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不反悔

作品:《这该死的水灵根

    “那你喜欢什么?”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何直接告诉她他喜欢什么。
    魏霖川:“我人在你面前,你尚且做不到独一,如此三心二意还何谈其他。”
    他这番话也确实有道理,姚杏杏自觉分心理亏,往他那边靠过去,诚恳的问道,“你想我这么做?”
    见她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魏霖川放柔了面部表情,轻缓出声,“从现在开始,以后不准联系涂山晋。”
    瞥见她嘴唇微张欲言又止,表情有些为难,他也适当的退一步,补充道:“我不想再遇到今日这种情况,与我一起就应当专心,不然又置我于何地。
    倘若瞒着我偷偷与他说话,没发现便罢了,但叫我知道……”
    说到这里他含着几分警告的看来一眼,话虽未说尽,但姚杏杏也清楚感受到了其中的威慑力,她就差竖起手指指天发誓的回答:“不会不会,一定不会。”
    这句话听着怎么无端有些变扭,她y是产生了种渣男哄骗小姑凉的错觉,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自己是表现的很渣……
    “第二条……”
    他才刚开口,姚杏杏便后啊的一声后退,全身从上到下仿佛都再说‘还有啊’几个大字。
    这种反应让魏霖川收声,不言不语的盯着她,察觉他眼神不对,姚杏杏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乖乖靠过来竖起耳朵认真听。
    “第二条是什么。”
    “主动联系主动报备行踪。”
    “嗯嗯。”她点着头,想着这多简单,“这必须的。”
    “第三,”魏霖川垂眸专注看她,手指抚上她的脸庞,些许不甘藏在话语里,“你既然答应与他成婚,那不该对我厚此薄彼。”
    这个条件姚杏杏不知该如何作答,按涂山晋的说法,从自己选择主动找魏霖川复合之时,便等同于默认了将来与他成婚。
    期间瞒着他再答应和魏霖川拜堂,涂山晋不得气得背过去?
    “离他继位仍有很长时间,谈婚礼之事还为时尚早……”
    她含糊其辞,魏霖川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的事与我无关,我只谈论我们之间的事。”
    在这里重婚是不犯法,可姚杏杏觉得这样是不是有些欺骗了涂山晋。
    “能不能让我考虑考虑。”想了许久,顾虑太多的她只能如此说道。
    魏霖川猜得到她犹豫不决的原因,无非是要不要告诉涂山晋,不想骗他,也担心对方为此生气,想她这么为其他男人考虑,他心中很是气恼不愉,最后却也无可奈何。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让她点头,只有抢占了先机才不会被动。
    于是便在旁边淡淡开口:“涂山晋若是连这点x襟容忍都没有,那他说不介意你找我,也不过是为骗你答应成婚而已。”
    姚杏杏只是沉默,微垂下眼,目光偏移,似在思考他的话。
    见此,魏霖川知道挑拨的目的大到了,便不再画蛇添足的过多紧比,他以同样的手段将涂山晋一军,接下来就看对方如何接招。
    马车摇摇晃晃许久终于停了下来,魏霖川替她掀开帘子,牵起她的手将人送下车。
    分开前,他最后一次提醒,“既然想选择都要,从现在开始你便要学会面对,处理我们之间产生的各种矛盾,处理不好,日积月累最后只会反噬在你身上。”
    “阿姐,你要想清楚。”
    看着这般神情的魏霖川,姚杏杏心尖一颤,莫名生出一缕惶恐,下意识的想把手缩回来,可没成功。
    事到临头,她居然被他一句话吓的有些退缩了。
    魏霖川没有错过她眼里的一丝胆怯,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又道:“开弓从来没有回头箭,你现在突然反悔,我可不会放过你。”
    分明是他在威胁她,话里却比谁都委屈,“没有你这样一再戏耍人的。”
    姚杏杏的一瞬怯意转变成了些许愧疚,给他的真心打了折扣本就是她的错,现在连基本的安全感都给不了,岂不是错上加错。
    她稳定心神,凑上去浅吻他的嘴角,坚定的说:“我不反悔,这次就算你撵我我也不走,死皮赖脸就缠着你。”
    男人也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尤其是心中之人说的情话,顺耳的话让魏霖川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
    俯首轻吻了她的手背,随后带着几分眷恋的放开,温柔嘱咐:“回去早些休息。”
    姚杏杏这时抬头看了眼天色,眼神闪躲的嗫嚅:“不如…进去喝杯茶?”
    这是在邀请他,魏霖川的眼眸一深,唇角浅扬,却说:“一进去恐难再出来,等你考虑好我们的婚事再说,在确定之前,我等良家男子不宜与单身女子同进同出。”
    他这句话把姚杏杏给逗笑了,便也不再坚持,同他道别分手后,转身进了屋。
    亲眼看着背影走进大门,魏霖川才重新坐回车厢中,放下帘布,阻挡了试图吹进来的缕缕凉风。
    少了一个人的车厢显得宽敞许多,他坐到姚杏杏之前坐的位置,轻靠在车架上闭目养神。
    车厢空间有限,空气也不怎么流通,所以残留的气息不易散去,隐隐约约萦绕鼻尖的气味,有种她还未离开的错觉。
    来回摩挲刚刚握过她手的指腹,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觉,令他流连忘返,想要深入,却不得不浅尝即止的收手。
    他不能心急。
    对付阿姐这种谨慎的性子,有时欲擒故纵比直球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