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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真少爷和假少爷HE了

    4579L:同,男朋友真的好戳我啊啊啊啊啊!
    4580L:追不到虞学长,追男朋友可还行?
    4581L:楼上醒醒,插足当小三是要被人道毁灭滴!
    4582L:有木有集美一起去数学院看男朋友?
    4583L:我我我我我我,我去
    4584L:带我一个
    4585L:++++++++
    4586L:……
    ……
    虞越本就是燕大名人,任飞的出场又过于“拉风”,以至于他入学后虽是大一,其光辉履历也让人惊艳不已,故而风头比当初虞越入学时更甚。
    而且大概是虞越所说的招蜂体,哪怕他未正式入学就已和虞越公开恋人关系,仍不乏排队追求他的人。
    这也正常,虞越被曝出豪门少爷身份后告白者不减反增,样貌+家世+品性=极品标配,哪怕知道他有男朋友又怎样,现代社会利益至上,攀上一个阔少少奋斗十年,何乐而不为?
    不过,好歹燕大学生平均素质偏高,大多数人还是羡慕嫉妒为主,少部分才一心想着走捷径。
    被那几个一心往面前凑的惹烦了,任飞干脆挑两人课不重叠的时候互相蹭课,但没法蹭的时候还是会有人钻空子,任飞干脆和任课老师们达成他出成绩给开后门的共识,并在院里老师协调下辅修金融,直接旁听大三课,叫虞越同学们吐血的是,期末考试任飞成绩仅次于虞越,狠狠碾压他们这些学长学姐一头。
    总而言之,任飞实力宣布主权,且他文武兼修,久而久之,就没人再不长眼往虞越面前凑。
    至于他自己,行情不比虞越差,但他嘴毒,一次两次向他告白他礼貌拒绝不再来就罢,第三次还来,那就抱歉了,他嘴毒,可不会再给好脸色。
    据传,人文院院草,一个如从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男子一眼相中他,甚至愿意为他自降身份当小三也想将他抢走,到第三次告白并展示出他种种优秀时,任飞终于给他一个正眼,然后说:“优秀?你身高比得上虞越吗?长得有虞越好看吗?拿的奖学金有他多吗?数理化成绩好吗?资产有八个零吗?没有?没有你搁我这儿秀什么优越,我放着虞越不要选你,脸盘子未免太大。”
    传言怎么传出去的没人知道,反正所有人都信了,有些人甚至暗暗拿自己和虞越比较,比来比去,颓然发现居然没一处比得过,换他们也会选虞越啊!
    自那之后,任飞清静了,当然,也不乏说他势利重色的,这些他即使听到也当没听见。
    ……
    转眼任飞完成了他在燕大的第一个学期的学习,迎来了寒假。
    两人计划先在燕城玩一圈再回苏市,之前周末倒也不是没有时间让他们出去玩,奈何小情侣俩默契选择补分开两年间缺少的亲密时光,一补再补,补到寒假任飞也没去看一看长城故宫。他也有两年没去看望爷爷,这回想再带些照片给爷爷看看,老人一辈子没出过苏市,也是遗憾。
    大冬天爬长城,不得不说,也挺刺激。
    好在天公作美,他们上长城的这天无风,大太阳,若说燕城与苏市最大的不一样,任飞觉得应该是天空,燕城天空是一种澄澈明净的蓝色,给人以辽阔深远的感觉。
    温度低还是低的,不过在南方湿冷冬天呆习惯的人到北方后却不觉得北方的冷难以接受,尤其没风没霾的日子,冷都是干冷,还挺舒适。
    “任飞,别动!”虞越看好一个角度,立刻道。
    任飞依言保持眺望的姿势,听着快门传来的声音,等到他说好才侧过脸去,虞越顺势又拍了一张。一个学期过去,任飞已不再是寸头,前两天理了发,时髦的发型又让他的帅气上升一个度。
    “要不要休息会儿?”任飞问。
    “你累吗?”虞越反问。
    任飞摇头:“不累。”
    他们这次算是轻装简行,包里只背了手机和相机,食物只有水和巧克力,因为他们的计划是走完南北线,现在还只是南线,南线比北线短且缓,所以过来基本没费什么力气。
    虞越这一学期下来跟着任飞科学锻炼,身体素质大大提高,这会儿也不气喘,休息没必要,任飞问他无非是有种需要休息是男朋友觉得他累。
    两人一路走,一路拍照,煞是惬意,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北八楼,这里游客很多,除坐缆车下长城的游客外,还有不少休息的游客,但他们没停,打算直接走去北线终点北十二楼。
    “我们真不开车回去?”虞越拆了块巧克力递给任飞,边问。
    任飞接过巧克力,又掰了一半递回去,好笑道:“越越,你要相信你男人在部队两年的训练成果。”
    听到“你男人”三个字,虞越耳朵不由微红,他轻咳一声:“你不是说新兵第一年根本连战机都接触不到吗?”
    “但有训练啊,飞行训练。”任飞回道,“之前我不是给你看军校生训练记录吗,就那种人在器械里面狂转圈,比晕机可难受多了,现在我坐飞机别说一个三个小时,三十个小时我都不带晕一秒。”
    “……你就吹吧。”嘴上这么说,虞越的表情却是透着信任和骄傲。
    “我当初喊了八叔一声‘爸’他就给我们整了辆千万豪车,你说我这次回去再喊他两声,他会不会给我买架私人飞机?”任飞漂亮的丹凤眼里写着算计,如同一只蓄意偷鸡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