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听出那声闷哼是谁的声音，于是不再挣扎。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梦其实也不是毫无来源的，两个沈霜是因为以前沈霜很喜欢在镜子前和她做，看上去就想是前后都有他。
    浴缸里触手大概是因为他们也常常在浴缸里做，因为浴缸比较小，他还喜欢抱着她，把她困在很小的角落里，搞得每次她都觉得他变得老大老大，像是把自己整个人都给包裹了一样。
    黑雾大概是因为睡袋吧，早两年的时候他们时间都比较多，当时也常常去旅行，爬山什么的都尝试过，睡的话就是在睡袋里，黑暗的睡袋里，确实是被完全包裹的。
    捆绑虐待……第一次的时候她确实是被绑着的，因为她老挣扎，却确实是让自己身上出现了不少的伤口，那时候他估计也是没啥经验，所以每次搞得都贼他妈的疼。
    这些都是以前有过的事，只是她的春梦夸张化了，这倒是因为想要他更猛烈一点，还是因为觉得他太可怕了？
    简清想不通。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回忆过去的老人一样，很突然的就把从头开始把过去回忆了一遍，啊不，更想阿兹海默症，会从最近的事开始回忆，然后一点点忘记。
    简清忽然就害怕了起来，自己该不会真的得了这个病吧？
    她觉得这世上最恐怖的病就是这个了。
    抱着她还在揉摸的沈霜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恐惧，突然停下了动作说：
    “是我。”
    “我知道。”简清回答，语气很忧郁、很伤心。
    沈霜问：“你害怕我？”
    “不……我担心我得了不治之症。”简清回答。
    他突然放开了她，翻过身去打开了灯，回头看她，看她脸色认真不像是作假，于是问：“你身体不舒服？”
    说着已经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简清很想去检查一下，但大半夜的显然不合适。
    结果他穿好衣服之后就把她给拉了起来，强行让她换好衣服之后，拉着她去医院了。
    简清：“……”
    到医院的时候简清已经从那种莫名的忧伤里走出来了，脑子冷静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大题小做了，还想回去呢，结果沈霜不让，强行带着她去挂号。
    不是所有的项目都可以晚上做，但有一些可以。
    做完晚上可以做的体检项目之后，回去路上已经是半夜，简清和他去吃了夜宵，吃的烤肉，她一边往生菜里放烤肉一边说：“我就是一时瞎想而已，你真的是大题小做。”
    “如果不检查一下确定身体没问题，你之后还要继续瞎想，自己吓自己，万一真吓出病来……”他突然停下了，没有再絮絮叨叨。
    简清把包好的烤肉放进嘴里，摊手表示无奈。
    吃完两人路过了市内一条有名的河，下车去散步消食，这个时间点路上可以说是荒无人烟，只有灯光还在亮着。简清走着走着，手就被他牵上了，没有拒绝，反而握住他的手。
    沈霜对此有点意外，但心里却很高兴，他恨不得永不松开，这
    送走最后的客人之后，简清把屏蔽器打开，随后问她：
    简清白了他一眼，好蠢呐这个人。
    回去之后简清洗漱了一顿，倒头就睡。
    季君华：“……你是不是干这个行业太久了，所以脑子里全是这些黄色废料？”
    尽管已经把她的身体所有地方都亲过、舔过、摸过不知道多少次，可那种感觉却只会带来更深的不满足，甚至不如她一个小小的牵手动作，可惜太短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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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君华：“你不是我粉丝吗？我来你还不高兴？”
    “回去睡觉吧，这两天我老做梦，都没睡好。”
    “昨天不是太困了嘛。”简清回答。
    他是被呼吸困难逼醒的，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简清趴在他身上晃腿，鼻子还在他身上闻来闻去。
    “嗯？你不是想吗？那就去做呀。”简清说。
    看到他醒来，她含笑说：“身上没有烟味，很好。”
    简清本来以为他会做点什么，结果他什么都没做，直接把她给拉到卫生间去洗漱，吃过早饭就把她给拉到医院去做其他的体检项目。
    她绕过他身边，换了一边手来抓住他的手，随后朝前随便走走，感觉肚子没有那么撑了，她又开始犯困，她打着哈欠说：
    “这几天没空追星。”简清回答。
    “啊……”
    简清：“……”就很离谱。
    “嗯。”
    “你怎么又来了？”
    体检的时候他还接了几个电话，看着是有急事，但他没有走，等所有项目做完把她送回去之后才离开。
    “你才发现？”他挑眉。
    季君华点点头，没有纠结这一点，她有她的困扰：“我在思考，到底要不要真的动手。”
    “咦？”简清反应了一下，改口说，“其实你不用那么冲动的，毕竟这世上估计没有比他适合你的人了……就你们的身材来说可太搭配了，虽然我没有看到你们的裸体，但是我通过你们的身材比例也可以看出来，那是相当漂亮的组合。”
    沈霜什么的没做，躺在她身边睡了。
    “嗯？”季君华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万一我可以帮你呢。”
    到了车里，他有点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沈霜默默松开了手，看到她的手上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心情瞬间郁闷。
    样的心情影响到了他的身体，他紧紧抓住了简清的手，结果把简清的手给握疼了，她惊叫一声，甩了甩手，骂道：“你有病啊！”
    “一些琐事。”简清说。
    季君华：“你这属于教唆杀人了你知道吗？”
    这么一顿下来，她也是累瘫了，只是今天还有预约的客人，客人来的时间推迟了一些，却还是等她等了一些时间，不过季君华又来了，她还帮忙处理了几个单子，单子还放在桌上，她就是帮忙记录一下。
    sp; 简清顿了一会儿，还真的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你说得对，说不定还真的是这样，或许我也到了改换个职业的时候了。”
    季君华对于自己的话第一次被她采取，居然还有几分小小的成就感。
    简清又看向她说：“回到你的问题上，抛去那些黄色部分，我想你们最大的问题其实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就算——”
    “你不要急着反驳我。”简清又说，“你要是真的那么讨厌他，都不会纠结这么多，真的恶心的要死，早就把他给弄死了，完全不会想那么多。”
    “确实……”
    季君华承认自己被说服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们的性格都太强了，谁都不让着谁，那肯定也会互相伤害，一直互相伤害。”简清说。
    “这和我想要得到自由有什么关系？”季君华问。
    “我觉得这主要还是底线的问题。”简清掏出手机，示意她等待片刻，然后开始按起了手机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把手机给季君华看。
    上面是简清和沈星的对话。
    简清：如果你有好感但说不上喜欢的人强迫了你，你会怎么做？
    沈星：以牙还牙，强回来。他强我一次，我就强他十次。
    简清：那如果在这个时间里你喜欢他了，你又怎么做？
    沈星：那我会找机会示弱，让他以为他完全掌控了。
    沈星：接着我会开始装可怜，让他觉得我的全身心都是属于他的。
    沈星：最后我会表现出一种被他玩坏了的状态。
    简清：？
    沈星：如果他试图让我好转，那么我会让他以为是他让我变好的，当他这么认为的时候，他就再也放不下我了。
    沈星：如果他毫不犹豫的抛弃了我……呵呵︿＿︿。
    季君华把手机还给简清，在简清面带微笑的注视下说：“我懂了。”
    “展开说说？”
    “沈家全都是变态。”她得出了结论。
    简清大受震撼：“真是个浅显易懂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