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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

    齐项打开手机,果然发现一个小时内,老爷子打了几通电话,实在打不通,最后发来一条短信。
    【回来见我】
    白绩见这阵仗,心道不好,齐项爷爷在他脑中只有一个影响,就是学校里的那一巴掌。他别扭了一下,问:“怎么了?”
    齐项收起手机,露出微笑,“没事,没接电话,老头子生气了,解释两句就好。”
    他伸手想揉白绩脑袋,后者扯着帽檐躲开了。
    还在生气。
    齐项清了清喉咙,对男人摆摆手,“先送我朋友回去。”
    男人犹豫地站在原地,思索老板的命令,齐项已经带白绩坐上车,敲敲车门,“开车。”
    和老爷子很像,温和却不容置喙。
    *
    “我明天来找你。”
    这是齐项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还冲白绩抛媚眼,怪腻歪的,白绩让他死一边去,结果这个人就真的死一边去,一连一个星期都没踪影。
    白绩乐得自在,他根本不想见齐项,然后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吃了安眠药才阖上眼睛,大清早又惊醒。
    他梦见齐项出事了。
    白绩解释是出于他俩之间岌岌可危的友谊,所以他要去关心一下齐项。除夕前一天,他就去问季北升,问他齐项最近怎么样。
    【季北升:挺好的啊?昨天还看他在跟齐祺遛弯呢。】
    白绩敛眸,淡淡地回了一句哦,把手机扔到一边。时针滴答指向十二,白绩兀地觉得很饿,他早饭没吃光发呆了,这会儿饿的胃部绞疼。
    他按了按肚子,去厨房做饭,利落迅速地洗切好食材,扭开煤气灶时只有“哒哒哒”的漏气声,没有火。
    十几年的灶台了,像老人一样,总会莫名其妙的出毛病,白绩想今年就去换个新的,他反正不喜欢这个毛病颇多的煤气灶,换电磁炉更方便小巧。
    当务之急,他得开火。
    其实很简单,那个打火机点一下就行,白绩找遍整个屋子,才蓦然回想起,为了戒烟,齐项把他家打火机都扔了。
    “妈的,尽给人找麻烦。”白绩咬牙骂道,关火去小卖部买,顺道买了一包烟。
    他没吃午饭而是抽了半包烟,抽的太急以至于头脑发昏,索性不做饭,又闭眼睡了过去,睡着肚子就不会疼也不会饿。
    他又梦到了初中时被葛鹏告白的经历,这回葛鹏说:“我大哥想跟你谈。”
    昏暗的巷子里,一个人从阴影里现身,灯光照亮他一双桃花眼,刹是深情,每一寸弧度都像落了朵桃花瓣,饱满而水润。
    “雀儿,做我对象吧。”
    白绩当天刷新了一挑九的战绩。
    “我做你爹。”
    他一觉起来浑身酸软无力,摸了摸滚烫的额头,白绩迟钝地想我发烧了,假烟也害人。
    白绩吃药、熬粥,裹着棉被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看电视,一直看到天黑,很远的天空炸开一朵烟花,今天也是知法犯法的城南人,他才如梦惊醒,意识到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而他像个傻逼一样看了一天的喜羊羊与灰太狼。
    春节联欢晚会很热闹,白绩在喧闹中再次入睡,是药发挥了作用,他做了混乱的梦,或许是一直奔跑,出了一身的汗,然后被急促的敲门声和做贼一样的开门声惊醒。
    白绩危险地眯起眼睛,屋子里没灯,只有电视闪着光,他定眼一看,瞬间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他拳头硬了。
    “睡着了?我说敲门怎么没人应呢。”
    “你他妈为什么有我家钥匙?”
    “备用钥匙,你也没换地方藏啊。”
    齐项对他笑的暧昧狡猾,熟门熟路地打开灯,白绩懵了一下遮住眼睛。
    下一刻,齐项的喟叹落在白绩耳畔,“接个吻吧,怪想你的。”
    白绩:“?”
    作者有话要说:  白绩:你怎么敢的?你想不想活了?
    齐项:老婆,嘿嘿嘿...老婆嘿嘿嘿....老婆嘿嘿嘿...嘿嘿嘿老婆....
    现在给大家表演的是他逃他追。
    感谢各位的支持呀!
    第75章
    “接个吻吧,怪想你的。”
    话音刚落,白绩就被拢着按倒在沙发上,以献祭般的姿势跪躺在沙发上。
    齐项亲的又凶又急,趁白绩没反应过来,撬开齿关长驱直入,他描摹着白绩口腔里的每一寸,滑腻而灵活。白绩觉得他的嘴唇像是一抿就化的鱼肉,熟透了,齐项怕吃完,不敢真咬下去,只能不断碾着磋磨他。
    很折磨人,不疼但浑身不对劲。
    像身陷一个从高空坠落的汗蒸房中,滚烫的失重感阻碍他思考。
    当他的舌腹被拨弄时,一种诡异的电流如浪般荡涤后脊,白绩喉结滚动,下意识卷起舌头,做出吞咽和躲闪的动作,连呼吸的步骤都忘了,很快就有些缺氧,使得他发出短促的“呃”声。
    齐项察觉了他的异样,松开他的唇,白绩的下唇比上唇饱满,殷红的泛暧昧不清的水光,牙印清晰。齐项见状,眸色转暗,对着自己啃出来的痕迹又餍足地啄了啄。
    齐项满脸餍足地问,“怎么这么烫?”他微凉的手背贴上白绩的额头,“生病了?”
    “……”我中毒了,毒死你个龟孙!
    白绩深吸一口气,扫了眼自身的状态,羞恼万分,脸上青白交织。他睡觉时裹着被子,导致现在作茧自缚,像条蚕蛹粘在蛛网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