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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清冷仙君是我渣过的前任

    徐望卿:“他是掌门。”
    “可这次说到底还是弟子们的历练,你去,恐怕不太合适。”
    徐望卿:“没什么不合适的。”
    白世欢一时无言。
    系统提醒道:[宿主,别忘了你的任务。]
    对,还有双修这个任务。
    白世欢微微红了耳根,她轻咳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便一起去吧。”
    第五十二章 你离别的女修远一点!
    最后徐望卿还是没去成。
    原本应该被仙盟带走关押的菩泠突然出逃, 淮竹正因此事忙得焦头烂额。
    菩泠被仙盟关在集无数大能之力建造的暗渊里,暗渊可慢慢消解菩泠的能力,最终把它彻底杀死,除了九天玄塔, 再没有比此处更安全的地方。可就是这么一个地方, 菩泠居然还是悄无声息地逃跑了, 而且是在逃跑一个时辰后才被人发现。
    也就是说,至少有人为它打了一个时辰的掩护。
    菩泠出逃不是小事,当初仙盟和和众宗门的长老联手才将它制伏, 生来随性,倘若它高兴, 可以好几年听不见它的消息,倘若它不高兴, 随手灭了一城亦是家常便饭。
    它的不安定因素太大, 谁也不敢让它在外面随便跑。
    于是徐望卿不得已还是接手了这件事。
    菩泠出逃的方向指向魔界, 偏偏和凤悦城不在同一个方向。
    两人不得不暂时分开。
    离开之前,白世欢心里头还惦记着双修的任务。
    于是在离开的前一日, 白世欢特意穿着合欢宗特制的薄纱裙, 躺在寝殿里等着徐望卿回来。
    徐望卿最近正因为处理菩泠的事而没办法和白世欢一起走整天沉着脸。
    甚至一度向淮竹提出让淮竹本人自己去处理这事, 不过被淮竹轻飘飘一句话打回来了。
    他亲自去处理,可以,只要徐望卿愿意留在宗门处理大小事务。
    尤其在徐望卿将陆虞淑的事告诉淮竹之后, 淮竹要处理的事便多了起来, 若是他不做, 这些事都得丢给徐望卿。
    徐望卿听罢,便打消了念头。
    于是徐望卿推门进寝殿的那一刻,白世欢还能感受到他身上压抑的不高兴。
    白世欢瞬间没了别的心思, 她掀开帘子,探出个头,瞧见他紧缩的眉头,问了句:“发生了什么?”
    徐望卿:“菩泠在逃往魔界的途中屠了五个村庄。”
    白世欢蹙眉,“它为何……”
    徐望卿淡声道:“魔物做事,不分喜怒。”
    白世欢:“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你早点去将此事处理了。”
    徐望卿眉头锁得更紧,他颇不耐烦道:“仙盟之人实在太过无用。”
    他又突然问道:“你何时能回来?”
    这问题便有些无理了,她人都还没走,又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瞧见他心情不佳,白世欢四两拨千斤:“你早点将菩泠抓回来,然后来凤悦城找我好不好?”
    徐望卿神色稍霁,表情虽是冷的,语气却不由得软了下来:“好。”
    白世欢往床榻深处挪了挪,侧目看他:“累了一天了,不如先休息?”
    徐望卿正想说些什么,恰在这时收到了淮竹的传音,他看向白世欢,放柔了声音:“你先休息,我去处理一下。”
    白世欢确实累了,第二日还得赶早出发,便顾自睡了过去。
    直到夜深,徐望卿才踏着月色回了寝殿,彼时白世欢早已熟睡。
    徐望卿睡在了外侧,动作轻柔地将熟睡的人揽进了怀里,直到将手搭在了她的后背,他才觉得不对劲。
    入手是丝滑的触感,她的身上似乎只笼着一层薄纱,薄纱并不蔽体,指尖向下一滑,便是如玉般的肌肤。
    他的动作有些大了,白世欢朦胧着醒来,看见他,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徐望卿眸色暗了暗,他低声问:“今日为何穿成这样?”
    白世欢听到这话,霎时便清醒了。
    她仰头看他,结巴道:“没,就,想穿便穿了。”
    若她坦然地说自己贪图清凉,徐望卿也许不会想歪,但她脸上露出不自在的表情,神色扭捏,眼神躲闪,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何意图一眼便明了。
    徐望卿眸色深了深,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背部,哑声问:“是吗?”
    白世欢咽了咽口水,老实道:“也不全是。”
    徐望卿:“那是为了什么?”
    她第一次干这种事,还不熟练,听到这话,犹豫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徐望卿耐心地看着她,也不催促,只是眼神执着,仿佛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白世欢挣扎良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道:“我还贪图仙君美色!”
    夜色掩住她微微泛红的脸,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仙君,可以吗?”
    徐望卿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明月被乌云遮住,夜色愈发黑了,白世欢瞧不清他的表情,久久等不到回应,一咬牙,仰头亲了上去。
    她凭直觉胡乱亲上去,只亲到了他的下颌。
    她不满地咬了一口。
    徐望卿于是顺从地微微低头,让白世欢咬住了他的唇。
    白世欢自顾自咬了一会儿,发现面前的人仍然无动于衷。
    她有些不满,有些颓丧,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你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