究还是朕的不是。”
    *
    三天过后。
    殿中省罗青身着红色蓝纹官服,带着禁军,一手举着圣旨一路从永定门出发走京城主街来到三皇女府外。
    顾锦棠难得换上亲王朝服,带着平王,文修敏,章渺和文老一同来到前厅接旨。
    罗青抖开圣旨,开始唱读。
    和顾锦棠预料得差不多,不过却还是有些意外,文修敏直接被册立为新帝,三个月后登基,而顾锦棠则是被册封为摄政王,辅助新帝。
    “文小姐,请接旨吧。”
    文修敏下意识的看向顾锦棠,仿佛在她眼中,顾锦棠就是她的支柱一般,做什么事情都想要先让她看看。
    顾锦棠微微点头,文修敏这才伸手接过圣旨,明明很轻很轻的圣旨,不知为何在接过去的那一刻,文修敏却觉得它重达千斤。
    她从未想过她还有位长姐,而且长姐这么多年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过得很辛苦,与黑暗做挣扎,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成为皇上。
    这段时间,她时常都在处理朝中事务,有不少大臣递来的折子都是她处理的,可那个时候她也没有这种真切的感觉,可现在,她迷茫了,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