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页

作品:《我男友是朵黑玫瑰

    “你这孩子,你要是当时真从上面掉下去还能活命?我们还能找到你?你还能毫发无损坐在这儿跟我大眼瞪小眼?”
    不对。
    是花祭。
    花祭救了他的。
    黎阳拽着刘之恒的手臂拼命摇,“花祭呢?花祭在哪?告诉我花祭在哪!”
    “哈?花祭?你找他干嘛?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跳下来救我的,是他跳下来救我的,之恒哥!”
    刘之恒决定了,明天就立马带他做脑部检查。
    “之恒哥,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刘之恒为了他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不想再折腾下去,慢慢推开他的手说:“你好好睡一觉,什么也不要想,把身子养好最重要。”
    说完刘之恒就出去了,留他一个人在病房。
    为什么?
    为什么刘之恒的记忆和他的不一样?
    真是太诡异了。
    花祭。
    一定是花祭。
    一定是他搞的鬼。
    黎阳胡乱掀着被子,到处乱抓,总算摸到了手机,点开微信。
    [阳。]:你做了什么?
    [花祭]:亲爱的你醒了呀^_^
    [阳。]: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说我是昏倒了?我明明坠崖了,我们在深林里
    [花祭]:想知道的话就来找我哦
    [花祭]:不找也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第25章 一根花藤攀上了他的…………
    [花祭]:亲爱的好好休息
    [花祭]:晚安~
    [阳。]:给我说清楚!喂!
    不管他再怎么发消息都没有回复了。
    这妖精到底干了什么?
    难道他……改写了周围人的记忆?
    那为什么他的记忆还保留着呢?
    黎阳想起来以前看过的神话传说, 妖精都会用他们的美貌蛊惑人心。
    花妖也一定不例外。
    为什么没有早点发觉他就是黑玫瑰呢?这么长时间都被他耍得团团转,还差一点陷进去,太蠢了。
    难怪他的头发、睫毛、眉毛似浓墨一般黑, 难怪他好像总是自带妆容,难怪那天在楼下会看到黑烟,难怪游乐场的女生没有受伤……
    不应该总是往吸血鬼方面想的。
    真是太蠢了。
    黎阳瘫倒在床上,回想起跟他的发生的一切。
    跟做梦一样。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他发现他的视线里挤满了很多张陌生的面孔。
    每张面孔上都写满了担心, 就像在俯视一条即将死去的生命。
    黎阳的眼珠子转了两圈,试图慢慢撑起僵硬的身子。
    床边的刘之恒很自觉帮他把大枕头立起来给他靠着。
    见他醒了,那些面孔渐渐退后。
    他的床边围了一圈的人, 有的抱一束花,有的提着大的水果篮。
    什么情况?
    刘之恒:“这些都是来看你的粉丝,他们知道你昏迷了好几天,知道你昨晚醒了, 大老远跑来看你的。”
    拿着花和水果篮的都是大粉头,有活动的时候刘之恒也经常请他们帮忙对接。
    离得最近的爆炸头妹妹皱着眉说:“要好好休息啊,太累的话就不要硬撑着拍戏了, 我们希望看见你健健康康的。”
    另一边的麻子脸妹妹:“对呀对呀, 小太阳都心疼死了。”
    黎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谢谢你们,我会好好休息的。你们赶紧回去吧, 不要耽误了做自己的事情。”
    一听这话,妹妹们更心疼了,说什么都要再多待一会儿再走。
    “听说花的香味可以安神,花又漂亮,你多看看说不定能更快点好起来, 我给你放窗边啦?”
    虽然知道粉丝是好意,但是黎阳感觉自己现在严重晕花。
    没准多看看会病得更重。
    他别过头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嗯,谢谢。”
    排队来看他的大部队走了以后,刘之恒坐下来用手背试试他的额头,“不烧,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问题,吃完饭去给脑部拍个片子。”
    黎阳:“……我脑子没病。”
    “就你昨天跟我说的那几句话,我不信。”
    “……”
    一切都是花祭搞得鬼。
    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是不知道,‘黎阳拍戏昏迷’都在微博热搜上挂三天了,你要再不醒,老爷子都要花重金聘请国外医生了。”
    “爸来过了?”
    “那倒没有,你也知道他做生意忙,而且现在黎氏香水品牌越做越大,天天到处飞,抽不出空回来。就是挺担心你的。不过放心,我跟他报备过了你没事。”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黎润生也很少也和他联系,基本都是靠热搜掌握他的风向。
    “对了,昨天你跟我说什么坠崖……还是花祭救了你,你是做梦了吧?”
    黎阳只能暂时承认:“……可能吧。”
    花祭是妖的事情目前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现在跟谁解释他们都会觉得是他脑子有问题。
    刘之恒半开玩笑地说:“看来你对你这学员还挺惦记的嘛,对他印象挺好?”
    好个屁。
    黎阳烦躁地拿过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想放松放松心情。
    结果开屏就是花祭那张脸。
    吓得遥控器都摔在地上,“怎……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