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页

作品:《美强惨求我疼他少年时

    “去什么实验室?身体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待会儿我们就去医院看病。”姜星云不赞同的皱眉,她合理怀疑谢悬河的身体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自己作的。
    谢悬河自知理亏,默默停下了打领带的手,“我帮你搬东西。”
    “不用了。”姜星云撇开他想要伸过来的手,让他去床上休息,她收拾好两人就去医院。
    谢悬河轻笑一声。
    “我哪有那么脆弱。”
    “哦,那昨天晚上快要死掉的人是谁?”姜星云呛了他一句, 谢悬河也不敢反驳,摸了摸鼻尖, 没说话,脸上含笑。
    姜星云正拿起牙刷牙膏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突然, 腰被一双大手搂住,随后身形一晃,手中的牙膏牙刷应声掉落, 而她出现在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不信我,嗯?”谢悬河垂头,高挺的鼻梁压着她的小鹿鼻,四目相对,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信...”姜星云轻声道,下一秒,她跳出谢悬河的怀抱,一把扯住他尚未系好的领带。
    她拉着谢悬河的领带往后退,领带拉扯着西装,将西装纽扣蹭开,谢悬河的肩颈就这样暴露出来。
    流畅的线条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白皙的光,原本整齐平滑的西装被她扯得凌乱不堪。
    而谢悬河看着她,眼神含笑,也不动,一只手搭在身后的桌子上,脖颈小幅度前倾。
    姜星云怎么也扯不动谢悬河,又对上了他如墨的视线,随手放开领带。
    没想到谢悬河正在这时突然向前,双手将姜星云搂在了怀中。
    两人视线交缠,呼吸变得粘稠。
    “叮铃铃铃铃。”手机突然响起突兀的电话铃声,姜星云瞬间从粘稠的氛围中清醒过来。
    她挣扎出谢悬河的怀抱,去接电话。
    是医院的李医生打来的,之前预约了李医生,原本预约的8点,但他没时间,改成了10点,现在他突然没事了,有时间了,故给姜星云打电话让她8点就去。
    姜星云答应了,眼神示意谢悬河回去收拾东西。
    现在7点半,还有半个小时了。
    谢悬河脸色不知道怎么的不太好,随手扯了扯领带,将其扯得更加松散,在姜星云转头的一刹那,欺身下来,吻住了姜星云的嘴角。
    只一秒,随后离开进入了卧室。
    两人去了医院,医生是谢悬河之前一直看病的那位医生,他了解谢悬河的情况,在问诊中,姜星云得知谢悬河现在的情况已经比原来好多了。
    并且医生还说,谢悬河的情况正在慢慢变好,毕竟这是心病,也不指望在短时间内痊愈,姜星云松了口气。
    李医生甚至还说,按照现在的情况保持下去,说不定某天谢悬河会完全痊愈。
    姜星云眼睛一亮,和谢悬河对视一眼,离开医院的时候,脸上都还带着笑意。
    两人一合计,商量着这么好的事怎么能不庆祝一顿,原本开向家的车也转向去了附近最大的商业区超市。
    走在商场时姜星云遇见了一个人,白清。
    她脸上带笑,看着姜星云眼睛一亮,本想上来挽住姜星云,没想到谢悬河从侧边走出来一把搂住了姜星云的肩膀。
    白清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顿下了脚步,看了看姜星云,又看了看谢悬河,脸上再次扬起笑意。
    “你们在一起了?恭喜啊。”语气满满都是祝福。
    说完,她将视线转向谢悬河。
    “谢悬河,圆梦了哦。”
    谢悬河抓着姜星云的手瞬间勒紧了。
    姜星云安抚的挠了挠他的手心。
    姜星云和她闲聊几句,白清接了个电话,姜星云隐约听见了那头的声音,是贺伶,不,现在应该是贺慈了。
    他在那头说了什么,白清的表情不太好,最后她说了句“别再来烦我了。”就挂断了电话。
    姜星云虽然有些奇怪,白清和贺慈按照原著内容,现在应该已经在一起了,但这与她的任务无关,且贺慈不算什么好人,两人不在一起也好。
    笑着朝白清到了别,两方人错开了方向。
    姜星云在看不见白清后抬手敲了敲谢悬河的腰间。
    “我想采访一下谢先生,见到初恋是什么感觉。”她右手比作话筒,递到谢悬河嘴下,眼含戏谑的笑意。
    “初恋?”他疑问的道了句。
    “我初恋是你,也只有你。”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认真的对姜星云说道。
    姜星云被他认真的眼神击得一愣,点了点头。
    两人回了家,收拾了一番开始做饭。
    就在这时,姜星云突然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是林蕴。
    他说他就在楼下,让姜星云下去和他见一面。
    姜星云看了眼谢悬河的背影,答应了。
    她吸喇着毛绒拖鞋,穿着睡衣,拉着谢悬河下了楼。
    谢悬河有些懵,但也配合的和姜星云一起下了楼,顺手把垃圾提上了。
    楼下花坛边,站着一个一身黑色,身形不羁的身影。
    “林蕴吗?”姜星云出口问道。
    林蕴转身,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前一亮,原本灰败黯淡的脸色瞬间有了颜色。
    “你...”他话音一顿,看向姜星云身边的男人,谢悬河。
    随后,他僵硬转头,将视线放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脸上的颜色瞬间消失,变得愈发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