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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用功夫降伏了男神

    他的侧脸都是那么好看,说这种令人脸红的话你也不觉得龌龊,他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唐一千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魅力。
    他们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在云浪里翻滚的时候,唐一千忽然明白了方塔。
    也许方塔一早就知道安清霆是利用她,可是那样优质的男人,那样有魅力的男人,让方塔进入一种诡异的癫狂,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原来是这样。
    她以为她比方塔高级多了。
    没想到,竟是殊途同归,一路货色。
    她为自己的失控而悲哀,为她的懦弱而悲哀。
    她只是想为自己浮萍一样的人生,找一个落脚点。
    怎么,就如此的难。
    已知江破阵不是良人,他心底里如此轻贱自己,却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一处温柔乡,即便是造的梦境,唐一千也想晚一点醒来。
    “阵哥,再晚一点离开,再晚一点离开好不好……”
    睡到下半夜,她身体缠绕在他身上,似乎是在做噩梦,这个噩梦让她额发尽湿,慌乱如被猎人追赶地无处躲藏的小鹿。
    江破阵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抱紧她,轻轻地拍她的后背,温柔地说:“小千不怕,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第74章 隔阂加深 穷人,是没什么时间悲伤春秋……
    于佳敏的生活丰富多彩, 她说要先富起来带动唐一千和王萌萌后富起来,拉动了一个寝室的整体内需。所以但凡吃喝玩乐能带人的,她都会带着两个人。
    她在她老子的公司实习, 经常被她的小后妈和那个后妈生的戏精击溃, 常常不分场合不分时间跟唐一千抱怨。
    思维太过跳跃, 经常说着那个戏精小蹄子, 忽然转到另外一件事情上,像高速行驶的汽车掉头不刹车, 令人猝不及防。
    最近几天,她发现唐一千有些奇怪, 像是失了魂。
    刚好搞到了几张音乐会的门票, 要带她和王萌萌去见见世面。
    于佳敏不知道唐一千这儿发生了什么。如果她不想说, 你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半个字都不吐。
    可是于佳敏还是想帮她。两人打电话的时候, 她在电话那头, 不怎么说话,但是于佳敏能感觉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忧伤,令于佳敏一个女的都无比心碎。
    琅琊市大剧院其实外观不算新, 这两年新官上任, 把里面重新拆了装修一新,他们一行人在一层第三排的居中位置, 旁边坐了一位戴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男青年,他对他身边穿着酒红色金丝绒裹身礼服的女伴说:“三层观众席包裹式设计,灯光采用冷暖光交替两套方案,音板用的欧洲进口,音响为德国的ELAC,整个演奏厅为钥匙形状, 寓意音乐是打开人类智慧的钥匙之一。”
    他用很淡定的语气,装着很牛的B。
    于佳敏的意思,专业的门道,她们看热闹。
    “我看见音乐厅的感受是‘我艹,这么高,三楼的掉下来会不会砸到二楼的’!”
    王萌萌说,“音乐厅为什么不提供酒水茶歇,可以边吃爆米花边听音乐。”
    唐一千不说话。
    于佳敏用肩膀怼她,“小千你怎么看。”
    被怼得很痛的唐一千被逼无奈才说,“我看到的是,这个音乐厅要花多少成本装修,如何运营,请乐团成本多少,门票实际卖出金额多少,可以拉到的企业赞助金额是多少,这样一个月要多少场,请谁来,才可以保本,要怎么运营,才可以赚到更多钱。”
    “小千真是变态。”
    “吃的东西值回票价,我就觉得值得。”
    刚才发表专业论调的西装男叹息一声,“暴殄天物。”
    王萌萌说,“暴殄天物是什么鬼?我知道有个词就‘暴珍天物’。”
    于佳敏说,“就是,现在的人,连老祖宗的语言都学不好了。”
    西装男两眼望着高远的吊灯,心想如果这时候一个吊灯砸他身上,他也就不用那么无语了。
    这是一位旅美钢琴演奏家林婉知的钢琴演奏会,两侧大屏幕放出她的照片,非常年轻高贵典雅。
    真人比照片还美一些,身材高挑,黑长直的头发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她仅一个出场,就引来现场嘘声一片。
    这么多或慢或快或恢弘或优美的曲子听下来,于佳敏只记住了一首《野蜂飞舞》,甚是好听。
    她感慨,“这野蜂子为了跳舞也太卖力了。”
    那个金丝眼镜西装男恨不得当场自插耳膜立即死去。
    这时候才到了献花环节。
    一个身高腿长肩宽腰细的西装男人正在给林婉知献花,那是一大捧名叫“黑魔术”的黑红色玫瑰,远看都很炫目。
    金丝西装男身边的女伴说:“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的男朋友或者先生,这一捧玫瑰可不便宜。”
    “知道吗,林婉知在百度百科上可以搜得到,她是北京人,获过很多国际大奖,另外,她还是超级*三代,你知道那个***,就是她的外公。”
    “我也搜了,上次在西安开完音乐会,接受采访时,她说这次回国,不打算走了,计划在国内发展,还有,听从家中的安排,结婚生子。”
    “唉,这种高门大户很难自由恋爱,除非恋爱对象是家世相当,门当户对的。”
    “这男人应该出身也不差吧,你看气质就能看出来,不大像我们琅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