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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危婚

    杨柳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往药里面加了违禁物品还是为了帮我?”
    “当然了!”尤雪立刻换了一幅亲切的长辈面孔,上前来挽住杨柳柳的胳膊,语重心长道:“让人情动的药药效只有一次,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就算成功了之后也难保他不会回过头来报复你。但是如果是加了……那种东西,以后这辈子厉南城都离不开它了,到时候你要厉南城怎么样他就得乖乖怎么做。到时候整个厉氏集团还不是听你摆布?还有那个Echo,你想怎么报复她就怎么报复她。现在这个年头,别提什么真爱了,大家都是为了利益而活。厉南城为了自己能活命,还会去救Echo吗?不会的,他只会听你一个人的……”
    尤雪略带尖细的嗓音不断的敲打着她的耳膜,杨柳柳不知道该不该信。
    “杨小姐,我早就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也跟你明说,我就是想要让Echo不得好过!在这一点上,我们两个是利益共同体。至于厉南城,他是死是活跟谁在一起与我无关,我只要Echo不好过,她不好过,我就开心了。”
    杨柳柳听完,沉默好一会儿,似乎在分析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哪一句是真实的,哪一句又是说来蛊惑她的。
    尤雪看出她的犹豫,继续劝说道:“我答应你能把你弄出来,这不是已经成功了吗?现在暂且在这里住下,静静等待时机就是了。卧薪尝胆一段时间,我们就都能达成所愿了,到时候你不但可以拿回你爸爸在厉氏集团的股份,我们两个还可以直接把厉氏集团给瓜分掉,岂不是很好?”
    话都是说的好听。
    经过几次事件,杨柳柳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傻了。
    她伸出三根手指,给尤雪下了最后通牒:“我给你三天,如果我爸爸出不来,我就打掉孩子继续去监狱里蹲着。”
    尤雪脸色一变:“杨小姐你这……三天也太短了,我又不是大罗神仙,怎么能凭空就把一个人从监狱里弄出来了呢?”
    “你不是打通关系花了很多钱吗?这笔钱那些人也不能白拿,得让他们担一点风险。尤雪,就三天,三天之后我要是见不到我爸爸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我们的利益共同体就不复存在。”
    尤雪急了:“你就不想报仇了吗?我费了这么多大的力气把你弄出来,你居然还要自己进去?厉南城和Echo是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吗?如果你进去了,没有十年八年的是出不来的!你想要等到七老八十再去报仇吗?那时候Echo早已经逍遥快活的一辈子了!”
    “我没忘,我要报复,特别特别想,但是——我确实不信任你。我就是这句话,三天内我必须要见到我爸爸,如果见不到,我就自己想办法。对了,你知不知道厉南城还派了律师来帮我脱罪?如果你不想办法把我爸爸弄出来,我就把你跟你儿子给我药的事情全都告诉律师,到时候我们直接监狱里面见。”
    砰——
    尤雪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气得头顶都冒火。
    她故意大力地摔上了门,却还不能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杨柳柳这个木头脑子,一骗一个准,怎么突然好像开窍了?
    让她三天就弄个人出来,真当监狱是她家啊?想让谁出来就让谁出来?
    第497章 合作
    “呀,原来是嫂子,远远就看到一个大美女的背影,还以为是个二十多岁的妙龄少女呢,没想到是嫂子您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嫂子您还是风采不减当年啊……”
    说话的是辛恒广的一个老牌搭子,经常来辛家打牌,一直对尤雪的姿色很是垂涎。
    尤雪却十分讨厌他,皮笑肉不笑道:“你还有脸来家里打牌?辛家的钱可是一大半都进了你的口袋里,也是辛恒广没脑子,要是我,非拿根棍子把你打出去不可。”
    猥琐男嘿嘿一笑,直接上手揽住她的腰:“谁说我是来打牌的,我明明就是来看嫂子的,每次见到嫂子一面,回去了好几天都魂牵梦绕的,怎么都忘不掉……”
    说着,就要得寸进尺。
    尤雪推了他一把,“你想干嘛?”
    “嫂子,不如今晚去我家喝点酒吧?刚刚从法国拖朋友运回来的波尔多,味道很不错,我记得嫂子你不是最喜欢喝红酒的吗?”
    暗示已经足够明显,就等尤雪接不接招。
    辛恒广刚刚跟他说过,尤雪这个人身边的男人换了又换,这次这么长时间身边都没有男人,肯定是有想法的,只要没脸没皮一点缠着不放,这事儿多半是能成。
    辛恒广其实也有自己的私心在,家里有尤雪在,他想要去看看那个新住进来的年轻女人也不方便啊……
    毕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尽管早已经没什么感情,辛恒广对尤雪的了解还是深的。果然,没禁得住猥琐男几波撩拨,尤雪就已经半推半就的从了,被他猴急的拉着出了门。
    天色暗下,家里只剩下辛恒广和在小房间里休息的杨柳柳两个人。
    他用备用钥匙,悄悄打开了杨柳柳的房门——
    恰在这时,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屋子的大门被人直接一脚踹开。
    辛恒广吓了一跳,手上的钥匙差点掉在地上。
    “谁?”
    “别管我们是谁,我们是来送人的。”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跟他一样体型的还有四五个,他们似乎从外面拖进来的一个人,然后毫不怜惜地放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