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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盯上的omega竟然是A

    等了一会儿,救援没等来, 许琰醒了过来。
    但尴尬的是,这一摔,把许琰的发情期提前摔出来了。
    有些omega的发情期并不稳定,受外界影响很大,而许琰出来采菌子,自然不会带抑制剂。
    一个alpha跟一个发情的Omega处在一个半密闭环境里,简直是把兔子放进了狼窝里。
    许琰的信息素是牛奶味,甜腻的味道蔓延开来,让戚月淮的头脑开始变得昏沉,索性他还能控制住自己。
    许琰却没有戚月淮那么好的定力,起初他还能控制住自己,可渐渐地,许琰完全被信息素所控制,他逐渐失去自制力,不由自主的向戚月淮靠近。
    戚月淮扶着墙,一手捂着鼻子,一边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你别过来啊,我有对象,不会标记你的。”戚月淮退避不舍:“临时的也不行。”
    发情期一般有三种解决方式,最常见的是打抑制剂。
    一种是直接让处于发情状态的人得到纾解,就像上次林行秋帮戚月淮一样。
    最后一种是进行标记,如果是alpha发情,则需要对omega进行标记,如果是omega发情,则需要alpha对处于发情期的omega进行标记。
    而标记又分为临时和永久。
    临时标记的有效期只有一周,可以让发情期的人渡过这段时期,直至下一次发情期,又要重新标记,而永久标记,只要不去洗掉,标记就会一直有效。
    除非用手术去除掉。
    如果多次利用手段去除掉标记,会对Omega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影响,甚至会发生无法被标记的情况。
    除非是夫妻,很少有人会进行永久标记。
    如果以前的戚月淮,可能会大发好心,顺应本性标记一下许琰,可现在他有了林行秋,无论如何也不会标记其他人。
    更何况,许琰是李挺现在看上的人。
    许琰呼吸急促,双眼迷离,他大脑被信息素控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向戚月淮那边又靠近了一点。
    “我靠,你怎么还往过走,许琰,你控制一下你自己啊,救援马上就到。”
    戚月淮抱着胸,如临大敌般的看着许琰,仿佛此刻他才是一个即将被强的omega,而许琰才是精虫上脑的alpha。
    气氛出奇的诡异。
    许琰又往戚月淮那边蹭了两步,戚月淮想一脚把许琰往开踹点,但到底顾忌着许琰是一个omega,忍着没动手。
    两人就这么你进我退你进我退的移动着,直到戚月淮背撞上了一片坚硬的地方。
    到底了,退无可退。
    Alpha是很容易被omega的信息素所影响的,很快戚月淮觉得自己也出现了发情的状况,他大口喘了几口气,低着头咬牙道:“我说...你他妈别再过来了!”
    戚月淮头脑昏沉,被□□控制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就在许琰即将贴上戚月淮的时候,他突然直挺挺朝前倒下。
    戚月淮下意识伸出手去扶,一个声音却道。
    “别动。”
    戚月淮手一顿,许琰直勾勾朝地上倒去,所幸地上铺着厚厚的草,减少了缓冲。
    戚月淮这才看向许琰方才身后的方向,林行秋此刻正站在那里看向他。
    戚月淮一愣,随即道:“你怎么也下来了?”
    “找你啊。”
    “找我?你怎么知道我在下面?”
    “上面有脚印。”
    “不是?”戚月淮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你为什么也下来了?你也滑下来了?”
    林行秋咧嘴一笑,露出白净又整齐的一排牙齿:“我跳下来的。”
    戚月淮理了理思绪:“你跳下来干嘛?!”
    “找你啊。”
    “......”
    戚月淮一时有点无法理解林行秋的脑回路:“找我你跳下来干嘛?你回去找李挺他们啊。”
    “李挺在上面,他看见我跳下来了,放心,他一会儿就会带人来救我们。”
    “既然他会带人来,那你在上面等不就行了?”
    林行秋眨了眨眼,说的理所当然:“可是你在下面啊。”
    戚月淮一时无法反驳,心里又有点感动,他摸了摸鼻子,又看向地上的许琰:“他没事吧?”
    “没事,我看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就帮了一下他。”
    “你把他打晕了?”
    林行秋瞥了一眼戚月淮:“你心疼?”
    “没。”戚月淮咳嗽了两声:“这不是李挺看上的人嘛,我是怕不好交代。”
    “放心。”林行秋道:“没下死手,一会儿就醒了。”
    虽然林行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戚月淮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没下死手说起来好像并不是一句能让人放心的话。
    戚月淮聪明的没有多问,虽然许琰晕过去,但还在散发信息素,只是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他现在还是被这股信息素所影响着。
    林行秋眼底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戚月淮强笑了下,想缓和一下气氛:“没,就是差点被搞得发情,我说你要是分化了就好了,那我现在一标记你,不就没事了吗?”
    话音刚落,戚月淮敏感的闻到一股白茶的香气。
    他嗅了嗅鼻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股香味由淡转浓,然后愈发浓烈,最后这股白茶气味充满了整个沟底。
    “不会吧?”戚月淮很快反应过来:“你...这就分化了?”