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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80年代黑莲小村姑》 厨房的橱柜里面条也拿走了,只能熬了一些玉米粥,夹两根厨菜凑和一餐。
张春牛越想越气,骑着自行车便去镇上买了一把锁回来,便将门锁给换了,然后分给李长嬴和张小桃一人一把,剩下的两把钥匙则都在他那里。
夜里张春牛和张小桃在房里说话,李长嬴偷听了几句,这对父女商议等20万赔偿金到手后,就到县城里买个楼房。
凌晨两点多钟李长嬴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往这个时候是要去地里掐菜,准备卖给来收菜的批发商。自从张春牛蹲了派出所后,批发商也没再来了。
后来张小桃又被冲喜,平白得了一万块钱,张春牛更懒得种菜,地里就凭李长嬴操持。
“我去地里摘菜,送一些给陈丽丽家里。”
陈丽丽的父亲已经回来,目前安置在农机站里,一家三口挤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单间。
李长嬴去过一回,上次也是送菜,房间的环境就和自己的柴房差不多,但没有柴房大。
刚起了身,堂屋的大门就被拍得响,还有人在踹门。
张春牛醒了,打开窗户冲着外面喊道:“是谁踹门?再踹我可就和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好你个张春牛,你打我姐姐,现在我姐姐服农药自杀了,你快给我出来,老子要打死你。”马建军在门外破口大骂。
张春牛听得一怔,马二丫喝农药自杀,这倒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他暗自窃喜,中年死老婆,犹如升官发财,可喜可贺。
“你姐姐喝农药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她喝的。好小子,我明白了,准是你撺掇她喝的,好来讹我的钱是不是?你们这一套我可不认。”
张春牛完全不信,马建军对马二丫一点都没感情,只是想从她那里要钱,都没把她当人看,怎么可能会为马二丫申讨,多半是想讹钱。
“好你个张春牛,你老婆喝农药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去法院告你。”
马建军老羞成怒,事实确实是像张春牛所想,马二丫跑回娘家后就把张春牛打自己的事说了,说张小桃不认她,还吐露刘支书拿来20万彩礼钱。
这下马建军和他媳妇吴菊花动心了,这两口子也是贪财的,马上打起主意。
知道能够把马二丫拿捏住,两口子便撺掇马二丫假装喝农药,威胁张春牛拿钱出来,不然就去法院告他。
怕装得不像,两口子让马二丫饮了一小口农药,之后两口子才往张春牛这里赶。
“滚,你什么东西,没有我张春牛,你一家人都活不下去,吃我的,用我的,还敢来威胁老子,老子连你姐都不要了。”张春牛好梦正香突然被惊醒,就已经够恼火,被马建军一闹就更加生气,将窗子一关,窗帘一拉就熄了灯。
马建军死劲拍门,但张春占就是不开门,他拾了一块大石头,朝窗子上砸去,哗啦一响,玻璃被砸碎了。
张春牛气得牙痒痒,跑到厨房里便拿了一把菜刀,开了门也没看清是谁,便是一刀砍去。
在门口的是吴菊花,她见刀砍来,慌的伏下身,打了个滚躲过去。
“小桃,快出来,马建军又来闹事了。”张春牛知道女儿向着他。
张小桃也早就醒了,一直在房间里寻家伙,房里没什么东西,她操了一只小凳子便跑出来。“马建军,吴菊花,你们两个贱人又来我闹事,看我不打死你们。”
她挥舞着凳子朝着吴菊花砸,吴菊花身子不及她灵活,才一会工夫就被凳子砸了两三下。
那边张春牛和马建军又打起来,两人难分难解。
隔壁的花婶家开了灯,一见到张春牛和他小舅子打起来,张小桃和她舅妈打起来,慌的去找刘支书,毕竟现在全村都知道张小桃是刘支书家的儿媳妇。
很快刘支书带人赶来,张小桃虽说还没嫁过来,但村里人都知道,打他的亲家岂不是打他的脸。
马建军和吴菊花都被拉开。
“报警报警。老子睡得好好的,这两个东西跑来我家里闹事。”张春牛的鼻梁被打得鼻血长流,他伸手捂着鼻子,但血还是从鼻腔里淌出。
“张春牛,我姐姐都被你气得喝农药,她要是死了,你得赔钱。”马建军被人强拉着仍是大骂。
“滚,我老婆死了,轮得到赔钱给你,你算哪根葱?”
张小桃双手叉腰,怒目圆睁,道:“马建军,你想钱想疯了,我妈死了轮得到赔你钱,要赔钱也是赔给我,这天下有赔给弟弟的道理吗?难道你是我妈的儿子?你叫张建军。”
她这一骂,张春牛眉开眼笑,道:“你要是叫张建军,我考虑赔钱给你,你要是姓马,就给我滚远,我张家的钱不养姓马的人。”
众人听他们对骂,觉得既好气又好笑。
李长嬴在屋里听到,马二丫终于遭到了报应,不管她是否还活着,已经和自己的丈夫女儿离了心。
报警最终没报成,两人是互殴,都有责任。
在刘支书的劝说下,马建军和吴菊花骂骂咧咧地离开。
外面人走光了,声音静下来,屋里也没动静,李长嬴提起篮子悄悄出门。
夜还是很黑,夜空上繁星闪烁,李长嬴寻找着北斗七星,其实很好找,先找北边最亮的一颗星北极星,北斗七星离着北极星不远,找到北极星就找到北斗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