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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枕边人夺权后

    说完又转头看着席寒,耿直开口:“兄弟,放心,我们点到为止。”
    席寒活动了一下手腕,提醒道:“我学过泰拳,还有一点基础。”
    他这人说话一向是这样,说上三分,绝不是讲大话之人,说有基础绝对是有基础。
    要是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这副样子基本上是有九成把握了。
    但是教练不知道啊,男人么,说话都那样,特别是这种场合,一个个的认为自己天纵奇才天下第一的,会个广播体操都是有基础的。
    他道:“行,我小心点。”
    ?作者有话要说:  席寒:一定要证明自己不娇弱。
    第40章 娇弱 他宁愿他抽烟喝酒纨绔浪荡,顺风……
    也没有什么裁判, 教练活动了两下,直接就挥拳,他冲着面门去的, 但最后收了力,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席寒侧头避过, 抬手也冲他揍了去,他动作迅速,右拳被挡了之后肘直接冲着眉骨去,教练向右滑步堪堪避开,面上没了以前那种随意的样子。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运动装, 隐约可见躯体上肌肉, 不是健身房吃蛋白练出来健硕的那一款,但绝对充满了爆发力。
    敏捷迅速, 还未用腿,单是一个肘部攻击就让人不敢小觑。
    他绝对是正儿八经练过的。
    这是教练的第一个念头。
    他左右晃了晃脑袋,心里的血性被激了起来, 扬声道:“来, 兄弟, 咱们好好打一场!”
    席寒活动了一下手腕,沉声道:“来!”
    这里的动静渐渐引来了外间训练的人, 都是练拳击的,围在擂台下看着这场打斗。
    一个拳击一个泰拳, 没有什么虚的,直接很干脆的上手, 打泰拳的男人身形流畅,一副精英的样子,却是重拳重腿, 很少躲,直接直面攻击。
    教练只觉得眼前的拳头飞快,他连连后退,右手肘部向着眉骨袭来,几乎是同时一个低扫腿袭来,带着风声冲着大腿上来。
    传统泰拳的杀伤力强,肘部与腿部的攻击几乎称得上凶狠,肘过如刀凌厉狠辣。
    眼前的人不是什么花架子,真正经过挨揍练出来的,观赏性很低,几乎就是完全为了实战,打起来一招一式都是为了要人命。
    那一瞬,教练清楚的知道他这一腿根本接不下来。
    他瞬间咬牙想要硬生生的忍下来,却见男人停下卸了力,意思的稍微碰了一下,接着道:“点到为止。”
    教练也很爽快,两个拳击手套碰了碰:“厉害!”
    台下发出了阵阵唏嘘声,有人叫嚷着再打打,刚才不过才一分钟,没看过瘾。
    教练大笑:“来来来,你上来打。”
    打什么打,总觉得再打下去命都要没了。
    席寒走到殷言声面前,将手套摘了含笑道:“殷经理,我打的怎么样?”
    他气息都还匀称着,像是经历了一场不疾不徐的慢跑,悠悠达达地走过来。
    殷言声先是急急地将他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受伤后才放下心来,开口说:“席寒,你太厉害了。”
    他眉眼中都是认真,漆黑的瞳仁倒映着席寒的身影,犹如满天星辰浸到其中,别人再也入不了眼。
    席寒勾了勾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夸奖,脸上一直有淡淡的笑意。
    看得人走到席寒面前:“兄弟,你学了几年泰拳啊,那个低扫腿真的太帅了,跟武打电影似的。”
    出手干脆利落,招式凌厉霸气,打得痛快就是看得不尽兴。
    席寒道:“十三年。”
    那人‘嘶’了一声,不敢置信:“这也太久了。”他就想装个逼,使个扫腿啥的。
    一听这个时间就发憷。
    席寒将拳套摘了,轻描淡写地开口:“我十三年前学过,陆陆续续地练,只是一直没丢罢了。”
    那个人点了点头,自己离去。
    殷言声蹲下伸手捏了捏席寒的小腿肌肉,又在膝盖处摸了摸,席寒避开轻笑:“想摸啊?别在这,我回家给你摸。”
    他这会又有点不正经,深邃的眼眸轻扫过来,带着一点笑意,跟个调情没什么两样。
    殷言声这回没向往常一样停手,他站起身来又拉过席寒的胳膊,直接往手肘那个关节处摸去,席寒其实挺白的,只是手肘那里颜色深些,摸上去很粗糙。
    殷言声了然,这是一直练习留下的痕迹。
    他抿了抿唇,突然开口:“你是不是练起来很疼?”
    这话简直就是废话,练拳哪有不累不疼的,只有被别人打了无数次才能学会怎样打别人。
    他也看从网络媒体上看过一些赛事,泰拳UFC都看,擂台上见血是常有的事,一拳下去从眉骨处鲜血渗出顺着脸颊流下去都是很正常的,甚至有人被打到内出血没有抢救回来也不是什么奇事。
    可是真是奇怪,他自己练习起来没什么感觉,但是一想到席寒也曾被人打得倒下或者踢晕过去,就仿佛心里被谁扎了一下,难受极了。
    他宁愿他抽烟喝酒纨绔浪荡,顺风顺水养尊处优。
    席寒道:“还行。”
    他是专业拳手教的,循序渐进地学,就算是打也是裁判医疗在场正规地打,保护措施很完善。
    而且多少时候是和江瑜一起练的,封一然也学过,只是现在丢没丢就不知道了。
    席寒看着殷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小朋友,我又没有打过黑拳签过生死状,不用这样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