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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顶A成了我的抚慰剂

    “我说你怎么这么下流呢,长了个玩意不知道怎么嘚瑟了?”江栩站起来,把旁边跑上来的小混混掀翻,对着佝偻着身子的董胜又是一脚。
    这下董胜彻底歇菜了,连喊疼都不会了,他下身疼到麻木,裤子湿淋淋的。不知道是出血了还是尿失禁,亦或是两者都有。
    几个混混还往上扑,江栩的眼底一片冷厉,把所有人打倒了。剩下一两个能活动的混混一看打不过,顺着楼梯跑了下去。
    祁夏终于吐出嘴里的东西:“江栩,你怎么样?”他看见江栩白皙的下颌全是血。
    他是Omega?哪有这么厉害的Omega?一个人单挑那么多A。
    更何况是他在被注射了催化剂的情况下!
    江栩步履艰难地走到祁夏身边,给他解开绳子。
    祁夏手抖个不停,鼻子里全是江栩信息素的味道,浓郁极了,花香弥漫,清爽又迷人。
    江栩还残留着打架后戾气,白皙的唇开合:“别愣着,报警,叫救护车。”
    地上的手机嗡嗡响个不停,屏幕已经碎了,响的是董胜的手机,江栩看到屏幕来电:魏振林
    江栩嘴角的弧度冷厉又讥诮:“祁夏,把手机拿来。”
    电话接通,江栩按下录音键。对面传来急切地问话:“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董胜你别忘了拍视频。别光顾着享受。”
    江栩轻嗤一声:“魏振林,你腿好了?”
    “江栩!”魏振林的声音嘶声力竭的:“董胜呢?”
    “废了。下一个就是你。”江栩声音低又沉。
    “江栩你……”
    “三年前被我踹折的腿这么快就好了。国外的医疗水平不错,你回来了?我再给你补两脚。”
    “嘟嘟……”电话挂断。
    警察,医生一一到场,江栩吩咐祁夏留下来,看好证据,还在现场拍了照。
    江栩的手机录了音。打架打出经验了,没有证据,可能会被对方反咬一口。
    *
    谢淮正在北泽大学面见专家,这是保送的最后一步,短短两年高中生涯,他的证书堆了满满一摞。
    教授跟专家对他非常满意,李教授提出:“谢淮,欢迎你加入北泽大学医学院研究所。”
    “走,跟几位专家一起去实验室看看,欢迎你有时间早点进实验室。”
    谢淮手机响了,宣歌。
    他走到一边接起电话。
    “不好了,学神,栩哥住院了。”
    谢淮甚至没听清接下来宣歌说了什么话,对教授说:“实在抱歉,家人出了点事,我需要过去一趟。”
    *
    病房里的江栩脸仍然那么热,那么红,嘴唇上的伤口隐约渗着血丝。
    病房外面来了好几位同学,楚辞他们也到了,江栩被单架抬出学校的时候,有些同学目睹了过程。
    虽然医务人员及时给他喷了阻隔剂,同学们还是闻到了那股浓艳的香气,沁人心脾的,清香四溢的信息素。
    好闻,特别好闻。
    任何一个闻到这种香味的人,第一时间会反应过来,这是属于一个Omega的信息素。
    洋甘菊,太阳花。
    顾俊松不能进病房,他在走廊来回徘徊,嘴里嘟嘟囔囔的:“祁夏,你再说一遍,栩哥是什么?”
    祁夏白着脸:“我说过了。”
    “放屁!我知道你说过了,但我他妈的不信,栩哥怎么能是Omega?还被人注射了催化剂?”
    顾俊松拎起祁夏的脖领子:“你是不是跟那群王八蛋一伙儿的?”
    楚辞把顾俊松拉开:“松子,你冷静点,江栩还在里面。现在医生使用了各种抑制剂,对他始终不见效,你别添乱了。”
    栩哥是Omega已经足够顾俊松震撼的了,没想到还对抑制剂不耐受,他平时怎么熬的啊,该有多难受!
    顾俊松气得直哆嗦。
    宣歌开门出来:“你们吵什么?安静点,谢淮来了吗?”
    电梯响,谢淮动作很快,大步跑过来:“他怎么样了?”
    宣歌拉着他的胳膊,焦急道:“跟我来!”
    “把事情经过给我讲清楚。”谢淮冷着脸,神情肃然。他打了几个电话,联系上了律师。
    宣歌:“谢淮,你在处理董胜他们的事吗?”
    “嗯,一个都跑不了。”谢淮的眼神那么冷,看得宣歌心惊胆寒,董胜死定了,魏振林也跑不了。
    看着宣歌把谢淮往病房领,顾俊松急了:“宣歌,你干吗把他往里带,栩哥在发热,他进去不合适!”
    门关上了,宣歌退了出来:“咱们去给他们买点吃的。”
    “不行。”顾俊松红着眼睛:“谢淮还在里面,我不放心。”
    “你别进去”。宣歌欲言又止,最后带着三个人离开。
    谢淮锁好门,拉上窗帘,看着床上的人,他的心脏好像被重击了一样。
    江栩蜷着身体,因为情热凶猛,下唇被咬红了。
    他走上前,把江栩抱起来,用指腹摩擦江栩发红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江栩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颤。
    谢淮上床搂着他,慢慢释放信息素,安抚江栩。
    过了一刻钟,江栩眼中清明了很多,他睁开扇形的大眼睛,褐色眼神带着湿气,嘴角掀开:“这个催化剂,还挺烈的。”
    谢淮看着他,用手指把江栩的下唇从牙齿中解救出来,声音低沉:“你怎么这么不让我放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